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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fyq

《我们不是为了性》 文 / 张言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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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7:49 | 显示全部楼层
<p>酒吧渐渐热闹起来,一些年轻的男女夸张的聊天声让酒吧沸腾着。我也开始忙碌起来,虽然并未赚到分文小费,但忙碌时毕竟可以少想些事情,对我来说竟是一种休息。走了一波人后,酒吧又开始冷清了,进更衣室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一脸的胡须乱如杂草,幸亏没和领班打照面,否则又是一顿骂,我找了个刮胡刀草草地刮了几下又出去了。<br/>??偶尔间一瞥发觉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好像是雪姐,我心中一喜走了过去,果然是雪姐。她一个人抽着烟,好像烟雾会结成一张网将她隔离于世的感觉。<br/>??“雪姐!”我叫了她一声。<br/>??“你是?”她竭力在想我是谁的样子。<br/>??“我是……”<br/>??“恩,我就是来找你的,不过记不清你的样子了。”雪姐脸上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br/>??“我一直在等你和你的故事。”<br/>??“故事!”她笑了笑,“故事?”她自己揶揄着。<br/>??“喝点什么?”我问。<br/>??“不喝了。”她递给我五十元的小费,“晚上有空吗?”<br/>??我伸手接了钱觉得自己像是个妓女,我不是在说妓女有多卑贱,而是那种感觉实在很差。就像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自己做完爱后提上裤子就走人,还留下点钱,有些时候,对感情付帐是极端可恶的行为。“我想要等到下班。”<br/>??“几点?”<br/>??“四点!”<br/>??“打我电话!”她塞给我一张名片,提着包就走,我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到门口时转过头来对我说,“我来接你!”<br/>??亚楠突然从我手中把名片抢走,大声地读了起来,**广告设计总经理.林雪。我夺回名片,亚楠夸张的尖叫,哇,有人帮上富婆了。我笑了笑,没有理她。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一直很努力地想今晚要如何地听她讲故事才会让她开心,然后突然问自己我为何要去讨她的欢心,想了想觉得讨女人欢心是男人与生俱来的责任与目标。我那时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会到现在的地步。大约一点多,亚楠被那个男顾客接走,走之前问我有没有安全套,我摇了摇头,她又四处告急地找了一圈终于找了几只放进提包里出了门。<br/>??时间过得很慢,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下班,我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拨通了雪姐的电话,不一会她开车来了,招呼我上车。我刚上车,她塞给我一套西服,还有件粉红色的短袖衬衫,要我把西裤和衬衫换上。我吃惊地问,在车上吗?她点了点头。我有些羞涩地换了上衣,她问我为什么不换裤子,我有些尴尬地说我不喜欢穿内裤。她大声地笑还是执意要我换上,我还是换上了裤子。换裤子的时候很担心阴茎会勃起,便心里一直的求上天不要让它抬头,总算是诚意还够,只是有些微微的充血胀大,我感觉到她的目光向我那里瞟了一下。<br/>??刚换完裤子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一栋别墅前,我随她进去,几个女人——大约是她的朋友,宽阔的客厅里打麻将,看到我们进来便略停了一下,其中一个胖胖的女人(对不起,我知道你介意别人说你胖,而且你还帮过我,但我没办法,我不能不按事实说啊。况且你也不会看我写的书)问:“小雪,这是你找的啊?看着很嫩啊!不知道行不行。”她说完后几个女人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打麻将一边讨论性爱,性高潮之类的话题。<br/>??“你们几个打累了自己找地方睡吧,我们两个进房间去了啊!”雪姐拉着我进了卧室。<br/>??“她的卧室很漂亮,床头有一副很大的婚纱照,“这是你老公?”我问。<br/>??“是啊!他出差去了!”雪姐示意我坐,打开了电视,随手换了一个台便做在我身边。我内心很激动,因为和这样一个美妇人在她的卧室里独处,实在是让人兴奋的事,但说实话我真没有想过和她做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br/>??“上次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有将完!”我感到有些拘紧。<br/>??“哦,我讲到什么地方了?”她有些心不在焉地问。然后手抚摩着我的脸,我看着她,“你的胡子长出来了,有些扎手。”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你有没有做过爱?”她问我。<br/>??我没有回答,她把脸伸到我面前,我的目光只能锁定在她的双唇上,我咽了口吐沫,这是男人的本能反应。那张红唇越靠越近,我不在犹豫了,轻轻地吻住她,然后感到她把舌头探了进来。我所有的反应都集中在阴茎上了,说实话除了初吻时我感觉到了女人的双唇是那么的柔软甜美外,以后不论是谁,就算是颜如我也只觉的那种冲动行为,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br/>??她停止了动作,“你不喜欢我?”她问。<br/>??“不是啊。”我说。<br/>??“问得很愚蠢吧,我们这样萍水相逢的,你凭什么喜欢我?”她看起来表情很特别我不知道这是生气,失落,甚至是开心,我理解不了那样的表情。<br/>??“还是听你的故事吧?”我说。<br/>??“好,让我想一想,讲到那里了?”她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开始讲述她的故事。<br/>??“我和邵凯做了恋人,我却觉得我门之间更像是朋友,我们彼此间彬彬有礼,偶尔手碰到一块我也觉得不好意思但却很兴奋。这样过了一年的时间。我升到了初三,我一直以来不喜欢上学所以对上高中并没有兴趣,远方一个亲戚是教育局的,他帮我在一个高中办了一份学籍和高中毕业证让我考美院,我从小学就开始学美术。考试过后,我又参加了高考,几个月的文科死记硬背,我得分数够上美院了,便进了大学,那时我十五岁。<br/>??上大学让我的课余时间多了很多,我便隔三差五地跑回来找邵凯。时间的推移让我发现他的很多缺点,此时一个大四的男孩在激烈地追求我。我便决定和邵揩分手,那天我们就在那次我带你去的小屋中(我小时候就住在那里),当我犹豫着准备说分手的时候,邵凯突然把我摁在床上要强奸我。”</p><p>“我慌乱中踢了他一脚就跑了出来。回到学校我哭了一天,那个追我的大四男孩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不开心后,便开始想方设法地哄我开心。我觉得他很细心很爱我,不久便做了他的女朋友。<br/>他是个瘦小的男孩,家里条件不错,他人也很聪明,在学校时已经有了自己小小的事业,毕业两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我的那个远方亲戚也很欣赏他,所以我毕业刚一年就和他结婚了,那时我刚刚二十岁。<br/>一两年后我时常会想起邵凯那厚实的胸膛给我的感觉,开始后悔那一天拒绝他,女孩总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重要,可后来会觉得那是很傻的念头。于是我又找到了邵凯,他那时已经不上学了做一些小生意,我把他约到那个小屋里,我脱光了衣服,面对着他,他却无动于衷。我开始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他一开始很兴奋,可却突然停了下来开始哭泣。<br/>他告诉我,他有先天性的性功能障碍,但那次在车站看到我昏倒在路上,他便抱着我去医院,路上他感到了强烈的性冲动,以后我便成了他性冲动的动力,可那天他要强奸我时我一脚踢到了他的下阴,&nbsp;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勃起过”<br/>雪姐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后来怎么样了?”我问她。<br/>“我让他对我做了精神上的强奸。”<br/>“精神上的强奸。”我有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br/>“我们抱在一起,用语言表达着性爱,我自己手淫着,而他则说着类似于强奸的粗鲁的话。”<br/>“可他能从中的到什么,快感?”我问。<br/>“我不知道,这也许是他自杀的理由。”<br/>“他死了?”我有点吃惊。<br/>“死了,他生活潦倒,更重要的时他一直活在自卑当中。”雪姐显的很平静。当我要开始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他,我不想他就那么深埋于土中,虽然他是一个平凡的人连自杀理由都平凡的人,但因为他对雪姐有很深的影响我还是把他记了下了,虽然我写下来也只是多几个人知道他的名字。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雪姐。<br/>“恩。”我点了点头,盯着电视发了会儿呆,又看了一遍卧室的布置,想到这样的生活应该是双剑和宫越向往的吧。有漂亮宽阔的房子,豪华的室内布置,人生中不可或缺的金钱而且是大把的金钱,足够支持他们到世界每一个浪漫的地方,可以让宫越离开她口中的那个“老家伙”。虽然我并没有看到雪姐因为这份家产有了多大的快乐,但我那时以为是人生的追求是不一样的。<br/>“你在做什么?”雪姐拍了我一下,我转脸看她,发现她换上了一袭漂亮的睡裙。<br/>“你有女朋友吗?”她问我。<br/>“没有!”<br/>“为什么?”她把电视机关掉。倒了一杯果汁给我,她自己则倒了一点红酒,“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以后你多吃些东西,你看起来有些单薄。”<br/>“是啊!我总是长不胖!”我解开衬衣的第三个扣子,露出两根平直的锁骨,一直以来我都非常喜欢看他们。<br/>“恩,年轻人大多都这样。你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她问。<br/>“其实你也是年轻人啊。”我很不喜欢她一直以来把自己说能的年龄很大似的,其实她还不到三十岁。“至于女朋友,我一直没有机会认识到一个。”我实话实说,在我们这样的年纪中,爱是主题。脑海中突然泛起了颜如的样子,又突然想起她依偎在刘根身上的模样让我咬了咬牙。<br/>“想起什么了?”<br/>“不,恩是,我在想一个朋友。”<br/>“朋友,女的?”<br/>“不是,是和我住在一起的男孩,他这几天和女朋友出去玩了!”<br/>“哦。”雪姐点了点头,,“我去洗个澡,你自己呆一会儿,看电视吧!那里有碟片,上网也行,电脑在书房。”她指着与卧室相通的书房,然后走出门去。<br/>我想上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电视,手机突然响了是一则短信:“花坞,好久不见你上网,你都在做什么?是小意,她现在还没有睡觉。<br/>“我现在白天有空了,不介意的话我们白天上网聊天,好吗?”<br/>“好!”过了分钟后她才回短信。<br/>“玩手机呢?”雪姐走了进来,顺手拿着我的手机看了看,“该换手机了,这样子的手机让人觉得你都不是年轻人了。”<br/>“恩,等存够钱就买。”说实话我真不是这么想,我觉得手机能打电话能发短信就行,别的太多功能我都用不上,当然也不能够太陈旧了。<br/>“回来我替你挑一部,你该不会怀疑我的眼光吧!”<br/>“不,不过不用麻烦你了。”<br/>“要不要去洗个澡。”<br/>“恐怕不方便吧。”<br/>“没什么,你去吧,刚才那个故事没有让你觉得我怎么着了吧,原来我以为在我心中埋了这么长时间的故事讲起来会让我滔滔不绝,没想到说来说去只有这么寥寥数句。哎,人生如梦,真是的。太过于零碎,让人不得不忘记许多细节……去吧,洗个澡吧,你工作一夜了!”<br/>“恩。”我顺着她的指引走向浴室,浴室里已放好了水,我脱了衣服躺在里面,清爽的感觉拌着安眠的念头而来,身体从刚才那样紧张的环境中松弛下来,突然间想好好的睡一觉。门外那几个太太的嘈杂声不知道何时沉寂了,在夏天躁热天气中才会感到凉意的舒爽围绕在我周围,我开始乱想着,一会儿想到家,一会儿想到了父母,甚至想起了我厌恶的那个老师……<br/>“喂……”我睁开眼发现雪姐坐在浴室边看着我,“睡着了?”<br/>“没有,我刚才有些困,半梦半醒着。所以……”<br/>“没关系这说明我的魅力不够大!”<br/>“不。”我否定了她的话。<br/>“你叫什么名字?”<br/>“张言晨。言是语言的言,晨是早晨的晨。”我在这种的状况下不会到无厘头地说,言是言晨的言,晨是言晨的晨。<br/>“恩,天快亮了,你在这等我两分钟。”<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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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窗帘中的缝隙中看着已微微发亮的天空,我喜欢黑夜,所以看着黑夜的离去,便有些惋惜的感觉,可有些东西是留不住的。我突然意识到我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清水中,旁边坐着一个少妇,内心的冲动强烈到极点,龟头也仰望着天花板,我急切地“放松”着心情,但还是不能使它“安静”下来。<br/>“这好像是一副画,我把它画下来吧!”雪姐拿着画架进来,我摇了摇头,想要拿衣服穿,但又不好意思光着身体站起来,“还是讲你的故事吧!”<br/>“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仅此而已,有时候就是这样,同样的故事可以绵长感人,也可以匆匆平淡,在于讲故事的人,在于她是不是认为下面有更好的故事。”她看了看水中的我。<br/>&nbsp;&nbsp;&nbsp;“比如呢?”我有些不理解。<br/>&nbsp;“比如我要画的这幅画《宛如处子》。”<br/>“宛如处子?”<br/>“对啊!”我她继续摆放着画架,“我指的是心灵上的。就像邵凯,这是一种复杂的心理,我也不能说的明白,只是隐约的感觉到是这样的一个词语能形容的,所以便要用画,画出来。”她已经收拾好画架,“希望你能为艺术牺牲一点。”<br/>我没有回答,只是默认的坐在水里默不出声。没多久太阳从窗帘中射了进来,雪姐拉开了半张窗帘,水面被镀了一层金色。阳光温柔地像情妇的手般柔和地贴在我身上。雪姐开始集中精神做画我却因为睡意的弥散渐渐睡去。一个梦让我的睡眠充实起来,醒来后我并不记得这个梦了,只是觉得有许多熟悉的面孔像流星般一一划过然后早不远处凑成了一个很大的群体。我匆忙的跑过去寻找什么,仿佛是我心爱的东西,然而我从人群里扒出一个头骨来,吃惊地望着它,旁边有人有些悲哀地说,是她是她,也有人冷笑着说,是她是她。<br/>当我正要在我的梦中弄明白她究竟是谁时,雪姐把我叫醒要我去吃早饭。她自己下橱煮的饭,我分不清味道好坏吃了一些后在雪姐的劝说下去她的卧室睡觉。<br/>躺在柔软的床上,很惬意地胡思乱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睡意却已远去直到雪姐出门要我等她一起吃午饭后才发觉其实睡意并未远去只是如潜伏在身边的野兽伺机便吞没了我。并没有刚才的梦的继续,脑袋进入了很安静的休眠中。<br/>&nbsp;&nbsp;雪姐叫醒我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她穿着套装坐在我的身边,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近距离看她。她的眼角被岁月无礼地划上几丝很细小的皱纹但依旧不能掩盖她的美丽或说似乎更增添了一种韵味,她的身体的其他地方就很像年轻女孩,让我觉得她是一个长我两三岁的姐姐。<br/>&nbsp;“睡醒了?”她声音温柔地问。<br/>&nbsp;“你什么时候回来的?”<br/>&nbsp;“有一段时间了,下午我不去公司,我们一起去逛逛吧!”雪姐摸着我凌乱的头发,“该把头发做一下了,你的头发都快比我长了。”<br/>&nbsp;我顺手摸了摸自己有些打卷的长发看着雪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说:“你真像我妈!”<br/>&nbsp;“那你是说我老了?”雪姐像小女孩一样嗔怪道。<br/>&nbsp;“不,不是的。”我慌忙地解释,“我妈就不喜欢我留长头发。”<br/>&nbsp;“是啊,你还是留短些吧,别太长了,你家住在哪里?”因为这一句话我把留了几年的头发剪掉了,我想要为老校长默哀一下,你辛苦一生就只和我们几个长头发的人拼搏,直到你死你都没有战胜我们这些并不强大的敌人。而现在一个我只在一起呆两天的女人一句话就让我我头发剪掉。实在很对不起,不过虽然你没有战胜我们,没有什么功绩,但教育局说你有你就有了啊,再念你。<br/>&nbsp;&nbsp;我谨慎地把我从家里出来的情况给她讲了一遍,当中当然有许多故意遗漏的地方。下午天有些阴,风顺势刮着,这倒是个好天气一段时间以来我重复着从住处到工作地点的路线差点让我以为我又在上学。车子在一个大的游乐园门口停下,怒放的花儿在门口堆砌着,还有油绿的叶子下面的斑斑点点的阳光,以及一些孩子欢快地笑,这些幸福的东西萦绕在我的周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陷入麻木太久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对性无际的幻想,以及对金钱亦爱亦恨亦无所谓的不定态度和身边那拥着火热青春火热激情的同样年轻人那在爱中的窥望。于是想起今天早晨那缓缓移动在天空中的红日是那样地让人觉得光亮更让我深爱的也显得有些单调与无力。<br/>&nbsp;&nbsp;雪姐像一个孩子一样开心的玩耍,我想生活在渐渐剥夺着一个人青春的时候,最大的怜悯就是给你留下一颗童心。尽管雪姐夜晚时那样落寞甚至有些无助的表情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但她那样欢笑也同样使我难忘,这也许与后来的事情无关,但雪姐的一笑一颦却比那些事情更让我记忆犹新。<br/>&nbsp;雨突然哗哗啦啦地不可止息,把游乐园中的游人“消灭”的精光,我们两个进车中避雨,雨打得玻璃窗噼噼作响,雪姐打开雨刷看着在雨箭地投射下逃奔的人们哈哈大笑。不久声音便呜咽起来,脸上两道水痕也许是未擦干的头发流下的水,可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她在哭。我没有劝她停止哭泣,我知道她有很多心事,男人在女人面前不哭,证明他爱你,因为当有困难时,连男人都哭了,你让女人怎么样,那是不负责的男人。女人如果在你面前不顾一切的哭,她说明她也许喜欢你。我让她一直的哭着,因为我觉得哭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有时它甚至比欢笑更深刻更让人愿意回忆。<br/>&nbsp;雪姐躺在我的怀中,她身体上的香水味并未完全被冲去,淡淡的在不经意间泌入我的心腹,还有她那手指轻微的抽动让我没有能力再控制住自己不去吻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泪的咸味在我的唇齿间弥留,雨刷不知道何时停下了,我看不清楚窗外也不想在看窗外,只是觉得此刻的拥吻才是重要的。雪姐停止了哭泣,身体还在悸动着,起伏的胸在我的胸膛中滚动。<br/>&nbsp;&nbsp;“为什么要哭呢?”我问。<br/>“我想起一些事情!”雪姐拿纸巾擦了一下眼泪。<br/>??“一些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的事?”<br/>??“不是,是一些我想深藏的事。”我从没有问过雪姐那是什么直到后来,我也没有问过,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遗憾。<br/>??雨一会儿便停了,太阳不久也出来了,我们在一个洁净的饭店吃过了饭后彼此说了再见。我提着牛仔裤和T恤搭车回家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也许是回家了。<br/>??未到屋内便听到双剑的笑声,进去发现他正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在聊天。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介绍了那个女孩,叫Mary,在这个城市上大学,两人是在网上认识的。Mary穿着一短裤,白生生的大腿让人觉得有些刺眼。我把袋子里的西装拿了出来挂进柜子中仍觉得一阵躁热,穿了一个紧身背心下楼买了几瓶啤酒和一瓶可乐上来。<br/>??“你去哪了?还弄得人摸狗样的!”双剑把可乐递给Mary,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给我,“这是我兄弟言晨!”双剑拍了我一下说。<br/>??“你好。”Mary向我笑了笑,我看了看她,她长得很一般,不过身材倒是很好,这给她加了很多分。<br/>??“怎么头发理了,恩,不过还是很好看。庆祝一下,今晚我请客吃饭。”双剑一口喝完一瓶啤酒,让我以为他是喝醉了说出来的。这小子说请我客,没几次请过,只要是我请客,他没几回拉下过。大多还都是他主动提出。没想到世道变得这么快,这比让黄世仁为劳苦大众建了个基金会还难的多。<br/>??“你还有钱啊!”我问。<br/>??“吃了这顿就彻底没有了网上那些东西登得到是迅速,但向卡上打钱不太快。一月一次。我还有二十九天就能拿到钱了。”妈的这小子昨天刚拿到的钱今天就没了,我的心沉得比泰坦尼克号还深,终于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真不信去吃了,你就要拿一白顿来还。<br/>??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些时间,我上网看能否碰上小意,小意不在倒是小阮出现在陌生人中大概是宫越告诉她的。想到宫越就开始奇怪她怎么没和双剑一起回来,反倒是双剑另结新欢。不过也没放在心上,这家伙一贯如此,我想都懒得想,便和小阮聊些近况,两人仿佛是很要好的朋友那样。<br/>??“你有没有颜如的消息?”听到这两个时我的心猛得一震。<br/>??“没有,你们不在一起啊?”<br/>??“不在,她从来不上网,手机号也换了,有些日子没有联系了。你怎么样了?听说你还没有女朋友,你还是回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个,市中心漂亮女孩多。”<br/>??“不用了,这里男孩多,正和我意,呵呵!”<br/>??“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同性恋!”<br/>??“恩。”我们两个聊着,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天已经黑了,双剑拉着我出去吃饭<br/>??这附近的饭店似乎是一个统一联盟,做的饭是集体难吃,我们便打车到市中心吃饭。三人路上聊着天,。其实是他们两个聊天,我和司机被迫当听众,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开始比拼谁交过朋友多,我本来以为跟双剑这样“阅女无数”的人比这个简直是:自己摸着自己的奶头——自取其辱(乳)。这个歇后语是双剑爱说的,也是他自己编造的,现在说起来,心里却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了。没想到Mary的男友比小萝卜头的难友都多,只是一个是可敬的革命先烈,一个是……她自言男友遍布六大洲,要不是南极洲上面的人实在太少,她肯定要说是七大洲,有一些国家我只听说过名字都不知道在哪,听过名字还是因为新闻联播上说那些国家是爱滋病高发区。听得我心惊胆战,好不容易碰到双剑请客可食欲一点也不剩了,可惜的就像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还碰上了天桥修建,禁止通行。唬得司机从双剑手中接钱时小心翼翼的,估计回家消毒药没少向车里喷。<br/>??Mary说自己喜欢吃辣的,我们就进了一个香辣鸡店,过了一会儿服务员端上一盘辣椒,问了问才知道这就是他们店里的香辣鸡,要从里面找到鸡块比二战在英国在英吉利海峡侦察到德国潜艇都难,吃了一块深藏不露的鸡块后,双剑嘱咐我明早上八点再回来。<br/>??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进了一家网吧,网吧的手淫员(收银员)——这也是双剑爱说笑的话题——问我有没有身份证,十八岁以下的不让进,我看了看这么大一个网吧中好像只有我一个十八岁以上了,怀疑我是不是听反了,她有重复了一遍,我才确定她说的就是十八岁以下不让进,便把身份证给了她。<br/>??我看些新闻和夸张的娱乐新闻,正无聊时,小意上线了。<br/>??“我今天心情不好!”小意一遇到我便开始诉苦。<br/>??“怎么了?”<br/>??“和男朋友分手了!”<br/>??“哦?”在双剑的身边我对这种分分和和的事情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吃过饭了吗?”<br/>??“恩!今晚上我不想睡觉!”<br/>??“我是不能睡觉了,还要工作。”<br/>??“我看了首诗不错,发给你看看吧!”<br/>??《求饶》<br/>??馒头只剩下一个<br/>??含在贪得无厌的狗嘴中<br/>??神敲起进餐的铃声<br/>??我们奄奄一息<br/>??倔强地看着统治者背后阴霾的天空<br/>??爱神还在盲目在放纵<br/>??在把这个世界用爱之恶摧毁<br/>??我求饶了<br/>??乞求神将最后的馒头赐给我<br/>??神笑了<br/>??那个不可一世想将神踩在脚下的家伙在悔泣<br/>??花朵的芬芳是馒头变得诱人<br/>??我轻轻地将它放入她手中<br/>??说<br/>??神的赐予<br/>??我看了一遍觉得很有内涵,便问作者是谁。<br/>??“不知道,网路上看到的,用的是网名,叫双剑,双剑,这个名字很做作啊!”<br/>??我暗笑,“是啊,很做作。”突然觉得这所谓的诗是个狗屁啊,人就是这样的,当他认为什么东西好时,他会为你说一百个理由,当他认为这个东西不好的时候,他会给你一千个借口。<br/>??小意给我发了一大段描述她那失去的爱情,我看了看,觉得她的观点很可爱。她告诉我她极度渴望做爱,我问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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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却没有回答的下线了,如今我明白了她那时的想法,这个可爱的让人流泪的女孩。<br/>??来到酒吧,换好衣服出去,亚楠已经在酒吧内了,靠近她时发现她的脸上有些青块,一看便知道是被打的。她对我笑了笑,问:“那个富婆搞定了吗?”<br/>??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问她的脸怎么了。她说是碰到的,跟我预料的回答一样,很明显的是在隐瞒,但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和她不是那种好到无话不说的朋友,再说,我也没有和女人交朋友的习惯。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可能,上天造就了这两性的人就是让他们结合的,而不是让他们做朋友的。酒吧里还没有来客人,经理把冷气调的很小,让人热得快昏到了。我们几个坐在一起聊天,我听他们讲些笑话,其实大多数我都听过,但还是跟着轰笑。两点时,老板让我们提前下班,只留了几个女服务员。我又不能回住处,想给雪姐打电话又怕她丈夫在便作罢。<br/>??在一个小饭店吃饭,一口气喝下一大杯啤酒,心里痛快了很多,过了好长时间,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后饭才端上来,你们不要以为这里的饭太好吃了,人很多,整个饭店还没有十个人。我问了七八遍才看到厨师从旁边的房子里挖着眼屎出来。等饭出来了,他们的服务员都睡着了,厨师亲自端着饭出来,那只手已经不再挖眼屎,而在挖鼻屎,我没等他到,把钱仍在桌子上就走了。<br/>??没过几分钟,雪姐打电话说在酒吧门口等我,我便跑了过去,雪姐的车灭了灯沉浸在黑暗中,我走了过去,灯光突然打开,我用手掩住眼睛,雪姐在车上笑着让我上车。<br/>??“我这样频繁地找你,不会有什么人不开心吧?”雪姐眨了眨眼睛,看来今天她的心情不错。<br/>??我拉开车门坐在她身边,“不会啊。”<br/>??“是吗?”雪姐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看是一部新款手机,“喜欢吗?”<br/>??“恩!但我觉得不应该……”<br/>??“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难道不把我但做朋友?”<br/>??“朋友?”听到这两个字让我愣了一下,我心中虽然并未搞清楚我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应该给予怎样的一个称谓,但在我的思想中,远远不希望我们之间只用一个朋友代过,这很容易让我想起那些在她家里打牌的朋友,让我觉得自己如同她们一样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尽管我与她的交情远远比不上她们。<br/>??“收下吧!以后还我一样礼物好了!”车子开始行驶,我们两个都不在说话。我们都不是爱说话的人。雪姐注视着前方把车子开得很快,我看着她的脸发呆。在我的生活中,她是最美丽的一个女人,尽管亚楠拥有一张甚至让人觉得美丽绝伦的脸,但雪姐身上有种让男人想要拥有想要保护的气质,尽管她比我们都富有。可无论如何我还是经常想起颜如,想起她的那个微笑,她那消瘦冷漠的脸。<br/>??车子上摆着一个像框,是雪姐和他丈夫的,那男人瘦瘦的,看起来甚至有点病态,但眼睛却炯炯有神,透着智慧,尽管他的长相并不怎么样,但他却能在二十五岁有自己的公司,而我却过着类似于流浪的生活。<br/>??“我们去哪里?”我问。我意识到车子在颠簸。<br/>??“去那个小屋!”<br/>??车不久停下了,是我和雪姐第一次到的那个房子中,“这里的房子要拆了,我来看看有什么要留下的没有。”雪姐领着我进了房间。电视和一些家具之类的东西都不在了,只剩下一张床和墙上挂的照片,还有一些杂乱的东西,雪姐让我把这些东西堆在一起。她从厨房里提出半桶食用油给我,让我泼在那些东西上,然后点燃了它。她看着微笑,“哎,心里痛快了很多。走吧。”<br/>??我随她上了车,“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忧伤!”雪姐说。<br/>??“是啊,我常常会没有理由的忧伤。”<br/>??“青春是一种忧伤的情结,摆脱忧伤的方法就是度过青春,而过过青春后,我们又开始为失去青春而忧伤!”<br/>??“得到,失去!”我默默地叨念着。<br/>??“会爱我吗?”雪姐突然说。<br/>??“会!”我很坚定地回答。<br/>??“类似于姐弟间的?”<br/>??“不。”<br/>??雪姐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酒店,我冲了澡躺在床上,雪姐洗完澡后挽着头发走进来,轻轻地躺在我身边。房间里很静,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像闹钟一样咚咚地跳着。不一会儿,我听到雪姐轻微的鼻息声,她花了那么多年回忆自己的初恋却强迫自己在一天里忘记,也许这样复杂的情感反而让她更容易睡去。<br/>??在黑暗中待了不久,窗外已经发白,突然间发觉我胸口湿了,雪姐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我把她的脸托了起来,看到她泪流满面,她终于还是哭了。“一直以来,我最不肯放弃的是自己,而我唯一放弃的却是自己。”她哭着说,“我的理想被爱打乱后,又被婚姻埋葬。”她还在哭,“我好想哭……从十四岁后我就再也没有哭过了。”雪姐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了。<br/>??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我又想起了抱着那似乎永远一脸冷漠表情的颜如时的感觉。雪姐哭了一会儿又睡着了,我看着她,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和我见面三次却哭了两次。我轻轻地抚摩着她,尽管我的阴茎还是勃起了,但我还是没有想和她做爱,我只是想抱着她。<br/>??来了一条短信,是妈发来的,说秋天了,天气快凉了,让我准备好衣服,没有钱的话回家拿,我回短信告诉她我过的很好,并要她向爸问好。<br/>??雪姐还没有睡醒,我却一直没有睡着。直到现在我还是会想起雪姐那孩子般的睡脸。你还不知道,我把你写进我的故事中了,我也不打算告诉你。雪姐,我现在很怀念那些日子,很想念你。<br/>??雪姐睡了好久才醒来,她进卫生间洗漱,我打开电视,电视剧简直无聊到可以让任何失眠的人入睡。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闪了眼睛一下,转过脸去看到雪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只穿了内衣,皮肤白嫩,双腿修长,胸部像一般的亚洲女性不是很大,微微的垂着。她向我走了过来,我看着她,下体马上有了反应。雪姐坐在了我的身边,轻轻地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那是种暗示。直到现在我还在想,我很开心我按照着自己的真正想法去做了。<br/>我抱着她,用劲地去吻她,她也回应着,我突然停了下来,她看着我,“你不喜欢我?”她问。<br/>??“我爱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三个字,我想男人们都知道,要说出真三个字是很不容易的。那些情场高手除外。<br/>??“你爱我!”<br/>??“是的,我爱你。”我抚摩着她,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女人说这样的话,有时候人待在一起一辈子也是形同陌路,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缘分。我轻轻的揉着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很光滑。她也很激动,动手脱我的上衣,我的上衣被她脱掉了,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声……<br/>??我停了下来,我很渴望和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做爱,但是我没有,我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我还是停了下来。我们在一起躺了一会儿,很安静地抚摩着对方。直到中午,我的肚子呱呱地叫,我们才一起吃饭,然后彼此告别。我很庆幸我没有和她做爱,因为那样也许我们不会有以后。<br/>??回到住处,双剑光着身子呼呼大睡,Mary已经走了,我还是有点困,正想睡觉,有人敲门,打开门看是一个和我们年龄相若的男孩。<br/>??“你好!我是新搬来的,想向你们借一下‘热得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他微微的笑着,看起来并不怎么帅气,但却让人觉得格外亲切,双眼有神并且很灵活。<br/>??“哦,你等一下。”我把“热得快”给他。<br/>??“谢谢!”他接了东西转身走了,突然回头说:“我在你们右边第二间房住。”<br/>??刚来的睡意被驱走了,我上网看电影,打开邮箱,有一封未读邮件,是小意发来的,让我在邮件发出的七天后去火车站接她,并说她这些天不能上网,一切见面再说,我打她电话也打不通,看了看邮件发出的日期是昨天。无奈之下只能到时去接她。也许很多人试过见网友,大多数都长的“混乱不堪”,我真得不想见自己聊了那么就几乎成了我整个网络世界的支撑力的一个女孩,我怕自己会以貌取人。大家也许会猜到那女孩很漂亮,因为这是小说里常有的状况,是的,她非常的漂亮,但事实没有那么简单。<br/>??不一会儿,双剑醒了,“怎么没有给我买早饭?”<br/>??“现在都中午了,我以为你们会一起去吃!”<br/>??“跟她,吃得东西那们辣,我都担心我会射出红色精子来。”<br/>??“靠,你的玩笑越来越低级了,同是在一个屋子里生活的两个人,这思想水平怎么相差那么大呢?”<br/>??“去你的,你算是吃亏了,早知道昨晚把你留下来,这女人骚得不行,我都快收拾不住了……”<br/>??“过会儿我们一起去吃饭,”我和那些现在上大学的同学们聊着天,“宫越呢?”我问。<br/>??“妈的,没玩几天就被老家伙叫走了,陪他旅游,妈的好歹让他家的黄脸婆逮到。”<br/>??“嘿,你还记得张峥吗?你看就是这个网名‘唯我最帅’的”<br/>??“恩。”<br/>??“他说现在自己在学校可是威风八面,泡妞打架……”<br/>??“操,他这家伙不用装都是孙子,我现在把他爸杀了,他都不敢说什么。”双剑说话从来不用脑子。<br/>??“是啊,世上就一个剑哥,虽然还没有把刘根杀了。”我只是想灭灭他的傲气,但这话一出口,就后悔了。<br/>??“你什么意思?你有种去啊,眼睁睁看着别人把心爱的女人搂在怀中,却躲在这装孙子。”<br/>??“你还不是一样!”虽然我知道刚才不该那么说,他,但被刺到痛处,只能反击以掩盖自己。<br/>??“我……妈的,好,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双剑气冲冲的走了,我以为他一会儿生完气就会回来,我还坐在那里等他回来一起吃中午饭,没想到他没有回来。<br/>??门外有敲们声,我赶快去开门,是刚才那个借加热器的人,“谢谢,我叫小哲,你呢?”<br/>??“叫我言晨好了。”我接过加热器,“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上夜班,想睡一会儿。”<br/>??“那行,再见。”他转身离开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彬彬有礼性情温和的人。在以后我也因此对他的事感到震惊并为他所期许乃至崇拜的爱,一个让我觉得可笑的字眼感到肃然起敬。<br/>??路过门口的小店,看那老人还在,还向我打招呼,我停下来和他说了几句话,要他保重自己的身体,他眼框含泪的说我父母教得好,有我这么一个好孩子,我听了觉得耳根通红。<br/>??远远望见一条铁路,纵身探向远方,铁路旁边有各种各样的树和各种颜色花,我一时兴起,便决定沿着铁路走,觉得那样会很美,走了一会儿,发觉路边全是些干了的粪便,有些还半干不湿的,才知道浪漫只是表面的,你以为猜火车很美吧,很吊吧,屁,无聊到几点。同时也很纳闷怎么人跑这么远大便为了什么?我从一条小路走下去,那里是还算热闹,我坐了一辆三轮出租车回家,这种车市区都不让跑。<br/>??司机看起来就不让人放心,一手夹烟,一手开车,车子摇摆的剧烈,但没想到开上了大路摇摆的更剧烈,“这车坐着可以吧,我的车出了名的稳。”<br/>??我全身被摇得快要散架,声音也跟着颤抖,“还行。”你说我除了说这句违心的话我还能怎样,一言不合把我扔在路上就走也有可能。“怎么不去市区开啊,没牌照?”<br/>??“牌照,我们都是自学成材。”他甚是得意,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车技得意还是为了自己说出了个成语得意,“市区不准开这车。”<br/>??我开始把这些天的事都抛在了脑后,专心致致的看着前方,双手抓紧了车内的铁架,仿佛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车停了下来。“怎么走?”司机问。<br/>??“就停这吧!”我吐了一口气,想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给了他钱,他一个横向漂移,飞似的消失了。<br/>??走回住处,我看到房门没关,一阵窃喜,双剑这家伙。打开门,吃了一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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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 height="10"></td></tr></tbody></table><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valign="to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90%"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height="1"></td></tr><tr><td align="center" height="30"><span class="title">邻家女优</span>
                                                                </td></tr></tbody></table></td></tr></tbody></table>是宫越,她穿着一套名牌衣服正躺在双剑的床上,看我进来坐了起来,“双剑呢?”<br/>??“回家了。”<br/>??“回家?什么时候回来?”<br/>??“我也不知道。”<br/>??“我带些东西,你吃些吧。”<br/>??我接过东西,宫越打开电脑上网,房间内非常静,只有我吃东西轻微的咀嚼声和宫越打字的键盘声。她放着歌,我听着就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双剑和颜如指着我笑,我一个人在空旷的原野上,头顶是灰色的天空,视线所能触及之处也只是黑白色。我只能远远地望见一个红色的身影,我发疯似地追过去,而她以更快的速度消失了。<br/>??“言晨!”宫越推醒我,“我们去吃饭吧。”<br/>??我起来刷牙洗脸后和宫越一起出门吃饭,宫越依旧是一脸开心的表情。<br/>??“对了,一直想问你,你认识颜如吗?“<br/>??“听小阮听说过,不过没见过,怎么了,是你的女朋友?“<br/>??“不是。”<br/>??“不好意思承认,和我们这样的女孩在一起让你觉得很丢脸?”<br/>??“怎么会?”我不说话,一个人静悄悄地吃饭。<br/>??服务员拿来一瓶白酒,“我们没有要白酒!”宫越说。<br/>??“是那几个人送的!”服务员放下白酒就离开了。<br/>??“嗨,给个面子,小姐。”走过来几个青年,不由分说地坐了下来。我知道今天又有架要打了,我站了起来,宫越拉住我,对那几个人笑了笑,“现在的小朋友脸皮很厚啊!”<br/>??“哟,这小妞很呛啊!”一个发型难看染了过时颜色的人说。<br/>??“你们马上给我滚!”宫越破口大骂,拿起电话拨了号,“喂,龙哥,你过来一下……”<br/>??那几个年轻人放了几句空话就走了。<br/>??“你还挺能装的。”我笑了笑说。<br/>??“呵呵,这附近确实有个叫龙哥的,也是混混,以前见过两次,算是朋友。”<br/>??连续五天,雪姐都没有给我电话,有时白天会陪宫越吃饭,其他时间无事可做,我开始觉得自己应该回家了。酒吧里依旧时而忙碌,时而清闲。有时想给双剑打个电话,可终究还是没有打。上网看双剑的小说点击数竟然居高不下,虽然那个坐在床上的男孩一直没有脱离幻想以及性幻想,除了上厕所双脚还是没有离地。这个故事转移到一个女孩的身上,我知道这个女孩的原形是谁,故事是双剑写得,可结果是他永远也料不到的。<br/>??夜降临的速度让我觉得惊讶,晚上没有风,被太阳烤了一天的大地发起了脾气,把热量一股脑地推向了更无助的人们。酒吧里人不多,亚楠和一个男客人在聊天。我无事可做,摆弄着酒杯。<br/>??人突然多了起来,到午夜时,酒吧里有两群人在打架,后来有人出面摆平了,我听见有人叫龙哥,想起就是宫越说的那个人。但我没有看到他。<br/>??下班后亚楠被一个男人开车接走了,我则步行回家,依旧去老人那里买了两包牛奶,我这几天一直觉得不一定双剑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我点了一根烟,一个人闷闷地走着,手机响了,是雪姐的短信<br/>??“言晨,黑夜中才想起你的怀抱里不会有寂寞。”<br/>??看到这句话我很开心,尽管我知道一个人在寂寞时才被想起来,他对于她大多只是一个不固定的感情。<br/>??“驱除黑夜或是给你拥抱,我只有后者。”读者不要说我把我们的短信写的太酸,雪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头脑中有很多艺术细胞,她不喜欢说我想你,这样平仄无味的话,我也是受了她的影响。<br/>??我回了短信,雪姐没有再回过来,打开电脑,等上QQ,依旧没有人,我的QQ上只有寥寥数人。突然觉得室内似乎少了什么,想了好久才明白双剑不在了。我把那包奶喝了。心里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而去怀念儿时,蓝天青草,两个孩子打架,双剑被我摔到,愤愤不平,“长大后我就能打败你。”这家伙从小就不服输,结果长大了,真的能打过我,连人民解放军一个师部格斗冠军连长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突然想起来他这种倔脾气,我总会微笑,可我现在却感觉眼泪在打转,我不会哭,因为双剑告诉过我,男人就他妈不能哭,哭也哭给咱亲爱的女人。<br/>??成长让我变得忧伤起来。这是双剑写得一句话。<br/>??门响了,我又一次以为是双剑,结果是那个刚搬来的邻居小哲,“我睡不找觉,看你灯还亮着,就想来找你说会话,你不会介意吧。”<br/>??我让他进来,示意他坐在床上,我给了他一跟烟,他点燃了,吸了一口咳嗽了一下,看来他不常吸烟。他表情复杂,灯光下的脸上始终有股柔和的笑意在流淌。<br/>??“你是做什么的?”我问。<br/>??“我是一个小偷,我不想隐瞒你。”<br/>??“哦?”我吃了一惊,“为什么不做些正经的工作呢?有什么困难吗?”<br/>??“我需要钱!”他低着头,像是特有的赎罪的方式,“我爱她,必须给哀痛足够的物质。”<br/>??“这怎么会是爱啊?”我说。<br/>??“是我的爱!”他说。然后他也不说话了,突然就哭了,我不知所措,我连哄女生都不会哄男生更不行了。我便沉默,深夜里一声怪鸟的叫声让人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双剑走后我以为这故事已经结束了。故事结束了吗?不,故事又开始了,这纷纷扰扰的生活。<br/>??我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了,醒来看小哲不在,我不知道他昨天晚上何时走的,太困了。我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丢。正在冲澡时宫越进来了,她有我们房里的钥匙,她新烫了头发看起来妩媚了不少,半露的酥胸洋洋自得地在外炫耀,阳光在此时似乎弱了一点,因为我感觉不到那样的躁热了。她看着我很暧昧地笑了一下,我低头看她那双腿,她投进我的怀里,然后她把鞋子脱掉躺在床上,看着我,那眼神跟日本色情片中的女优一模一轻轻地伏在她身上,我本来就没有穿上衣,她抚摸着我的乳头,这是我的敏感区,也是大多数人的敏感区。我想了想双剑,我心里很矛盾,但那只是几秒钟的犹豫,我知道她对于双剑来说只是一个性伴侣,并不是什么所爱的人。尽管……我想起这些总会觉得自己的眼泪就快要流下。我脱掉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每一存的肌肤,她很强烈的回应着。我的裤子不知道何时被脱掉……<br/>??我们做了很多次,多到我也忘了那是几次,五次,七次?直到我的阴茎再也不能勃起。<br/>??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言晨,知道不知道,一开始,我是觉得想和你在一起的,但你总是不知道把握眼前的东西,你或者在犹豫或者在怀念以前失去的东西,你不知道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吗?我慢慢地发现双剑的好了,他敢作敢为,他思想‘单纯’想要得到的就一定去努力得到,虽然我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有以后。咱们两个的事情就当作一段回忆吧,如果你愿意把它当作一段回忆。”<br/>??我没有说话,我想她说的很对,我在感情上是过于懦弱了,放不下以前就很难有以后。可爱的女孩,我把它当作了一段回忆,回忆你的话,回忆你美丽的身体,回忆你喘息和你疯狂的样子。我不知道在我们这个社会中回忆是不是只限于面容,而回忆你的身体,你的乳房,你那温润的红唇就是一种下流。但我现在真的在想念你的一切。我知道我们不是为了性,也不是为了爱,为了什么?我真得说不清楚。<br/>??“言晨,你有没有想过人生的意义?”她问我。<br/>??我吃可一惊,没想到她也在思考这样的问题,“有时候会想,每个人的认为不同,以前很多感悟,也看了很多感悟,当真正面对人群时,发觉人生的意义就是活着,生存。”<br/>??“生存,为了生存出卖自己的肉体!”她看着自己美丽的身体,勉为其难的涩涩一笑,“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吧!”<br/>??我点了点头。我们穿上衣服,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她说去火车站。车子驶向目的地,渐渐地逼近市区,眼前的建筑物,街道熟悉的让我觉得奇怪。一路上宫越都不说话,我跟司机聊广播中在播放的《三国演义》,司机一提起关云长,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恨不得跪下来,他说自己也姓关,是关羽的后人,我想了想关老爷的九尺身高,三尺长须,堂堂仪表,秉秉一躯倒是很难跟他这又小又瘦的样子联系起来,除非他们家族不遵守生物进化论。他问我喜欢谁,一脸期待的等着我的答案。我说我喜欢太史慈,他一个眼神含了无限个含义后就再不和我说话了,估计要不是为了生计和现在的法律比三国时完善很多早就把我一刀斩了。我是很喜欢关羽,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太史慈,想想太史慈北海救孔融,是多么的神勇,大战小霸王时,那样的义博云天,但最让我记住他的是他死时的呼叫,他一身本领却英年早逝,临死时心有不甘的大叫,“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之剑立不是之功,今所望未遂,奈何死呼?”那种激昂的感情甚于深谙机谋的刘备坦然地讲“得何以喜,失何以忧”时的极力压抑下的波澜不惊。想到他,我又想起了双剑,虽然双剑不可能会有那种历史地位,但他是个真性情的人。<br/>??宫越似乎有些累,歪着脑袋靠着车座。司机兴致大发随便扯了两个音就唱了起来,估计他五音也只有两个。我想他这是对我刚才的回答不令他满意的报复,此时我的心灵备受煎熬,庆幸自己的心灵还不算单薄,否则肯定被他煎糊了。<br/>??火车站到了,我迫不急待的跳下车,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美好了不是一点两点。宫越嘱咐我在此等一会儿,便离开了。我在不远处的一个荫凉处站着,下面集聚了很多人,一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拉着我轻声的地问:“老弟,要碟吗?买盘吧,这碟让尼姑看了都得去当强奸犯!”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矮个儿男的,也拿了一包碟片,“小兄弟,买我的吧,我的碟看完。李连英要后悔的哭。”我笑着摆了摆手,两人纠缠了一会儿见我不是买主遍找寻新的目标。这时宫越走了过来,摆了摆手中的火车票,“走吧,还有十五分钟开车。”<br/>??“去哪里?”我问。<br/>??“去L市,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br/>??“去做什么?”<br/>??“到了就知道了。”<br/>??我在车站买了两瓶饮料又买了包烟,现在不是坐车高峰期加上是空调车,所以车上并不拥挤。列车员不知道在哪里打瞌睡,我看旁边的人都在吸烟,便也开始吸烟。环境的影响是很大的。我刚吸了两口便被宫越夺走了,她缓缓地吐着烟,烟云缓缓而散。<br/>??“言晨!”<br/>??“恩!”<br/>??“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女孩很贱很低级。”<br/>??“没有,我不具备鄙夷别人的功能。”<br/>??“人生如梦,对吗?”<br/>??“也许吗?”<br/>??“还是会想起颜如吧?”<br/>??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又抽出一支烟点了几次没点着又放了回去。脑袋一下子混乱起来,我也分不清这是爱是恨。长久以来已经习惯站在别人的故事边向内窥探,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不知道哪里来的风拨动我的头发,它颤抖着奔向远方就向我的心。<br/>??火车嘎然而止,我随着宫越下了车,坐车来到一片村落中,这里还都是那种又矮有底的丑陋的泥土房,宫越带我走进一家,她说那是他婶婶,从小把她拉扯大的。她向她的婶婶介绍说我是她男朋友。她婶婶很开心的笑,要我们留下吃饭,被宫越拒绝了,宫越给了她一些钱,便和我离开,来到一片草地上,那很安静,只有不知道在何处的虫在鸣叫,在这里仿佛已脱离了城市的喧闹,离开了那高大的建筑物,那繁忙的公路,那些满脸性冲动的年轻人,以及压抑下不能挣脱的灵魂。<br/>??“找到了。”宫越欢快的笑声像个孩子,“找到了。”她对着我笑。<br/>样。我走了过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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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 height="10"></td></tr></tbody></table><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valign="to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90%"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height="1"></td></tr><tr><td align="center" height="30"><span class="title">邻家女优</span></td></tr></tbody></table></td></tr></tbody></table><p>她从泥土中拿出了一个盒子,那盒子已经锈迹斑斑的了,“打开它吧!”她把盒子递给了我,我用了很大的劲才把那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发了霉的面包。<br/>??“在那时侯,面包是很难见到的,甚至是见不到的,那年他(他是宫越的初恋男友,如果他们那样的爱也可以称之为初恋的话)父亲从外面带回来几个,给了他一块,他把它给了我。我不吃给了他。最后我们决定把它埋起来,以为那样会永恒。可一年后我就出去了。藏起了爱情的面包,得到了一些真正的面包……”宫越突然泪如雨下,我把她抱在怀中,想着属于她的爱情故事,也许那个男人已经娶妻生子,在家耕田,或者做了民工。也许他还会在得知宫越现在的消息后,骂她是个骚娘们儿。可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前有段爱情在这里就这样发生了。<br/>??重重地把自己摔在床上,一天的奔波让我身心疲惫,休息了一会儿强打起精神冲了凉换了衣服去酒吧。在路上还是在想关于宫越的事情。更爱上这样一个血肉饱满的人,爱这一段故事,爱我们的平凡与摆脱不了平凡时的无奈与短暂的堕落。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一个笑看红尘的隐士,当这种想法刚浮上脑海的时候我就对旁边一个从我脚上安然踏过却没有一丝歉意的人狠狠瞪了一眼。<br/>??他发觉我在看他,回了一眼,“你他妈在看什么?”<br/>??他还真是会明知故问,“看你!”我回答了他的问题。<br/>??他显然是喝醉了酒顺手把一个酒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料那酒瓶兀自坚强地跳了几下滚到了我的脚边。街上本来就很热的看热闹的人一阵轰笑,我也笑了笑转身走了。<br/>??“你别走!”他晃荡着过来拉着我的手臂,“你小子找打是吧?”他身后突然拥出几个人来,那人一拳打来被我闪过,几个人冲了上来。<br/>??“住手!”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br/>??几个人吃了一惊,我随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小哲,他走过来对那几个人说:“他是我的朋友,给个面子!”那几个人说了几句狠话就走了,“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他们是这个地方的小混混喜欢惹是生非你以后少惹这些人,到不是他们有多可怕,小人少惹嘛!”小哲晃了晃手中的钱包,“这是对他们的惩罚!”他笑了笑,眼神里充满了狡猾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少女。<br/>??我投以赞许的目光,不可否认以坏治坏的手段特别让人觉得过瘾。<br/>??月在空中抹了半弯,黄黄地亮着,星星全无,似怕抢走了这本就残缺的月的风头。一阵阵风漫过推走了连日来的闷热。雷闷咳了几声掀起了街上一阵骚动,晃眼间半月隐匿了身躯,夜空在路灯的映衬下显得更黑了,我匆匆地走向酒吧,换了衣服走向大厅。<br/>??酒吧内放着舒缓的音乐,音乐因一些粗鲁客人们的交谈声而时断时续。我第二眼在一个角落中看到了雪姐,第一眼,我在寻找亚楠发现她不在。虽然看不清雪姐的脸我还是知道她在看我,我向她走过去,调皮地做了一个英国绅士的手势满脸堆笑地问道:“这位迷人的女士,要喝点什么?“<br/>??“来点人血!”雪姐似乎在想什么。<br/>??“你怎么了?”我担忧地问。<br/>??“哦。”她回过神来,“我想让你陪我一会儿,现在,可以吗?”<br/>??“好啊!”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br/>??“可以出去吗?”<br/>??“出去?恩!你等一下,我去和领班商量一下!”<br/>??领班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请假对他来说像打劫一般,他唠唠叨叨向我诉苦语言的爆发力度绝对不亚于南北战争时黑奴反抗压迫的力量。我这时才知道他平常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全是因为把力量用在了这个上面。我依依不舍地拿出五十元钱,他才把对老板的忠心对工作的责任心暂时收了回去。<br/>??雪姐没有开车,我们很随意地在街上走着,风越来越大,我觉得她似乎快要被吹走的感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在一个宾馆门口,雪姐让车子停了下来。<br/>??我们两个走了进去。<br/>??“你家里没人吗?”我问。<br/>??“他又出差了。”<br/>??“哦。”外面突然亮了一下,接着是隆隆的雷声,窗户上清脆地碎着雨滴,“心情不好吗?”我问。<br/>??“是啊,我是一个神经质的女人!”<br/>??“我喜欢你这样,天才才会这样!”<br/>??“嘘!”雪姐示意我不要说话,她把灯关了把床头灯调得微光,走到我的跟前坐在地上不出声的将头伏帖在我的腿上,我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我伸手抚摸她的侧脸,她的皮肤很光滑,头发上清幽的香气断断续续被我吸进鼻子中。<br/>??“唱支歌吧,言晨。”<br/>??“我不会唱歌!”<br/>??“唱吧!”<br/>??“因为梦见你离开……”我唱了水木年华的老歌:《一生有你》。<br/>??我情不自禁地想起颜如,想起了和她相遇时的情景,想起多少人在她生命中来了去又还。觉得生命仿佛在戏弄我,一直拿一些病态的残缺的甚至是破碎的美丽来搪塞我。如果这些只是场梦,那么它们将会如流光溢彩的大厦一样壮丽无比,然而它们不是梦,是现实。它让我痛,我不知道怎样去说那些痛,我只会在寂寞的时候想起她们然后一个人喝着酒,眼泪顺从地流着。<br/>??“我是那样的孤独而孤独比死亡更可怕。”雪姐伏在我腿上呢喃着。<br/>??我把她拉起来,她身体没有任何的力量任由我的力量驱使,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很坚定地说:“有我,我陪你孤独!“<br/>??她很无力地笑,“她趴在我胸口,“突然间这个世界很乱,可我不明白它为何而乱,冥冥中似乎有一些东西牵引着我走向毁灭仰或是去一个瑰丽的世界。那里面只有一个消瘦的男孩泡在浴缸中,他形容消瘦可面容却有着漂亮的优美曲线,他向窗外望着,眼神呆滞,手指在身体上无意识地滑动,阴茎却刺向天空,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br/>??宛如处子!我想起了雪姐的那副画。我抱紧她,她爱作画,她是一个艺术家,我觉得是,因为她在有些时候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她看起来很痛苦,我决定和她做爱,因为那也许会让她开心些.</p><p></p><p><span class="title">行未步</span>
        </p><p>我用劲地抱紧她,我能感觉到她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我用劲去吻她,她轻微地反抗着,我准备把她的衣服脱掉,电话响了,是小意打来的,“喂。”声音很轻柔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也许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中。<br/>??“喂。”<br/>??“你在做什么呢?”她问。<br/>??“没什么?”我含糊地回答,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br/>??“我明天就到你们那里了,等我安顿好了给你打电话。”<br/>??“不要我去接你吗?你准备住在哪里?”<br/>??“住在一个同学家!”<br/>??“恩。”<br/>??“那……”<br/>??“什么事?”我问。<br/>??“没什么,我去睡觉了!”我没有挂,她那边也很安静过了一分钟她挂了电话,我顺手把电话关机。<br/>??“一个朋友!”我急忙向雪姐解释。<br/>??“恩,年轻人多些朋友好!”雪姐显得漫不经心,“我老了!”<br/>??“没有,雪姐还很年轻很漂亮。”<br/>??“哦?那你愿意吻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吗?”她扬起脸嘴角带着的一抹笑让她显得很妩媚。<br/>??我点了点头坐在她身边很深情地望着她,她慢慢地向我靠近,我凑过头去,她笑着把我推开,“年轻人,那么容易被骗!”她笑着。<br/>??我觉得我的脸很烧,“雪姐,我爱你。”<br/>??“我也是啊!”<br/>??“只是……”<br/>??“我知道,愿意为一个人做一切,但却没有恋人的感觉,从心理上对一个人很依赖,我很清楚你对我的感情,这样的感情让人珍惜。”<br/>??“对啊。”我说。<br/>??“所以我们可以接吻?”<br/>??“恩!”<br/>??“做爱呢?”她问。<br/>??“我也不知道。”<br/>??我躺在床上她俯下身来吻我的脸颊,我似乎觉得像一个烙印印在了那里。我们再也没有说话,各自抱着一份显得驳杂的心情躺着却很安稳地睡去。醒来时是早晨七点扒开窗户看到外面阴雨绵绵,好舒服的早晨,我刷了牙又躺在床上,雪姐大大咧咧地摆了一个大字形在睡着,还轻微地发出呼声,我偷笑,她睁开眼睛看我在笑,问我怎么了。<br/>??我说,你睡觉的姿势好丑!<br/>??她拍了我背一下,“又没让你看,讨厌!”<br/>??“不让我看让谁看。”<br/>??“小破孩,学会贫嘴了?”雪姐坐起来骑在我身上轻轻地打我,我们打闹了一会儿,她去卫生间洗漱去了。<br/>??窗外雨如流苏,顷刻间断了线一起散在地上,雨大了,外面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br/>??雪姐从洗手间出来穿着浴袍,不管我如何感伤如何珍惜我和雪姐之间的关系,眼睛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瞄向她露出的乳沟。男人还真是奇怪,我当时是这样想的。雪姐把凌乱的床整了一下,看我站在窗户旁也走了过来,她得意地弯了一下腰,显出更深的乳沟撩了一下头发:“性感吧!”我笑了笑说,“还好我不感性!”<br/>??雪姐微微一笑,伸手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问:“要吃什么饭?”<br/>??“吃你!”<br/>??“小鬼,认真点。”<br/>??“面包加你!”<br/>??雪姐追着我打,我突然觉得她就像一个孩子,一个爱哭爱笑的孩子,我想这正是我想看到的她,我希望她能够快乐。我和她深情的接吻,那竟然比做爱还让人期待。我们吻了好久才分开,吃了饭,彼此告别了。<br/>??回到住处不久接到了小意的电话,她说她在火车站,可同学联系不上,我急忙坐车到了火车站,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在张望,她应该是小意,我走了过去,看着她,“花坞?”她问,我点了点头。我看着她,觉得似曾相识,可总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br/>??“我叫梅灵儿!”她说。我吃了一惊,她竟然是我常想起的灵儿,我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暗自得意,想我如果告诉她我是言晨的话她会有多么地吃惊。<br/>??“如果你不觉得我是坏人的话,那我先帮你找地方住。”<br/>??“你不会是坏人!”<br/>??“你还挺单纯挺好骗!”<br/>??“这不是单纯是自信!”<br/>??灵儿还是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记得儿时她就喜欢把她那稀奇古怪的想法灌输给我,我一度受她的影响被同龄人视为异类排斥在外。<br/>??坐车到了我的住处,我站在门口等灵儿把湿衣服换了才进去。<br/>??“还没有问你你叫什么?”<br/>??“你猜?”<br/>??“我猜,我可猜不到,你怎么自己住在这里?”<br/>??“没什么,只是想独自生活一段时间<br/>??灵儿拍了拍那台破电脑,“没想到和我朝夕相处的是这么一个暮年老友啊!“她撅了撅嘴巴,这还是她小时候的习惯。”其实我在这里没有同学,也只是想出来转转,想游山玩水不如在另一个城市呆上一段,毕竟很多故事都在城市里发生嘛!”<br/>??“父母没有阻止你!!”<br/>??“都这么大了连父母都蒙不了不白活了。”她说得还挺得意。似乎还沉浸在骗父母成功的喜悦中。她还是如以前一般可爱。歌德曾诅咒为书商另设一个地狱,而我则希望上帝为灵儿另设一个天堂。<br/>??门突然开了,打开门的竟是双剑,他大吼着:“我说你怎么这么急着赶我走原来是有人要搬进来啊!”<br/>??“胡说什么?”灵儿走过去一掌拍在双剑的背上,发出的声音可以用巨响这个词语来形容。双剑生平也不会想到一个清秀的女孩掌力会如此惊人,如果我写得是武侠小说,双剑的内脏已经被震碎了。<br/>??我走到他旁边生怕他也拍灵儿一下,这家伙下手没有轻重,我们平时打闹在旁人看来就跟搏斗似的。“怎么,有什么事?”我想用问题引开双剑的注意力。<br/>??“佩服,佩服,不亏是我兄弟的老婆,牛B啊,敢问女侠行不改名,坐不改姓?<br/>??灵儿被双剑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抿着嘴轻轻地拍了拍双剑的背(这小子又吓了一跳,跟十几个人打架时我都没见过他这样。)样子很豪爽到她没有一幅络腮胡都让人觉得可惜,“梅灵儿!”<br/>??“哦!久仰久仰!”<br/>??“久仰个屁啊!”灵儿笑道。<br/>??“言晨,这就是你说得灵儿吧。”<br/>??我无奈本想晚点再告诉她的结果被双剑这个龟儿子拆穿了,还没想到以后怎么骂双剑,一声巨响在我身上,只比双剑的那声响,一点也不弱。我算是知道双剑个龟儿子刚才怎么吓得哆嗦起来。<br/>??“言晨?张言晨?”灵儿生气地看着我。<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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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行未步</span></p><p><span class="title">我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骗人时被识破的尴尬表情,“臭小子,早不告诉我,敢耍我!”灵儿追着我打,双剑那家伙竟抱着我让灵儿打,三个人闹了一会儿,灵儿因为坐车的劳顿躺在床上睡着了。双剑把我叫出去。<br/>??“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我问双剑。<br/>??“可以,我回来就是来找你的,伟哥……”<br/>??“什么伟哥,你性功能低下?”<br/>??“去你的,我那么强。”双剑捶了我一下,“就是那个刘伟,他不是搞运输的吗?其实是有点垄断的意思,最近杜楠找了一批人也想叉只脚进来,其中就有刘根,兄弟,正逢乱世,正是我们发达的好机会……”、<br/>??“乱世?”这句话让国家领导听到了非气得半死,辛辛苦苦治理了几十年的国家在双剑嘴里成了“乱世”。“胡说什么呢?太平盛世的,你们几个打打架就成乱世了?你就是想坏一锅汤,你也不是老鼠屎啊!”<br/>??“唉!你别婆妈了!怎么样?”<br/>??“不去!”<br/>??“也不强迫你,想清楚给我电话!”双剑转身欲走,突然回过头来,“没事回去看看你爸妈吧,他们这一段关系不好,还有,灵儿这女孩真不错。”<br/>??我心一沉,我知道一般吵两句嘴,双剑不会用“不好“来形容。双剑开着停在门口的车走了,我转身恰好看到宫越下楼。<br/>??“送谁呢?亲爱的,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宫越满脸堆笑。<br/>??“一个朋友!”我没说那是双剑。“怎么你要出去!”<br/>??“恩,老家伙要我去**酒店找他,晚上我给你带吃的!”宫越扭着腰肢走了。<br/>??回到房间,灵儿还在安稳地睡着,我躺在另一张床上,从窗逢窥望着天,天依旧阴沉沉地发着脾气,看不到飞鸟,看不到云朵。转过身来看到灵儿被紧身裤包裹的凹凸有致的曲线觉得很性感。我穿上拖鞋走到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她的脸,那双在闭着的时候也能让你清楚得感到它的水灵如珍藏在盒子里的水晶的眼睛,嘴巴小巧可爱,鼻尖微翘,嘴唇时而微微地动一下。我想她在做一个很好的梦。她突然睁开眼看我在看她眼光回避了一下,又看着我问:“我睡了多久?”<br/>??“没多久。”我说。“我帮你在附近找个房子,陪你转几天你还是回去吧,这城市确实没有什么让人喜欢的。”<br/>??“你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吗?”<br/>??“我是男的,你是女的。”<br/>??“这个理由很愚蠢。”灵儿眨了眨眼睛,“言晨,我经常想到你。没想到你都长这么高了,我印象中你还是个小孩子呢?还挺帅的你,没少祸害女生吧,我看你跟那个双剑是臭味相投。”<br/>??“对啊,我就是色狼。你还是去别的地方住吧。”<br/>??“我是色虎!我不怕。”<br/>??“壁虎还差不多。你就睡着吧,我去隔壁睡。”<br/>??“恩。”灵儿很开心地点了点头。<br/>??“再睡一会儿吧!”我拍了拍她的头。灵儿很乖巧地躺了下去,我站起身来,她突然拉着我的手说:“言晨,你长大了,不像小时侯那样总像我的跟屁虫。”<br/>??“我小时侯喜欢屁,所以就跟着你。”我笑了笑,灵儿要坐起来,被我摁了下去。我准备去找小哲商量一下和他住两天。<br/>??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小哲打开门看到是我让我进去,“有什么事吗?”<br/>??我把情况说个了他,他面露难色,“怎么了?”我问。<br/>??“我其实有些事情没有告诉你,我说过我是为了给我爱的人赚钱才做小偷的,我没有告诉你,那个人是个男人。”<br/>??我点了点头,“这没什么,我再找地方。”<br/>??“希望你不会歧视我。”<br/>??“怎么会?我觉得没什么!”<br/>??我走出门来,我确实觉得同性恋是可以理解的,但以前总是听别人说过或在电视上看过,这次是第一次看到过,同性恋并不像电视里的那样,男的女声女气的,看起来跟我们一样。而且他很善良,尽管他是个小偷,但我知道他本性不坏。在这我也祝愿同性恋者幸福,希望国家尽快给他们出台一些法律承认他们的地位。也希望大家不要总用调侃的语气谈论他们。<br/>??我回到房间,灵儿看到我,一头撞到我的胸口,声音呜咽,我忍着巨痛很牵强地安抚这位让我身痛的女孩,还要化伤痛为力量扶起她那颗如吸盘依附在我胸口的头颅,“怎么了?”我问。<br/>??“我以为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她抬起头的刹那便破涕为笑,那节奏倒有点像隋朝的建立,匆匆而建。匆匆而亡。“为了惩罚你,你要请我吃饭。”我不知道何罪便要承受责任,这种委屈感持续到我们吃完那顿让人觉得是受罪的饭,我才觉得那胖老板娘是上天派来解脱我委屈的天使。<br/>??吃完饭灵儿拉着我到处走,说希望早点消化完这些饭菜,怕委屈了肠胃。和灵儿在一起是种不一样的生活,看着这样的女孩四处跳跃,让你由心而生的笑组成了一个花季极长的笑容。天越晚越见浓云泛出异色,以往总觉得夜的云想只久被困后磨掉锐气的野兽,歇斯底里的狂叫挽救自己日渐流失的威严然后随着更深的夜破灭。可当灵儿在我身边的时候,却丝毫不在意这些浓云,只是在云层中间寻找那温顺的月亮,看它那略显丰满的轮廓。<br/>??然而就在这时在这样让人舒服的环境中竟发生了让我最撕心的事,我又一次看到了颜如。她变得更加消瘦,看起来很单薄。她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又依附在她旁边的男人的怀中。那男人长得很雄壮让颜如看起来就像一朵罂粟花被那男人淹没。那男人脖子上的刺青若隐若现的,这附近的小混混多刺刺青的,倒不足为奇,但街上的人对他倒是必恭必敬的。那男人也随颜如看了我一眼,我收回眼神和灵儿向前走,忍不住回头有看了一眼,发现颜如在看我。<br/>她突然挣脱那人的怀抱向我走来,“你怎么在这里,过得好吗?”她问。<br/>??我呆住了竟不知道如何说话只是笑了笑,心中却有一股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你瘦了。”我看着她更加消瘦的脸想伸手去摸手到半空却硬生生地拉回。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把颜如从新拥在怀里仿佛她是他放出的鸽子。“你认识他?”他粗声粗气地说,又把我打量了一番。<br/>??“以前的一个普通朋友!”颜如把普通两个字说的很重,不知道是在强调还是在肯定。这对我来说就像是突如其来的重锤猛然间将我打昏。<br/>??那男人搂着她就走,我突然走上去拉住颜如的手,看着她。那男人发现颜如停下来不动,回头看我拉住颜如的手,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我张了张嘴,我想告诉她我是多么地想她,可我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我肚子里翻江倒海地痛,灵儿惊叫着跑过来扶住我。一旁过来几十个人站在那男人身边:“什么事龙哥?”那男人又要冲过来被人拉住,那人是宫越,她很娇气地说:“怎么了,龙哥,他是我朋友,你这次放过他,明天我带他给你赔礼。”<br/>??龙哥甩开她的手,走到我面前,宫越又拉着他的一只手,“你放开,我不打他,我给他说几句话。”灵儿挡在我面前,“不许你打他。”他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滚一边去。”灵儿被打倒在地。我大怒,一拳打在他脸上,他一个踉跄站稳后向我扑过来。“龙哥!”后面有人大声地喊,是小哲,“给我个面子。”“他妈别拦我。”他甩开小哲向我走过来,小哲拉住他,附在他耳朵说了几句话。<br/>??“好。咱们恩断义绝。”龙哥对小哲说,“你等着。”他指着我。<br/>??“*****!你别走。”我走过去,顺手捡起一块砖头,当我看到灵儿被他打时,我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干掉他。“他妈的你找死是吧!”龙哥又走过来,小哲夹在我们中间,他抱着我要我冷静。同时劝龙哥快走。灵儿也过来拉住我,那人走了,搂着颜如走了。小哲说别让我惹事他会劝劝龙哥的。“你最好别劝他,让他来找我。”我冷笑着。小哲见我也不听他的话,又安慰我了几句就走了。<br/>??灵儿眼中含泪地看着我,我看着她那半张红肿的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摸了摸她的脸。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抱着她,“别哭,别哭,让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br/>??“你,你,你……”我当时以为她是吓得哭了,可后来我才道她为什么哭。<br/>??她哭得说不出话来。我和灵儿走向住处,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便觉得拳头铺天盖地袭来,我听到灵儿的尖叫,我挣扎几次没有站起来,猛然觉得头上一痛便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发现我在医院,我身边只有一个护士,“那女孩呢?”我大声地问,护士吓了一跳,“那女孩呢?”<br/>??“你别着急。”护士说。<br/>??“那女孩呢,她出什么事了?”我跳下床。光着脚就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向哪儿跑,我四处地找灵儿。<br/>??“言晨!”灵儿从走廊那头的厕所里出来,她的右手被包住了。“你没事吧!”我拉着她,“没事!”她笑了笑。<br/>??“妈的!”我大声叫骂。<br/>??“对不起,先生你再在这里闹,我就叫警察了。”护士说。<br/>??我和灵儿回到病房,我拉着她的手,“还疼吗?”<br/>??“不疼了。”她温柔地点了点头,“你很爱那个女孩吗?”、<br/>??“爱?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爱。”<br/>??“言晨,你变了,变得有心事了!”<br/>??我摸了摸她的头,“等过两天,手好了就回去吧,这个城市让你失望了吧。”<br/>??“没有,我很高兴,我看到爱了。”灵儿呆呆的看着窗外,而窗外的景色消融在黑暗中。天亮了,我们就在这医院的病房中度过了我们第一个夜。<br/>??第二天我又去检查了一遍,没什么事,灵儿的手也没事,我们就出院了。我把灵儿带回住处,她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我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她就睡着了。我看着她熟睡的脸,觉得很感动,我想伸手摸摸她,但我怕把她弄醒,看了她两眼,轻轻地走了出去,我准备了一下走到了小哲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哲打开了门,“你知道龙哥在哪吗?我想找他道歉。”<br/>??“我知道。其实他也不对,我陪你一起去吧。”<br/>??“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我不想我道歉时别人看着,怕我说不出口。”我笑了笑。<br/>??“他在**酒吧。”<br/>??我点了点头,他在我平时工作的那个酒吧,我到了酒吧,领班阴沉着脸说我已经被解雇了,因为我昨晚无故旷工。我没有搭理他,他追在我后面唠叨个不停。我看了看找不到龙哥的影子。亚楠问我以后准备去哪里,我没有说话,看着她精致的脸庞,要她照护好自己。<br/>??我走出酒吧突然电话响了,是颜如打来的,她说她在哪里。她很想我,话没说完,我听到她尖叫了一声。我拦了一辆车赶到那里。<br/>??那个龙哥在那里,“颜如呢?”我问。<br/>??“你他妈管得找吗?”他狠狠地瞪着我。<br/>??“操,咱们的事正好一次算清,我把刚才准备的钢管从袖口里滑了下来。”我用劲砸向他,他躲了一下,飞脚去踢我的手。我向后一撤。<br/>??“小子。别把老子逼急了。有种放下东西单挑。”<br/>??“*****你妈。昨天你怎么不说单挑。”<br/>??龙哥愣了一下,我一棍砸在他的身上,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我走过去,他爬了起来,大声地叫了几声,来了一群人,手里都拿着钢管和砍刀。他们扶着龙哥,我看着他,他也瞪着我,他嘴角流着血。<br/>??“妈的,你小子够狠。”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我今天非废了你不可。”<br/>??“别他妈的废话,有种过来。”我握紧钢管。慢慢地向后退,“上。”龙哥怪叫了一声。<br/></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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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p>?我拿着钢管回头看我已经被围了起来,看来他们对于这方面是很有经验的,他们并不急着修理我。“小子,放下东西给你个单挑的机会。”一个看起来也很强壮的人说。<br/>??“操,你们敢吗?”我只能这样的使用并没什么用的激将法,因为我如果不放下那根钢管的话,而用它去攻击他们也会拿手里的武器还击的。<br/>??“我们说话算话。”龙哥依旧被人扶着,看来他改变尽快干掉我的想法了。<br/>??“好。”我把钢管扔在了地上。走过来一个人,看起来并不强壮,但我知道这种人其实格斗能力很强,就像双剑。他一个飞脚,我躲了过去,没想到还没站稳他另一脚就踢了过来,我完全没有反应,他一脚踢在我脸上。我被踢倒在地,周围一阵喝彩声和讥笑声。我爬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来啊!”我指着他,他又是一脚踢来,我没有躲低头向前一冲,肩膀狠狠地顶着他的下阴。这不是比赛,我不得不用所有的招数打到对手,就算这样的招数连我自己都觉得卑鄙。他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来啊。”我指着人群,“来,单挑。”我怕他们生气,一拥而上。<br/>??又出来一个人,说实话这些平时街上的小混混一般来说,打架并不是很在行,只是仗着人多,多是吓唬人的。人陆陆续续地上来,我的体力已经不支了,我摇晃着,面对袭来的拳头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打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我一下翻倒在地,他们看我力气已经用尽,估计想多玩我一会儿在我倒地的时候并不上来踢我。我努力的爬起来,我不想倒下,把我打倒的那个人笑着走过来,挥着拳头向大家炫耀,我使出全力一肘挥在他脸上,他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又上来一个人,我实在没有一丝还手的力量,他在用劲地打我。我已经觉察不到疼痛,我头脑中开始泛起许多人影,颜如,双剑……最后画面定格在灵儿。我觉得我会死,我耷拉着头看到地上的斑斑血迹,那里面有我的血。我努力地使自己的意志保持清醒,我挥了一拳打在他脸上,没有丝毫作用,只是使他更愤怒地击打我。<br/>??“住手。”一声吼叫就像惊雷一样,所有人都一惊,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我看到了双剑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我笑了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br/>??我大约昏了十分钟,我不知道电视里面的人怎么会一下昏迷很多天,我只是昏迷了一会儿,我醒来时,那群人已经被双剑驱散,那个龙哥被打的倒在了地上,双剑拾起那个钢管,“妈的,老子今天要你一根手臂。”<br/>??“不要。”声音很熟悉,我看到是小哲冲了过来,拦着双剑。<br/>??“去你妈的。”双剑一脚把小哲踹得飞了起来,几乎在落地的同时他就爬了起来,他看着我,“言晨,求你让他住手,求你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感觉小哲这个人很好,而且他还帮过我,但我此刻恨不得把那个龙哥给杀了,因为我不知道他把颜如怎么了。我走过去从双剑手拿过钢管。夜静静的,在这个漆黑的暗巷中,月亮模糊地透漏了我们的模样。我知道那时我的面目肯定很狰狞,我举起钢管。<br/>??“不要,言晨。”小哲飞奔过来抱着我,我不可能像双剑那样把他踹开。<br/>??“你走开。”我冷冷地说。<br/>??“言晨,我求你了,言晨。”小哲跪了下来,他哭了,声音哽咽,“他是我爱的人。”<br/>??我听了一愣,“不管他还爱不爱我,我都要保护他。”小哲就那么哭着,“言晨,你知道失去自己所爱的人是多么的难过,你也知道就算如此你看到他受伤害你也会痛苦,当你不能反抗你只能乞求时,那有多么的痛苦。”<br/>??我一脚踢在龙哥的身上,“走吧,双剑。”双剑跟着我走了。出了巷子口我还是会听到小哲的哭声。电话响了,是颜如打来的。“你没事吧?”我很急切地问。<br/>??“我怎么会有事呢?你还没有死啊,真是命大。”她冷笑一声挂了电话。我呆住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那一刻我真得知道了什么是心痛,我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身体,跪倒在地上,泪水就那么地流着。我不知道自己在多少个夜晚思念过这样一个女人,我无法形容我再又一次看到她时有多么的兴奋,我看着她的脸就能原谅她所有的错,我只要她回到我的怀抱。可我竟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br/>??“你怎么了,言晨?”双剑把我拉起来。<br/>??我说不出话,眼泪一直的流。<br/>??“又是那个骚女人?*****她妈,操她祖宗。”双剑摇了摇我的头,“言晨,你他妈痛苦什么,这样的一个女人值得吗,上次是开膛破肚,这次是头破血流,你想为了她怎么样,去死?她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废了她。”双剑转身要走。<br/>??我拉着他,擦了擦泪,“我已经忘了她了。”我对着后面的人群喊,“兄弟们,喝酒去。”后面的人高兴的叫着。那一刻我知道自己以为我自己很坚强,其实我知道我那是太过于脆弱的逃避。<br/>??“还是等你伤好了再去吧。”双剑说。<br/>??“不要紧,去门诊包扎一下就行。”<br/>??我喝了很多酒,但我头脑却异常的清醒,我从来就是这样,越是喝多酒脑袋就越是清醒。我对双剑说我要出去自己待一会儿,他点了点头,陪那群人喝酒。<br/>??我一个人在饭店门口坐着,我心里一点也不难过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我甚至没有想这些事,过了一会儿猛得一抬头,眼前是一个曼妙的身影,我定睛看,是灵儿。她看着我,眼眶里全是泪,“我找到你了。”她看着我眼里面含着泪却在笑,我不知道一个女孩要在一个不熟悉的城市里找到一个人有多难,但我知道她看到我身上又包着纱布的那一刻她先是笑了,然后才哭得泪流满面,我抱住她。<br/>??她哭了好大一会儿,“你爱我吗?”灵儿问。<br/>??“恩?”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我们是好朋友,我当然会爱你,爱护你。”<br/>??灵儿怵在夜风中静默着宛如一块突兀的岩石久久地向一个地方注视着,她没有看我的脸,“没什么,我也弄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只是突然觉得似乎自己爱上你了,估计过几天就没这种感觉了,我的感情向来时来得快去得也快。我一会就坐车回家……”<br/>??“我送你。”<br/>??“不用了,你回家休息吧……况且我也没有资格爱你,因为……好了,不说了,我走了。”灵儿转身走了,在我脑海中她一直是个快乐的精灵,然而这次见面我总觉得她身上笼罩着一层解不开的忧愁。<br/>??双剑走了出来,“怎么了?”他问我。<br/>??“灵儿刚来过!”<br/>??“人呢?”<br/>??“做车回家了,回她自己的家了。”<br/>??“混蛋。”双剑用力打了我一拳,“还他妈不去追。”<br/>??我突然反应过来,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火车站,快点。”</p><p>车子行驶着,我觉得司机开得慢急了,透过车窗望着外边的事物,和紫色的天空,心中飘着灵儿的样子,我的心情在此刻竟然很放松,想起我们儿时的时候想起在网上的灵儿,她很喜欢谈论关于性的问题,但似乎在避讳着什么,她甚至说每当她进入公共浴池的时候她就想扒开别的女人的阴唇想内眺望,眺望那似乎一望无底的阴道,但她十三岁以后就不再进入公共浴池了。我怎么也弄不明白一个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总是护着我,从儿时到如今尽管她看起来娇弱不堪,她很倔强,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我不知道自己对她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我只是不想看到她难过,不想她受到一点伤害,看到她受伤害,我觉得自己怒不可遏,我觉得自己会去杀掉那个人。可我此时却不知道最让她受伤害的,让她哭泣的不是别人,而是我。<br/>??突然间头像被撕裂般的那么痛,痛得让我想翻滚,我咬紧了牙,我摸了摸头觉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我开始胡思乱想,我的思维像泼出去的水一般难收回,我闭上眼睛,靠着座位,思想逐渐移出自己的身体。<br/>??“喂,喂……”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医院,双剑坐在我的旁边,我的泪一下子冲了下来,我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到火车站,我没有见到灵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去追她,那一切都是下意识的行为。我连给自己考虑为什么去做的时间都没有。电视剧里面的浪漫剧情没有出现,我没有能够追回她,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失去。我觉得心情无比的低沉,那不是听到颜如嘲笑地说,你还没有死时的难过。那是一种失落感,觉得自己错过了一样本应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我又觉得自己没有追到她是好的,因为我不觉得自己爱她,我们间没有恋人间的那种感觉,也许她以后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人。我除了这样想,我没有别的释然的方法了。<br/>??护士走了进来,双剑看了看她,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他现在没什么事了吧。”<br/>??“最好在观察一两天,他受了轻微的脑震荡。”<br/>??“恩。”双剑点了点头。<br/>??没过几天我就出院了,初秋的躁热已经过去了。我在住处连续待了几天没有出门,感觉身上撒着种子就能发芽了,我才冲了个凉水澡,抖擞一下精神开始想我下一步的生活。双剑这一段时间来得很勤快,除了跟我唠叨些刘伟的好处外就是和宫越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偶尔上网发现双剑以前的诗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赖着不肯走,让人觉得它生存的不易。不过尽管如此双剑还是会在没事的时候为宫越读上几首,以显示自己的“才华”,颇有些狗不嫌家贫的意思。<br/>??《阴阳》<br/>??阴从东来<br/>??阴从西来<br/>??阴从南来<br/>??阴从北来<br/>??阴唇何来<br/>??阳光下绚烂<br/>??我大笑,双剑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根据《周易》中的典故所做,我说那你也不能把典故用得像非典那么滥吧。<br/>??果不其然,双剑的“诗”在网上就如那又丑又穷的光棍实在没有人能看的上眼,双剑改变策略在网上大骂自己的东西。我很是不解,双剑说茅以升因为建钱塘江大桥而出名而亲手拆掉钱塘江后他更出名了,这也是有典故的。事实证明乱用典故是没什么好处的。事实上,不是因为双剑变了,而是现在网上有太多这样的东西,读者不稀罕了。<br/>??这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找工作,偶尔和双剑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由此时间匆匆而过。<br/>??大量的时间流逝让我开始思考我的人生究竟要向哪一个方向发展,我发觉长久以来我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我不像双剑为了女人和钱而活,不像雪姐心中藏着艺术的梦。这段时间我内心痛苦的厉害,那种忧闷逐渐成了一股力扭挤着我的心,还有那次受伤医生胸有成竹的保证没有后遗症却时常而来的头痛让我在夜里难以入眠。我每天把许多药灌进我的身体。我渐渐地觉得自己的身体竟大不如前了,我开始抗拒性幻想,因为每当此时,我脑袋中会有颜如的身影,甚至不再想女人,而只是看着某处发呆。<br/>??忽然有一天我走在清冷的街上被落下的残破的黄叶刮过脸庞我才意识到真正地换季节了,双剑也有许多天没有来了,我也很长时间没和人交往,我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回家并且再读高三重新参加高考上个大学,也许那样的生活才是属于我的。随着忧闷的心情我的身体开始消瘦,甚至在黑暗中我只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很窄的脸庞,我的侧脸全都隐藏在了黑暗中。可让我无比害怕的是自己更加干瘪的灵魂,它更受着无为之手的挤压而变得薄弱不堪,我甚至在强烈的渴望有神明,我会匍匐在地上吻他的脚趾以换取一个明确的人生。我沉溺在一部部小说中或狂喜或泪流满面。我就那么活在现实与虚幻中。<br/>??叶子迷醉于秋风中,跌倒便再也站不起来,而我也躺在床上宛如大醉的叶子。我开始嘲笑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于打击,因为我已经弄不明白打击究竟来自何处。<br/>??十月一日,大家都换上整洁的衣服出游了,我从柜子中找到雪姐送给我的西服,想起她快一个月没有跟我联系了,我在想也许我们对于彼此真的只是过客。我把西服穿在身上,它看起来松松垮垮的,我照了照镜子,脸因多日为活动而变得苍白,我很认真的修理那已布满污垢的手指甲。我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我打开门阳光冒失跌进宛如躲在门外偷听我的对我深切关心的长者,我笑到了妈躲在门外偷听我被我发现时的样子哑然而笑。笑容未泯,颜如竟出现在我面前,我震惊了,我从来不肯相信我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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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2:41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浪漫的困惑</span>
        </p><p>“言晨!”颜如特有的声音诱着我的眼皮向上挑,“言晨!”我觉得一双冰凉的手在我脸上游走我闭上眼睛开始担忧,我害怕我再睁开眼睛伊人已逝,我对她的恨,对她的愤怒在一瞬间就化解了。“言晨!”<br/>??我猛然间睁开眼睛突然就泪流满面了,我用力的抱着她希望自己变成一把粗重的铁链,我想囚禁她,只是因为我己怕极了她的离去。我不能用言语形容我对她的恨,我对她的绝望,但这一切我所因为她而产生的苦恼的城堡只因为她来到我面前就瞬间分崩离析了。她的呼吸因为我过于用力的拥抱而变得急促。她头贴在我胸口我想她一定能听见我的心是多么剧烈地跳动。<br/>??“言晨,我找你找了好久。”颜如的声音变得热切而不是以往的冷冰,“我知道我自己很多次伤了你的心,你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孩子,可我却多次的伤害你,我拼命地挣钱,只是为了挽救我弟弟的生命,然而他还是离去了。我想这是报应,因为我为了这些钱去伤害你,打击你,去帮着别人羞辱你,对不起……”<br/>??“别说了。”我低头看着她,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我用唇吸去那些泪觉得它们是滚烫的让我的血液为之沸腾,颜如抬头把她那两片唇给我。我轻轻地含着它们。我沉迷于那种柔和中,并坚信这是幸福。“颜如,我决定回去上大学,然后挣很多的钱,让你过上好日子。”这是我那时说出的话,像孩子的话一样幼稚。<br/>??“不管怎么样,你能开心我就满足了。我会补偿我欠你的一切,言晨,对不起。”颜如温柔地说。<br/>??十月一日,我们躺在床上渡过了,我们亲吻,聊天,谈心,打闹,做爱,偶尔懒洋洋地爬起来去买些饭。我们计划着未来,我们想相拥老去。我开始恢复正常的思维方式,我的头也不再痛。我更加遗弃了我在无比痛苦时渴望着的神明因为我得到了幸福。我决定过完这个十一假期就回家重修学业。<br/>??第二天雪姐打电话给我,我把颜如哄睡着了,才出去,雪姐说她要去国外一段时间,和她丈夫一起,特地找了个理由出来见我一下。她对我说了一些照顾好自己的话,我也说了一些关切的话,她给了我一个纸袋离去了。我打开纸袋,里面有两沓一百元的钞票,应该是两万元,我想也许颜如当时就是为了一两万元这样对待我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埋怨自己怎么还去想以前的事情,笑了笑坐车回去了。颜如还在睡觉,她消瘦的脸被头发遮盖住了,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她醒来看我看着她,也很深情地看着我,我伸手去抚摩她的脸,她微笑。我说要带她去吃西餐,我穿上西装,她也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那样子美极了,我们坐在落地窗旁吃着饭看着窗外流去的人们,然后深情地望着对方。吃完饭,我们傻呼呼地跟着其他情侣走进电影院。我们就这样度过了平静又幸福的几天。<br/>??五号,颜如我为洗了一天的衣服,因为我七号就要回家了,她头发很随意地挽在头后,我斜在床上看着她,一会儿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她只坐了凳子的前半部留出后半部给我坐,我从后面抱着她,她不再搓衣服,全身放松靠在我身上。我低头嗅着她的发香睨视她从衬衣中走光的胸部,觉得她好性感。我微微地笑。她发觉我笑的很坏便捞起盆子中的泡沫摸在我脸上。我们两个打闹了一会儿,她说自己累了,不想动了。我问她想吃什么饭,她说她很想吃香辣吓,<br/>??这附近没有饭店饭难吃的要命,也没有正宗的香辣虾,我便坐车到市中心一家以香辣虾闻名的饭店。路过一家金银店,我就去看了看,看到一只非常漂亮的手链便买了下来,想送给颜如。坐车回去,我感觉很开心,我口中默念着从头脑中泛出的句子。<br/>??人生是个多么美妙的过程啊!我会一天天生长,我们活着,给自己忧伤,快乐<br/>??多么好啊,有时我想想能够痛苦竟是一件让人欢心的事有时候我想着快乐的事便泪流满面了<br/>??活着是美丽的<br/>??有太多事情准备着给你惊喜尽管也有太多的事情让我忧愁<br/>??夜吃力打开我禁锢已久的思想<br/>??我吻着你转身里开的孤寂身影,默默藏在幽暗中窥视着你<br/>??我的神,我好想乖巧地博得你的欢心以换取我能匍匐在地上吻你脚趾的权力<br/>??因为我想得到生的启示我爱这如烟火华丽的生命经管它的短暂让人时常沮丧<br/>??我只能哀求给我一份爱吧<br/>??除此之外生之意义随流年逐逝<br/>??车子停了下来,我下了车,上了楼,我头脑中想着颜如可爱的睡姿,轻快地上到了八楼。我打开门,颜如坐在凌乱的床上痴痴地看着我,我手中的香辣虾不知觉地滑落,我冲上去抱着她问:“怎么了?”<br/>??“颜如不说话靠在我怀里哭”,我抱紧她,“到底怎么了?”<br/>??“言晨,我觉得自己好脏,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为了弟弟,可……可……”<br/>??“怎么了?”<br/>??“刚才闯进来几个人把我强奸了。”颜如捏着几百块钱手还在颤抖着。<br/>??“妈的。”我把那几百块钱撕得粉碎,冲了出去一脚踹开小哲的门,“带我去找龙哥。”<br/>??小哲吓了一跳,“怎么了?”<br/>??“带我去找他。”我重复了一遍,“你要是不带我去让我找到他,他就得死。”<br/>??“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好吗?”<br/>??“他找人强奸了颜如。”<br/>??“不可能。”小哲推了我一把,我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我向后退了几步,“我带你去找他,我要你当面问个清楚。”<br/>??我回房间把钢管抄在手中,颜如拉着我不让我去。我甩开她的手,跟着小哲走向龙哥的住处,他看起来也很激动,一路上并没有和我说一句话。<br/>到了龙哥的住处,小哲打开门,龙哥一个人躺在床上憔悴得不成样子,看到我略微睁了睁眼睛便又闭上了,但身体却在发抖。<br/>??“那天受伤到现在,他就这样地躺在这儿。”小哲看着龙哥说,他走过去用手抚了抚龙哥的脸,然后把我领出了那个房间,他看着天空,又看了看我,“你以为他真的是什么龙哥吗?他什么都不是。我们是从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来到这城市的,在那个地方他的名字叫二磊,他是一个英雄一样的人物,他养活着一家十几口人,他靠什么,就靠自己能打天天跟一些小混混在一起,偷鸡摸狗,帮人打架赚到一些钱,他是什么狗屁龙哥,他现在受伤了连一个来看他的人都没有,他一分钱也赚不到,还在收着他奶奶寄来的药单,他还要给他奶奶买药,他自己疗伤的钱都没有,他就那么硬挨着,我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死。”小哲眼里有泪,他显得很激动,“你想听听我们的事情吗?”小哲看了看我,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就开始讲了。<br/>??“我从小就很羸弱,我长期活在二磊的保护下,让我不受别的孩子的欺负,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英雄。<br/>??在我们的村子里,因为穷的关系,女人大多都嫁到别的地方了,我父亲是个手巧的木匠靠着这点本事娶到了我的母亲。但他终日酗酒,在我五岁那年的一天,看着他摇摇摆摆地向我们走过来突然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见到了便跑了过去,抱着他一直哭,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我看到妈妈在哭所以我也哭,我哭了一会儿累了就睡着了,醒来后妈妈告诉我,我父亲死了,我当时还不太了解死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伤心。母亲靠自己的身体从村中的光棍处得到一些钱和食物,上小学四年级我结识了留级的二磊从那时起我便在也不受人欺负了,没到五年级学校停办了,我们一群孩子无所事事,终日过着偷鸡摸狗的生活。就这样我到了十五岁,我已经长高了二磊长得更高魁梧高大不知道他年龄的会以为他是一个二十五六的汉子。那时候我们逐渐知道了性,渴望性,我们会爬在窗子下面看妈妈接客,会彼此为对方手淫。有一天我们在一起睡觉,我突然觉得我的后面有硬物在顶我的后面,睁开眼发现是二磊,我想要反抗,可是他不让我动,我就不动了,我长久来习惯听他的话。他让我跪在床上把屁股抬得高高,我感觉到他进入我的身体。<br/>??当我以为我们的这一生将如此贫苦的生存下去的时候二磊突然说要到城市中,他不想这么过一生,走之前那晚上他说自己很想做爱,我才发现自己竟对此很期待,但他却说自己喜欢一个真正的女人。”小哲开始冷笑,“你知道结果怎么样?”<br/>??我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说要去。<br/>??“我让她进了我母亲的房间。言晨,我那天在自己的屋中哭了几个小时,我竟不知道是为什么哭泣。到了这个城市,我们依旧靠偷鸡摸狗过日子,二磊整天跟人打架换来的除了满身伤痕外还有一点钱。他是一个廉价的打手,你明白吗?”小哲开始激动,他把我拉到龙哥的面前,“我现在甚至不知道他会不会死。”<br/>??我走了回去,等他回来拿了三千元钱给他要他去给龙哥看病,他哭着要给我跪下,我扶着他,“别这样。要说再见了,我要回家了。”<br/>??“回家做什么?”他问。<br/>??“过正常人的生活。”<br/>??“正常人!”小哲苦笑一下。<br/>??我觉得很感动,他确实是一个很重情谊的人,那天我和龙哥在路边时,他为了我不惜以把两人原来的关系说出去为威胁,让龙哥不再找我的麻烦。这让龙哥说出“恩断义绝”四个字,想一想如果你自己的爱人对你说出这种话你会怎么样,可他为了一个他当认识的他以为是自己的朋友的一个人这么做了。他又在自己的爱人受到伤害时去保护他,不顾一切的保护他。我很为能结识这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自豪。虽然他是一个小偷,虽然他终究是要得到惩罚的。<br/>??那夜我搂着颜如站在房顶看月亮,月如钩,黄灿灿如镀金的秤钩在度量这个天地的重量,我知道它称不出来。因为这世界有多少颗心在夜里沉重地压垮了一切。我们相拥直到月亮悄然放弃这个夜空。我把那条手链戴在她苍白柔嫩的手上,我轻轻地吻着她,我看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光,她抱着我,“言晨,我不想离开你。”<br/>??“不会的,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吻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道这样唯美的镜头会在我脑海中储存多久,我希望是一辈子。她眼泪大滴大滴地滑落,落在我的手上,就像一种良药。我觉得我这些日子来因为她不管内心有多么的痛苦,此刻已经烟消云散了。<br/>??七号,阳光明媚,我和颜如在收拾行李。双剑推门进来看了一眼颜如把我拉了出去。“你怎么和她在一起?”<br/>??“怎么了?”<br/>??“你好伤疤忘了痛?”<br/>??“这次我不会受伤了。”<br/>??“不会,我昨天跟着在酒店看到刘根,就听见他很大声地问几个人颜如的味道如何。她是一个贱人。<br/>??“你是说真的?”<br/>??“什么真的假的,我亲耳听到的,别在为了这样的女人做傻事了。”<br/>??“妈的,是他。”我狠很地握住拳头。<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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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什么?”我轻轻地说,“为什么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我,我跟他有什么仇怨。”我心里很难过,“*****他妈!”我头脑中混乱成一团,,然后随之而来的是头部的剧烈疼痛。我捂着头蹲在地上,觉得仿佛有许多蚂蚁在啃噬我的大脑,那种刺痛感让我难以忍受,我轻声地呻吟着,我怕颜如听到了,怕她担心,她已经受到了够多的伤害了,我不想让她再替我担忧。后来我看过一部片子,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我没有你之前我什么都不去想,但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开始想以后,我在银行开了一个帐户,我开始每个月都留下一些钱存起来。我什么都没有,但因为你我想什么都拥有。那时我感触很深,这段话很平实,没什么浪漫的,但它很真,一个男人真正地去喜欢一个女人,他就会便得有责任感,会学着关心别人。<br/>??“言晨……你怎么了?你别生气,我们以前多少次让他们难堪,他们这是报复,我们一起做事吧,我们一起让他们完蛋,杜楠,刘根,我要让他们跪着向我求饶。”<br/>??我突然变得平静下来,“我不能这样,我现在想回去上学,然后找一份好工作,然后就结婚和她一起好好生活。”<br/>??“你别傻B了,言晨,那不是属于你的生活。言晨你就这么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受伤害吗?你是不是男人。”<br/>??“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守在她身边,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她,除非我死。”<br/>??“言晨……”<br/>??“别说了,双剑,我为了你会做一切,但我不想做一个整日打架的打手。”<br/>??“什么打手,我和刘伟是兄弟,你不了解他这个人……”<br/>??我不说话,双剑知道我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一定要受最重的伤害才肯放弃。你小子就是驴脾气,谁说都不听,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去找宫越泄泄火,妈的,气死我了。”<br/>??我笑了笑,双剑转身要走,“双剑你以后小心点,能不打架就不打架。生命是自己的,有机会告诉刘根,我会让他加倍享受他给我的一切。”<br/>??双剑乐了,“这才是我的兄弟。”我见他满眼放光估计又要来说服我,匆忙上了楼把门关上。“臭小子,妈的……”骂声渐远,我进房间看着颜如,她心情依旧不好,看我看着她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她忍了忍眼泪想对我笑一下,可是眼泪还是流下了。阳光投在我站着的位置,此刻我很害怕明亮的地方,我觉得自己很怕站在太阳下。有时候我们都太怕曝露怎么面对命运时的孱弱无力,怕阳光下自己的脸因为心中的阴郁而变得鄙陋不堪。<br/>??颜如投如我的怀抱,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胸前变得湿润,我托起她的脸,她的泪顺着脸庞向下淌,“言晨,我好希望自己不是这样的女人,我伤了你的心,以前还会有以后!”<br/>??“傻瓜,怎么会,以后我们可以安安静静地生活,我每天上班努力挣钱,你在家做饭。”回想起自己这样的话让我觉得自己是多么单纯的爱恋着她。<br/>??“我想出去走走,一个人!”颜如擦了擦泪。<br/>??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有时候一些事需要独处一下,“小心点,早点回来,有什么事打我的电话。”她点了点头,走了出去,过了几十秒,她又走回来,看着我,“言晨,我爱你。”她说完对我笑了笑——是强忍着泪的那种笑,然后就出去了。我快乐地快要昏倒了,在房间内收拾着行李,满脑子都是她说爱我时的样子。我觉得不论付出了什么,这一句话就足够了。<br/>??我从背包底发现一封信,想起那是肖天依临走时要我交给双剑的信,而我却没有给他,我觉得自己这样很不应该,我没有权利阻止别人的爱,就算那爱注定会让两个人受伤。我想起那个文静的女孩,有良好的家庭背景,一个好学校,一张让人看起来很舒服的脸,还有她那因长期孤独产生的那股压抑在心底的反抗情绪。想到她的一切,我还是觉得她与双剑是陌路人。我真的不想他们都受伤,况且他们现在已经不再联系了,时间可以让他们彼此忘记的。我把那封信扔进了垃圾篓,它已经躺在我背包中两三个月了,它没有能到自己应有的主人手中。收拾完,我去倒垃圾时有把信拾了回来,我想也许多年后我把这信给双剑,他会呵呵一笑,感叹他这份纯纯的爱情。<br/>??我打了颜如的电话,她关机了,我想她想自己多待一会儿。双剑给我打电话说他父亲出事了,要我和他一起去趟警察局,我在楼下等他,他开着车来了。我上了车,他一脸笑。<br/>??“你在骗我?”我说。<br/>??“谁骗你了!他就是被抓进警察局了!”<br/>??“什么事?”<br/>??“双剑嘿嘿地笑:“春心不死,去嫖妓的时候让抓住了。”<br/>??我也跟着笑,“那快走吧,别让他等急了。”<br/>??“急,就让他急吧,刚才要是不急也不会这样!”<br/>??进了警察局,我们说明来意,那个看起来应该是年青的胖警察一番大论,由嫖妓问题为我们讲到了国家经济,世界格局。看他这么能说,双剑问他当警察有什么绝技,那人说什么都没有,只是会说。双剑赶快拍马屁说:“这真是当领导的材料,一想到警察局人才济济我们就放心了。”他是真的放心了,他成天惹是生非的。两人谈到罚款,那警察气度不凡的一挥手给打了个八折,我估计要是他父亲最少要打五折。双剑递给我一沓钱要我去交罚款,交过罚款,双剑对那警察说顺便把那女个也带来看一下,那警察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跟着笑。<br/>双剑的父亲先被带了出来,他双眼因长期酗酒而变得很红,头发也掉了很多,脸上胡子也有很多天没有刮。他斜眼看了看双剑脸上毫无父亲的尊严倒像个猥琐胆小的无赖。双剑给了他五百块钱,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一会儿那个胖警察出来了,身后跟了一个人,“是这个女的。”那警察挪开他的胖身体,那女人是颜如,我没有看错,我多想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但她就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双剑的冷笑也在我耳边。我甚至没有觉察到这给了我多大的打击。<br/>??我走过去,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贱人,你是个贱人!”我的手掌隐隐做痛。<br/>??她冷冷地笑,“我本来就是,你以为你是什么,要不是看你手上还有两万块钱我会跟你这几天?”我不愿相信那是她说出的话。<br/>??“不,这不是你。”我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着她,想要唤醒她,因为我觉得她是被什么迷惑,“这不是你,一小时前你还说你爱我。”<br/>??“贱人。”双剑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她嘴角很快淌下血来。她倔强地看了双剑一眼,对着他冷笑。那胖警察拉住双剑,“你们干什么?别在这里动手啊!”<br/>??我拿出剩下的几千元钱,把罚款交了,双剑拉着我不要我这么做,我推开他,拉着颜如,“跟我出来!”她反抗了一下被我拖了出来。<br/>??我看着她,她眼神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开了,我拉着她的手问:“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br/>??“不为什么!婊子都是这样。”<br/>??我伸手擦去她嘴角的血迹,“颜如,我不在乎包括今天在内的你的一切,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我想我只能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希望你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事在瞒着我。”<br/>??“哼!”她笑了笑。<br/>??我拿出她落在家的那条我送给她的手链给她带在手上,“这是我想用来捆绑你的心的,如今它只能做首饰了。”我看着她纤细的手腕,轻轻地抚摸着,“这是你给我的痛,你失去了就别想找到了。”我很无力地说,我下定决心放弃这个让我失望的女人。<br/>??“谢谢老板。”颜如笑了一下,对着我晃了晃手臂上的手链。我看着她苍白削瘦的脸,用手去摸它,它好美,可我却感受到这份美丽是一种毒药。我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她笔直地站着一动也不动,突然推开我,:以后想做爱了打电话给我,就算是我欠你的,我是有职业精神的。“她说完转身就走了,我看着她背影消失,用手抹了抹眼睛才发现眼眶是干的,也许是我忘记了哭泣。<br/>??我的内心突然有种无比的轻松感,我宽慰自己说,失去是一种开始。但这种轻松感却是无物的,让人觉得不着边际,无所适从的。她也许本就不属于我,她要她的生活,她不被感情所困。我再看了一眼她离开的那条街道,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br/>??双剑走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我早就说过,这个世界中爱情只是一场游戏。我们要做得是操纵它,而不是傻呼呼做它的主角。”<br/>??我苦笑着,当我看到双剑时,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我们是兄弟,是无话不说的兄弟。这个世界上,不管我如何受伤害,他永远会罩着我,永远不会像那个女人那样伤害我。而他的兄弟现在是一个懦弱的人,他总在为了那么一个女孩难过,他想要哭,可他不敢哭,他觉得这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愚蠢。我一头栽在他的胸口,眼泪就一直那么流着,他轻声地哄着我。假如你在某一天在一个警察局前面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有一个男孩哭声震天,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因为一个女孩在哭,那就是你们嘲笑的懦弱的男人。可我不管,我只是想哭,因为也许那样我的心会不那么的痛。因为我曾那样不顾一切地爱着那么一个女人,因为她也许永远离开了我的生活,因为我把自己十八岁以后的眼泪全都给了她。因为用全世界的每一个理由都可以告诉我不要爱她,但我还是爱上了她。我心痛了,就那么一直的痛着。<br/>??“走吧,我们去喝点酒,吃点东西,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双剑把我扶上车子。<br/>??车子不急不徐地开着,双剑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他看起来心情很沉重。我一直在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的那一幕,却总也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到颜如时她那样的笑容,无论她做了什么想起她那样的笑容,总是让我觉得感动。我知道要忘记一些事情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它交给时间。但我还是在头脑中渴望自己下一秒就忘记。可我直到现在还是记着她的一切,知道她喜欢的食物,爱看的电视剧,爱穿的衣服,出门先迈哪只脚……那一切的一切,那记忆就如一粒倔强的种子,就那么地在我的头脑中生根发芽。双剑打开车窗向外面吐了一口痰,风灌了进来,我拉紧衣服,我觉得很冷,尽管这还不是寒冷的季节。<br/>??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双剑喝的很醉,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当他喝醉后,他开始说个不停,他说对不起我了,让我伤心了,对不起一些女孩了,后来又说对不起世界人民了。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而我却越喝越清醒,直到我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还是觉得自己的头脑异常的情形。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想起他们的生活天平就那么摇摇欲坠,想起灵儿,想起她可爱的样子,倔强的性格,想起双剑那迅速衰老着的父亲,终日无所事事,喝酒混着余下的生命,想起不知道在哪一夜看到有明亮星星的天空,想起不知道何时我泪流满面地笑着。想起以前想到的一句话,这故事结束了吗?这故事又开始了,这纷纷扰扰的生活。<br/>??假如这是一个结束,我就那么安静地坐着,身体迷醉,头脑清醒,吹着秋风,等待着黎明,我想这是属于我的唯美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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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4:16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粉红的生活</span></p><p><span class="title">十二月,大雪突降,从张开眼看到雪景的那一刹那,我就一直兴奋着。我打开电脑上网,圣诞节已过,网上还是一片火红。双剑只穿了条内裤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手中夹了根香烟,他摸着大腿上一条伤疤一脸惊悸过后的傻笑。他用劲吸了一口烟,“言晨,你说他们要再向上砍一点,我的命根不就没了?”<br/>??“你那东西也就是个配件,基本上除了排尿功能外毫无用处。”我说。<br/>??“靠,无知!我倒不怕就怕多少女人失去了幸福的机会,男人嘛!总要对这个社会有点贡献啊!”双剑一副有过普渡众生的伟大表情。<br/>??门突然砰砰作响,我打开门,小福进来了,这家伙是个孽待东西的专家,要不就是当我们都是聋子,听不到敲门声,不然就是幻想自己是防暴警察,经常幻想自己一脚踹开门闪进来的英姿。自从那次跟双剑在派出所一通海聊之后,二人变成了朋友,起初我很不喜欢这个“谈吐非凡”的警察,但慢慢地发现这个嘴里唠叨不停的人让人觉得停快乐的。双剑两人名为“警民合作”实为“警匪勾结”的让自己在自己的环境中声誉不断提高。小福这两个月又发福了,脸上的肥肉撑地整张脸像极了他成长的地球,自诩自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入官相。<br/>??“操。”警察一开口就体现出自己的力量,“言晨,又在上网泡妞呢?你小子别让我抓到,定你个调戏良家妇女儿童罪。”<br/>??双剑把内裤脱了随手甩到一边,口中低语,“没有个女人就是不好,一个月扔了四条内裤了!”这家伙内裤一星期才换一次。他套上长裤,点了根烟,“阿福。”<br/>??“你他妈叫狗呢?叫我全名李全福。”<br/>??“我知道了,阿福,你们警局的警花什么时候给我找个来啊!”<br/>??“干什么?”<br/>??“洗内裤。”<br/>??“恩,我们局长老婆挺漂亮的,看的我都愿意被局长送进监狱了。”<br/>??他们两个聊着,我听了一会儿听腻了,就上网看新闻,更是发腻,除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鹅毛算皮”的大事,我扔下电脑,穿上衣服,说要出去,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继续神侃。<br/>??时间过得真的很快,转眼就过了两个多月,两个月前我还在为了一个女人伤心,想要回家上学挣钱养家。而如今我却流连于许多女人中间,像极了双剑,夜里睡醒看到身边那不认识的女人心中会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感。我就这样过着这两个月的生活,懒得去理会爱情这样可笑的字眼。<br/>??我掏出电话,觉得想要找一个人度过今天,我翻了几遍电话薄,想起前几天雪姐打电话说自己回来了,便播通了雪姐的电话,雪姐还没有起床,声音懒洋洋的,“干什么呢?一大早就把人吵醒!”<br/>??“下雪了,出来走走吧?”<br/>??“恩,你等我一会儿。”<br/>??我一个人在路上大约转了十几分钟,又播了一遍雪姐的电话,她声音还是那么懒洋洋的,还打着哈欠。“怎么还没起来啊?”我问。<br/>??“来我家吧!”雪姐话说完就挂了电话。<br/>??我伸手拦了辆出租车,我刚一上车,司机就开始抱怨雪天车不好开,油价乱涨,口中连珠的话泄满了整辆车。我实在不愿听说自己是外地人不了解他说的,然后转过头去看窗外,半分钟后回头一看,计价器上已经跑了十公里,速度都赶上老式飞机了,司机看我没什么反应,便开始洋洋得意开始赞美社会主义有多么好,我才明白给一个人足够的钱,不完美也会是完美的。车子越开越慢,大概是司机怕我接受不了计价器的速度故意往慢里开,眼看着窗外骑自行车的人嗖嗖地划过,司机已经由社会主义谈到了三级片里舒琪的阴毛,其跨越领域之大让人叹为观止。就快要到时,一个交警拦住了车,说车子超速。司机大怒,“我跑了三公里不到用了半小时,你说我超速。”交警看了一眼计价器心知肚明地说,“我们就是在察坑害顾客的司机……”<br/>??我看他们争执不休开门下车走了,走了几步看那交警把一盒烟和五十元钱装进了口袋,司机开着车飞快地走了。<br/>??到雪姐家门口时,我看到她正站在门口等我,“怎么这么慢啊?”<br/>??“下雪了,司机不敢开快。”我笑了笑跟着她进去了,客厅中有一个装饰成壁炉样子的暖气炉把屋子烘得暖暖的。雪姐把冰凉的手放进我的脖子里,我没有动,大概是走了些路,身上热了,反倒觉得她的手凉凉的很舒服。<br/>??雪姐坐在沙发上,我走过去坐在地毯上头枕着她的双腿,她笑了笑拍了我的头一下,把另一只手放进我的脖子中。<br/>??“还记得我为你画得那副画吗?”<br/>??“恩。”我点了点头,隔着裤子吻她的双腿。<br/>??“我觉得还有点东西要改一下,你再做一回我的模特吧!”她拨开我已经吻到她大腿内侧的头,把手放在我的唇上,我轻吻着她的手背,朝她微笑,“好啊!我愿意。”<br/>??“她笑了笑,“你等我一下,我去放点热水!”雪姐站起来,贴身的衣裤让她凸凹有致的身材显露出来。应该每个男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少妇,突然发现爱是个可笑的字眼以后,便开始放纵自己的情欲。我一个人在这个让人舒适的房子中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想入非非。<br/>??两个月来,我和双剑领着一群人为了杜楠的生意,为了报复刘根和杜楠过着打打骂骂的生活(还不到打打杀杀,因为没有人死亡)。双剑大腿受伤那次,我看着他的血涌出,看着他的嘴唇变得苍白我真的以为他会死去。我流着泪喊着要杀死刘根。<br/>??但我安静的坐在这里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漂亮的微笑着,突然觉得能平静下来是多么的好。当我听到《教父》中的那么一句话:无忧无虑是女人和孩子们的事,男人可不行。”我忧郁了好久,但我明白,有时候身体内的雄性激素顶着我们去做平静时看起来很傻的事情。除了理智,更多的是冲动,然而这也是让男人引以为傲的东西,当把一个对手踩在脚下时,便会有一种满足感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br/>??雪姐把我带到浴室,要我脱了衣服躺在浴池中,我依照她的指示做了,她架好画板指了指我的下体,“能不能让它竖起来。”<br/></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血红的生活</span>&nbsp;&nbsp;</span></p><p><span class="title">“那要你帮助才行!”我说。<br/>??雪姐走到浴池边,我突然伸手把她拉进浴池,她有些惊恐地反抗了几下便伏在我身上不动了,她轻抚着我的脸,“言晨,你变了?”<br/>??“没有,我想你想了很久,我不想再错过机会。”我吻着她的耳朵说。<br/>??雪姐用力从浴池中爬了出来,衣服湿嗒嗒地滴着水,“那副画我已经知道该怎么画了,你走吧!”她说完离开了浴室。<br/>??我默默地穿着衣服,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何要让我爱的这个爱受伤的女人不开心呢?难道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让我放荡成性了吗?我脑海中只是短暂地想了一下,就不再想这个问题了。我走了出去,回头望了望这栋别墅,它看起来空荡荡的,就像我的心灵。头发上的水开始结冰,硬硬的,我哈了口气,白气随即散开。电话响了,是雪姐发来的短信:<br/>??言晨,可怜的孩子!上天怎会给你如此忧郁的思想让你一步步走向伤害自己的边缘,回头看,你身边的一切正常与平凡的事物却让你陷入了一个迷宫,你不知道自己该走向哪里了?我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我怕把你带到我的世界!然而我的自私却又让我舍不得离开你!<br/>??我没有来的及认真的思考雪姐的话,双剑就打电话说发现刘根在哪里了?自从杜楠在运输上面的投资失败后,他就把刘根一脚踹了出门。此后刘根就躲了起来,你别以为我们是落井下石,他为了让刘伟的生意垮掉,劝刘伟的司机加入他这边(在刘伟的司机中,大多是有公司股份的,这些都是商业上的事,说了读者也不爱听,我在这只说司机离开的严重性,那不单单的离开一个司机,离开几个就会让公司周转不开)软的不行,竟然夜闯人家,一顿恐吓,吓得人家孩子老婆整日提心吊胆的。假如你报警,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大的处罚,他们就会更加凶恶的报复。我不知道在其他行业中是不是都存在着不可告人的黑幕,但在运输业中,垄断以及里面的猫腻真不是一两段话能说的清楚。不止这样当我和双剑赶过去制止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可他会在我们单独的时候埋伏我们,双剑腿上的伤疤就是我们两个一起时被他砍到的。新仇旧恨让我恨不得杀掉这个无赖。我打车回去,双剑已经准备好了,小福也要跟着去被双剑拒绝了。<br/>??车子飞快地行驶着,我内心很激动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敌人甚至觉得只有他从这个世界消失自己才会开心。车子颠簸了一下看窗外白雪蒙着的景物发着刺眼的光,由于行驶处越来越偏僻,那辽阔的白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的,双剑抽出匕首,刀上的寒光让人心底有一丝恐惧还有一丝畅意,那是种难以形容的矛盾心情。司机小毛打了个大喷嚏,鼻涕唾沫喷了一窗,自己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拿纸擦玻璃。<br/>??“妈的!”双剑骂了一句,“言晨我们怎么处置他,双剑也抽出一张纸擦着刀。<br/>??“我有些事想要问你?”<br/>??“什么事?”<br/>??“你知道我们对于刘伟的意义吗?”<br/>??“都是兄弟嘛!”<br/>??“兄弟?我看……”<br/>??“你别多疑了言晨,人和人之间不是只有钱的,如果是我们两个,你在乎钱装在谁的口袋里?”双剑有些生气,“我们是一块从死亡边上爬出来的,那次我和他一起出车,他一只手被挤断了,就用那一只手把我从车里拽出来,背着我走了五公里才到大路上……”双剑显得很激动,他是极重兄弟情谊的人。<br/>??“好吧,我们狠狠地揍他一顿!不过你要控制着自己,留他还有用。”<br/>??“什么用?”<br/>??“到时你就知道了!”<br/>??“靠,你他妈装得跟诸葛亮一样,要不要给我几个锦囊到时再拆开。”<br/>??我笑了笑拍了他头一下,“把刀收起来吧!”<br/>??小毛放了首歌,是前些日子网络上流行得一塌糊涂的“老鼠爱大米“不知道是歌糊涂,还是听得人糊涂,这样的歌居然很多人喜欢。双剑也跟着哼起来,声音颇为雄壮把情歌唱地像战歌,但还不至于糟蹋原歌,说实话要糟蹋原歌是要有一定的专业水准的。双剑唱得动了情,不知道想起什么时候的一个女孩,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为了炫耀自己的个人魅力,这家伙还开了扬声器。<br/>??“喂,我是双剑!”双剑报上自己的名字,好像他的名字就像拉登一样世人皆知。<br/>??“双剑?”对方愣了一下!”然后又长长的“哦”了一声,那一声的时间长得可以用来墨背一首长诗了!“双剑啊!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br/>??“我整天挂念着你啊!你最近好吗?”<br/>??“不好,受伤了,全身都疼。你呢?”<br/>??“我身上也疼!”<br/>??“你哪疼?”<br/>??“心疼,听到你身上疼我就心疼!”双剑说时还打了个饱嗝,似乎他自己的内心都受不了自己那让人泛呕的话。“你有什么变化?”<br/>??“变化?”<br/>??“高了,低了,长了,短了,胖了,瘦了,硬了,软了!”双剑像在说一件物体一样。<br/>??“我什么都没有变,唯一变得就是心。你不要在幻想能和我在一起了。”对方语气甚为坚决地挂了电话。<br/>??双剑脸上挂不住了,我想笑却没笑,他看着我们两个,结结巴巴地说:“小娘们不好意思了,回去我再收拾她!”<br/>??“不行捅自己一刀死了就不会心碎了。”小毛说。<br/>??“去你妈的,我可是情圣啊!”<br/>??“那可不是,被感情剩下的!”<br/>??“靠,你他妈不懂……操!”双剑无话可驳时,性动作便挂在嘴边。“你懂什么,我这叫宁缺毋滥。”<br/>??“什么意思?”<br/>??“说你是文盲你还不信,开车开到你这么堕落注定一辈子开车。”<br/>??“那好啊!”小毛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车子开始颠簸,两个也不再斗嘴,小毛专注的开车,双剑也不再说话,闭目养神。<br/>??车子突然停在一座看起来很破落的小院子前面,双剑打开车门,一下子翻过墙去,那速度快得我都还没摆脱停车时的惯性。我也赶快下车,还跑到门口,就听到双剑忙不碟的道歉声,门被打开了,双剑被轰了出来,从门缝里看到一男一女光着身体对着双剑叫骂。小毛从草木后面提着裤子跑出来,问:“怎么了?”<br/>??“你他妈是不是记错地方了?”<br/>??“没有啊!”<br/>??“人家一男一女在院子里做爱呢?”<br/>??“哦,我没说是这啊,我突然尿急停下来方便一下。”<br/>??双剑踢了小毛一脚,“去你妈的,去把你这辈子的尿给我拉完去。”双剑看着已经笑得快要躺在地上的我,抱怨着,“妈的,这么有激情,下雪天光着身子在院子中做爱!”<br/>??我想起刚才双剑猴急的翻过墙去,被一脸无奈地赶出来的样子,笑倒在地。等了十几分钟,小毛还不见出来,“小毛。”双剑大吼了一声,小毛才出来,“你小子没拿纸怎么擦的。”<br/>??“要什么纸?我是小便。”<br/>??“小便还能便秘?”<br/>??“什么啊!我看墙上有个洞,便看了一会儿,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再去大便。”<br/>??“去你妈的!快走。”小毛闷闷不乐的跳上了车。雪下大了,轻柔地抚着冻得脸已发白的大地,小路指像远方,双剑不时地打喷嚏,声音大到震耳欲聋,小毛还在唠叨不停。车行驶着,我们三个都发着呆,连小毛也是下意识里开着车,直到车又一次停下,我的心猛得一震,我握紧了拳头,我竟然不知道我是如此的恨一个人,直到后来我在想也许是我在恨自己恨自己面对感情的软弱以至于这个家伙一次又一次的戏耍我,小毛指了指眼前的院子,“就是那里!”我和双剑跳下了车,朝院子走了过去。<br/></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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