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763|回复: 26

《我们不是为了性》 文 / 张言晨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6-8-27 00:46: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span class="title">现在的过去</span></p><p><span class="title">?宛如处子<br/>??一:现在的过去<br/>??最近时常做梦,梦里一开始都是飘散些情节,后来渐渐模糊,如泼了水的旧山水画。但画中那枚圆滚滚的太阳总是清楚可见,恍惚间睁开酸涩的双眼,才发觉又忘了关灯。想起来却又觉得懒得动弹,胡思乱想一会儿,总会想起女人来,便摸摸索索地开始手淫,生怕惊动了同室而眠的双剑,也幸亏他酣声如雷才让我不致于觉得孤独。星座寓言书中写魔羯座的人天生便是偏执狂,有手淫癖。我想这有些道理,他们在清冷的冬日里降生,生下时便孤独又内敛,所以很喜欢窝在一个地方。最常见的是藏在自己如潮不绝的思想中统治着外面那个永远不能被他们统治的世界,当然手淫的性幻想中这种不能实现的快乐是快感最强烈的。当然这些推论也未必尽然甚至只对了寥寥数人,但我正对其位,所以我对星座占卜奉以高深,我想这也是占卜者世代存活下去的条件。因为无论你今天做了何种看起来荒唐可笑的推论,将来或现在,过去,总会有人印证。<br/>??伸手关了灯,对面的那台已落伍的苹果电脑倒显得清晰,就像一尊威武的怪样的岩石,把我们分在了某一个地方。凸显在月光下的散乱的电线,跃跃欲试地想自己打开电脑表明这是高科技时代的产儿,但那奶白色现已发黄的外壳很难自圆其说自己是时代的先驱。就如这台电脑一样,我有时觉得自己年纪青青便落伍了,或者更自卑地说,我从未跟上过革命的队伍。我不能像其他年轻人一样那样几乎识得每一款流行的手机机型,认识每一种品牌服装,唱许多流行歌曲。但在我固执的认为下我和我的世界是与众不同的,后来开始嘲笑自己原来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个世界只是自己编织的一张网,看着这网里被捞出的鱼儿挣扎着挣扎着……<br/>??双剑突然起床,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小便,哗哗啦啦好长时间然后便是别处的住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有时人民的反抗往往是微薄饿。这家伙一泡尿总能惊醒很多人,大有排山倒海之势。如果是冬天早晨还会摔到倒几个人,我打赌那些人这辈子都会走背运。因为住在这里的人终将一事无成历史给了他们一个称谓——小人物!不过也不尽然,这小子自食其果也跌了一跤,到是摔来了桃花运,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双剑发誓以后冬天不再随地小便。然而冬天时我发现他还是在走廊上小便,问其故,他说他是很注意的把尿撒在墙上一点也不随便。他正在用尿写女朋友的名字说这能代表自己对爱情的忠贞说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不料尿水不够硬是要我帮忙,我受双剑为朋友两肋插刀思想的熏陶敌不过他的再三要求便把尿献给了他女友的名字,以帮助他完成伟大的爱情举动。结果却被他抱怨我的字体太差一点也反映不出她女朋友的真实面容。我一肚子气愤正打算收东西走人住在同楼的一女人一声尖叫,左邻右舍一拥而出,我发呆的看着我们两个留下的字不知所措。同层的住户悲愤的叫骂不绝于耳到让我大吃一惊。记得那次房东新买了一台三十四寸的液晶纯平电视时,自称为了提高住户精神生活质量邀了所有在家没事闲着打嗝放屁的人去看碟子,内容是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谁知这些人竟会看的欢声笑语,让我以为他们早已失去了悲愤感。不料这次竟如此的激愤,不禁让我想到如果再有侵略者只要循序善诱地让侵略者随地大小便,那我们的群众便都“出离愤怒”了。人民群众的走后双剑竟怨起我来了说如过当时是他,那女的一声尖叫也是因为从没见过那么大的。<br/>??双剑甩上门:“喂,言晨,那个,我们,恩,其实……”<br/>??“什么?”他已经昏昏睡去,这家伙把我刚有的睡意赶了个干净。无事可做。我睁着眼睛四下里看,宛如老鼠的窥望,想起了她,然而又不知道这个她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br/>??早晨,清冷的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我伸手去拉被子摸了个空,才发觉我光着身子如倒霉的被冲上岸的鱼儿被风顽皮的戏弄着。“该死的双剑。”我暗骂了一句,一个翻身起来穿衣服。<br/>??双剑手提着早餐回来,看我正在穿衣服便嘿嘿的笑,顺手把食物扔在电脑桌上说:“被子我帮你拉出去晒了,这是早饭。”他得意地看着我,一副等我对他说些感恩戴德话的样子。<br/>??“我他妈早晚死在你手里!”一边伸手抓了根油条边吃边进洗手间。阳台被初升的太阳镀成了金黄色的空间,站在那里很容易便会忘记让人不开心的事,只是懒洋洋地望着那妩媚的太阳。但可惜的是,我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即使在这也未必能碰上这样的太阳。生活就是如此即使你知道幸福在哪里你也不会总得到它。可笑的是我这个悲观主义者却喜欢旭日,而双剑这样的乐天派竟喜欢夕阳。泰戈尔有句诗说的是夕阳大意是,它像个守财奴慌忙的收起它最后的一点金子,这也正是我眼中的夕阳。有一次双剑突然对着夕阳默然下泪,我问他太阳收走了的什么,他笑而不语。<br/>??生活没有波涛而我却顺流而行,结果被搁浅在一个大城市的边沿。几个月前我还对着刘颜如发呆,调情……一转眼便看她被三番四次地转手,逐渐淡出我所能触及的生活圈。双剑说,她天生是个发泄物,不值得我对他动感情。可我的泪却因听了这句话似有不甘地冲了下来。而双剑出人意料的沉默就如那个夕阳下的他。<br/>??双剑正在上网或者是在写诗歌,他写得诗歌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如再溺爱儿子的父母也无法忍受儿子的这次顽皮那样让人可笑的东西。然而他却并不这么认为,原因是他看到的一句话:只有有异常才能的人,才能写出没有意思的东西。双剑由自己写的东西没有丝毫意思推出自己有异常的才能,也因此让我明白为何几何老师如此的讨厌他。双剑对这句话奉为真理,于是跑遍了书店买来了说这句话的人的作品,翻了两张见果然没有意思,更是信心百倍。<br/>??不料网上还有人看,并“印象派,现实派,抽象派”凡是能体现那些读者想象力贫乏的词都给用上了,双剑还更是让我看一首他被人奉为经典的诗。<br/>??《牙卡》<br/>??西拉多的城角上闪着精子微笑的光<br/>??那雄力驰骋在阿尔卑斯山上<br/>??流着血红泪水的不是公主<br/>??是那温暖的子宫岩浆<br/>??<br/>??生理是渴望被渴望<br/>??操持着生命之剑<br/>??牙唇上干涸的水洼<br/>??如月亮刀后的回眸<br/>??………<br/>??我说,双剑也真敢糊弄别人,那些读者也真敢糊弄自己。<br/>??<br/>??电话响了,我把电话扔给双剑,一般情况下,电话都是找双剑的,不一般的情况至今还不曾出现过。<br/>??“嗨,MARRY,找我做什么呢?——好——好——好——一会儿见。”双剑开始收拾自己,从头发到脚趾》<br/>??“你他妈简直是一匹种马!早晚肾衰竭而死。”我咒骂到。<br/>??“别这样,朋友,我这也是服务大众嘛!”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从双剑嘴中说出就像是狗嘴里吐出的一只恶劣的象牙一样。<br/>??我随手把那团被子拉了几下算是叠被子,看者双剑那块叠的像砖块的被子纳闷,那家伙怎么会叠这么方正的被子。双剑正在梳头,很耐心地梳着,直到自己心满意足,走路时都放轻了脚步,生怕会震坏自己精心打理的发型,要把这么得来不易的帅气维系到与MARRY见面。MARRY是个大学生,只要气温高于十度,她就会穿超短裙,一对圆滚滚修长的腿让不少男人咽唾沫,而她的长相实数一般就如她那条光洁的大腿,实在让人挑不出一些有棱角的东西同样的圆乎乎,一副天生的婴儿脸。看到她会使我像起刘颜如,记起那对我来说已算是艳遇的经历和那燃烧着蓝色小火苗的火光中喷出的烟雾笼罩的激情。<br/>??我今年十九岁,再过几个月便二十岁了,在学校的不思进取让老师已经忘了我的存在,同学们的印象中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那头由多次避难才留下的长头发总算让我在这个班级还有些特征让人记住。虽然老校长杜绝男生留长头发,但我依旧不屈不挠。这个老校长当过抗美援朝志愿军,因为身体单薄部队本来不同意,但其热情甚高又与一个大校沾了点亲便当了文艺兵。写了几首女兵唱的歌词,后来复员混上了学校校长。此人虽没有英雄气概,但英雄的毛病却有——爱喝酒,时常在校园中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一个前扑,似有几分当年战场上战士的英姿。老校长一喝完酒就爱开会,最后一次开会就是关于男生长发问题,他到是一副天生的正面教材头顶光突突如深秋的田野,我被他拉到台上当反面教材,老校长激昂地说,要想留长发,除非我死。让我们几个含辛茹苦地蓄头发的人心为之一沉,不料我的头发竟比老校长的命长。老校长看完会后陪视察的领导喝了一席酒,回家上楼时一个前扑就在也没站起来。区教育局还专门为其开了追悼会,表了几个头衔,还在电视上播放了老校长不知何时留下的影音片段有的老的让双剑感慨他确实是该到死的年龄了,同学们也都聚在操场上嘻嘻哈哈地追悼着老校长。老校长那句“要想留长发,除非我死”在高科技的手段下变成了“要想让我放弃教育事业,除非我死”就像烈士高唱“为了新中国,冲啊!似的做为片子的结尾。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感动到是让我们真正的感觉到科技力量的巨大——真能把死得说成活的。<br/>??新校长上位了,不免要烧三把火,整顿校纪是不可或缺的。于是几个头发长的平时相互指责对方的头发长而无型的家伙们竟站在了同一立场请校长吃了一顿家长又送了些茅台中华的交流了一下感情,新校长三把火哄了个酒暖也就自灭了。而且还被大家一致赞扬为思想开放新一代的领导人,结果学校的语文老师搞得像美术老师一样。<br/>??就是这长头发让我认识了刘颜如,那时已经下晚自习了,我走出校门抗着空无一物的书包却觉得十分沉重,很没来由的沮丧地走在校门口那条不宽敞却十分喧闹的街上。突然有一个人跳到我的背上,我猛转脸,一双唇已经凑了上,我一闪,一双柔软的手便蒙住我的眼。<br/>??“猜猜我是谁?”她模仿机械人那样地讲话。<br/>??我突然觉得脸红,镇定了一下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br/>??她愣在我背上,然后慢慢地下来,我转过身去,她突然笑了,很调皮地笑,我发誓我至今都再未见到过那样如孩子般的笑容那纯洁的让我每每回想都要感动的笑。可是想到如今的她,纯洁两字成了不折不扣的讽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社会总要给一个人成长的方式,但给她的方式过于残酷了!<br/>??“还好没被你占到便宜!”她停了一下,又说:“不好意思啊。”<br/>??“恩。”我重复着长久以来积累的“酷”,心里却怪自己不敢去搭讪,然后便一个人又开始沮丧,一个人跑到小酒馆喝了两瓶啤酒,回想起来那也许是青春期特有的忧郁。轻飘飘的感觉驱走了莫名其妙的忧伤,我嘴里小声的说着JAY的一首歌的台词“考不上个好学校,可以不微笑就走”这句话就像是个伤感的故事,我们都很倔强只是因为我们过于得脆弱。我突然看到刘颜如一个人坐在路边似乎在哭,酒是能给人胆量的,但啤酒是泊来的远方的支持总是不够力的,再想跑回去灌两瓶却知道机不可失。这样的念头很让我奇怪,我不是一个主动去追求的人我一切都随缘,但却在这个刹那觉得我要去拥有。我站在她前面的不远处傻呼呼的看着她想着她刚才的那个微笑。正发呆间,她突然间扑了上来,“我知道你会选择我的我原谅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理那个女的,好吗?”她的头埋在我怀中哭诉。<br/>??“对不起,你又认错人了!”我说。<br/>??她抬起头,破涕为笑然后又哭了起来,“陪我走走好吗?”<br/>??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爱上了在寂静晚上马路上的徜徉,那时没有色彩,可就是这简单而神秘的黑色便可以淹没你所有的情感,没有色彩的着染反而让情感难忘了。我牵起她的手时我们已经在路上走了很远很久了,那时我们知道了彼此的名字,她喊着我的名字——张言晨,她笑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直到最后我还是不了解她。我唯一知道地是我爱她,这每个人都将知道。<br/>??走在留不在足迹的柏油路上,说出的话却像刻在心里的文字,不管如潮的血浪如何的冲刷着,它依旧清晰依旧。但我们由牵手变为拥抱时,那早已不知道何时去了的酒意又一次朦胧了我的眼睛,“我来保护你,好吗?”我说着孩子气的话,但我知道我是认真的。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初冬的夜那袭人的冷风虽然浇不灭我的热情,但还是冰冷了我的身体,有些时候身体是很冷静的,有时则相反。我提议去找一家旅社,我说冬夜漫漫。<br/>??可说实话,我至今仍觉得那个冬夜格外的短促。<br/>??我花了一个星期的饭钱拿到了一把冷冰冰的钥匙,老板暧昧地笑,让我对这个即将开始的故事很期待。但我确实没想过和一个偶遇的女孩在她的伤心之夜做爱。牵手——拥抱——接吻——做爱。同样如老板暧昧地笑一般的灯光,午夜电视剧里面情人的吻,发酵着这个过程。她轻柔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他也是一样的长发,我有些呻吟地问,他是谁?她不语。然后是活塞式的往复,当活塞骤停,快感短促地让我迷失了自我……<br/>??由于高三每天早上六点就上课了,我在早上五点多便醒来了,转过头来看着身边酣睡的她,我苦笑,我不明白为何我会去发愁,那时我似乎就知道我会爱上这个和我刚认识就上床的女孩。看了一会她很快的便兴奋起来,和喜欢的女孩是心里告诉我我需要,而和不喜欢的女孩则是身体告诉我我需要。她突然起来走向厕所,看着她美丽的臀部,我微笑,它好美。一会儿,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看我正倚着床头看着她,便羞涩地夹着双腿,捂住胸部。<br/>??“傻瓜,快进来,别着凉了!”我说。<br/>??她慌忙地钻进被窝,“要上课了吧!”<br/>??“你怎么知道的?”突然察觉到自己问得问题好蠢,因为她的那个男朋友和我是一个学校的。我慌忙地说:“我今天中午不去了在这里陪你。”<br/>??“不用了!你们的教导主任好凶的……”她突然不说话,整个屋子很静,静得让我心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就算是一夜情的女孩有男有而难过。我不明白这是单纯的男人所特有的占有欲做怪,还是我爱上她了。<br/>??“那我不去上早自习了,八点再去上学吧”我说。<br/>??她不说话,我用手支起身体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进来吧!”她躺在了我的身边。我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身体,就算我那时不承认我爱她但却不能不承认这是让我产生极强烈欲望的身体。我沉浸于在其中。不管她给我的是不是爱,我要的究竟是不是爱,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不能自拔了!<br/></span></p><p><span class="title">最近时常做梦,梦里一开始都是飘散些情节,后来渐渐模糊,如泼了水的旧山水画。但画中那枚圆滚滚的太阳总是清楚可见,恍惚间睁开酸涩的双眼,才发觉又忘了关灯。想起来却又觉得懒得动弹,胡思乱想一会儿,总会想起女人来,便摸摸索索地开始手淫,生怕惊动了同室而眠的双剑,也幸亏他酣声如雷才让我不致于觉得孤独。星座寓言书中写魔羯座的人天生便是偏执狂,有手淫癖。我想这有些道理,他们在清冷的冬日里降生,生下时便孤独又内敛,所以很喜欢窝在一个地方。最常见的是藏在自己如潮不绝的思想中统治着外面那个永远不能被他们统治的世界,当然手淫的性幻想中这种不能实现的快乐是快感最强烈的。当然这些推论也未必尽然甚至只对了寥寥数人,但我正对其位,所以我对星座占卜奉以高深,我想这也是占卜者世代存活下去的条件。因为无论你今天做了何种看起来荒唐可笑的推论,将来或现在,过去,总会有人印证。<br/>??伸手关了灯,对面的那台已落伍的苹果电脑倒显得清晰,就像一尊威武的怪样的岩石,把我们分在了某一个地方。凸显在月光下的散乱的电线,跃跃欲试地想自己打开电脑表明这是高科技时代的产儿,但那奶白色现已发黄的外壳很难自圆其说自己是时代的先驱。就如这台电脑一样,我有时觉得自己年纪青青便落伍了,或者更自卑地说,我从未跟上过革命的队伍。我不能像其他年轻人一样那样几乎识得每一款流行的手机机型,认识每一种品牌服装,唱许多流行歌曲。但在我固执的认为下我和我的世界是与众不同的,后来开始嘲笑自己原来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个世界只是自己编织的一张网,看着这网里被捞出的鱼儿挣扎着挣扎着……<br/>??双剑突然起床,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小便,哗哗啦啦好长时间然后便是别处的住户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有时人民的反抗往往是微薄饿。这家伙一泡尿总能惊醒很多人,大有排山倒海之势。如果是冬天早晨还会摔到倒几个人,我打赌那些人这辈子都会走背运。因为住在这里的人终将一事无成历史给了他们一个称谓——小人物!不过也不尽然,这小子自食其果也跌了一跤,到是摔来了桃花运,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双剑发誓以后冬天不再随地小便。然而冬天时我发现他还是在走廊上小便,问其故,他说他是很注意的把尿撒在墙上一点也不随便。他正在用尿写女朋友的名字说这能代表自己对爱情的忠贞说明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不料尿水不够硬是要我帮忙,我受双剑为朋友两肋插刀思想的熏陶敌不过他的再三要求便把尿献给了他女友的名字,以帮助他完成伟大的爱情举动。结果却被他抱怨我的字体太差一点也反映不出她女朋友的真实面容。我一肚子气愤正打算收东西走人住在同楼的一女人一声尖叫,左邻右舍一拥而出,我发呆的看着我们两个留下的字不知所措。同层的住户悲愤的叫骂不绝于耳到让我大吃一惊。记得那次房东新买了一台三十四寸的液晶纯平电视时,自称为了提高住户精神生活质量邀了所有在家没事闲着打嗝放屁的人去看碟子,内容是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谁知这些人竟会看的欢声笑语,让我以为他们早已失去了悲愤感。不料这次竟如此的激愤,不禁让我想到如果再有侵略者只要循序善诱地让侵略者随地大小便,那我们的群众便都“出离愤怒”了。人民群众的走后双剑竟怨起我来了说如过当时是他,那女的一声尖叫也是因为从没见过那么大的。<br/>??双剑甩上门:“喂,言晨,那个,我们,恩,其实……”<br/>??“什么?”他已经昏昏睡去,这家伙把我刚有的睡意赶了个干净。无事可做。我睁着眼睛四下里看,宛如老鼠的窥望,想起了她,然而又不知道这个她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br/>??早晨,清冷的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我伸手去拉被子摸了个空,才发觉我光着身子如倒霉的被冲上岸的鱼儿被风顽皮的戏弄着。“该死的双剑。”我暗骂了一句,一个翻身起来穿衣服。<br/>??双剑手提着早餐回来,看我正在穿衣服便嘿嘿的笑,顺手把食物扔在电脑桌上说:“被子我帮你拉出去晒了,这是早饭。”他得意地看着我,一副等我对他说些感恩戴德话的样子。<br/>??“我他妈早晚死在你手里!”一边伸手抓了根油条边吃边进洗手间。阳台被初升的太阳镀成了金黄色的空间,站在那里很容易便会忘记让人不开心的事,只是懒洋洋地望着那妩媚的太阳。但可惜的是,我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即使在这也未必能碰上这样的太阳。生活就是如此即使你知道幸福在哪里你也不会总得到它。可笑的是我这个悲观主义者却喜欢旭日,而双剑这样的乐天派竟喜欢夕阳。泰戈尔有句诗说的是夕阳大意是,它像个守财奴慌忙的收起它最后的一点金子,这也正是我眼中的夕阳。有一次双剑突然对着夕阳默然下泪,我问他太阳收走了的什么,他笑而不语。<br/>??生活没有波涛而我却顺流而行,结果被搁浅在一个大城市的边沿。几个月前我还对着刘颜如发呆,调情……一转眼便看她被三番四次地转手,逐渐淡出我所能触及的生活圈。双剑说,她天生是个发泄物,不值得我对他动感情。可我的泪却因听了这句话似有不甘地冲了下来。而双剑出人意料的沉默就如那个夕阳下的他。<br/>??双剑正在上网或者是在写诗歌,他写得诗歌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如再溺爱儿子的父母也无法忍受儿子的这次顽皮那样让人可笑的东西。然而他却并不这么认为,原因是他看到的一句话:只有有异常才能的人,才能写出没有意思的东西。双剑由自己写的东西没有丝毫意思推出自己有异常的才能,也因此让我明白为何几何老师如此的讨厌他。双剑对这句话奉为真理,于是跑遍了书店买来了说这句话的人的作品,翻了两张见果然没有意思,更是信心百倍。<br/>??不料网上还有人看,并“印象派,现实派,抽象派”凡是能体现那些读者想象力贫乏的词都给用上了,双剑还更是让我看一首他被人奉为经典的诗。<br/>??《牙卡》<br/>??西拉多的城角上闪着精子微笑的光<br/>??那雄力驰骋在阿尔卑斯山上<br/>??流着血红泪水的不是公主<br/>??是那温暖的子宫岩浆<br/>??<br/>??生理是渴望被渴望<br/>??操持着生命之剑<br/>??牙唇上干涸的水洼<br/>??如月亮刀后的回眸<br/>??………<br/>??我说,双剑也真敢糊弄别人,那些读者也真敢糊弄自己。<br/>??<br/>??电话响了,我把电话扔给双剑,一般情况下,电话都是找双剑的,不一般的情况至今还不曾出现过。<br/>??“嗨,MARRY,找我做什么呢?——好——好——好——一会儿见。”双剑开始收拾自己,从头发到脚趾》<br/>??“你他妈简直是一匹种马!早晚肾衰竭而死。”我咒骂到。<br/>??“别这样,朋友,我这也是服务大众嘛!”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从双剑嘴中说出就像是狗嘴里吐出的一只恶劣的象牙一样。<br/>??我随手把那团被子拉了几下算是叠被子,看者双剑那块叠的像砖块的被子纳闷,那家伙怎么会叠这么方正的被子。双剑正在梳头,很耐心地梳着,直到自己心满意足,走路时都放轻了脚步,生怕会震坏自己精心打理的发型,要把这么得来不易的帅气维系到与MARRY见面。MARRY是个大学生,只要气温高于十度,她就会穿超短裙,一对圆滚滚修长的腿让不少男人咽唾沫,而她的长相实数一般就如她那条光洁的大腿,实在让人挑不出一些有棱角的东西同样的圆乎乎,一副天生的婴儿脸。看到她会使我像起刘颜如,记起那对我来说已算是艳遇的经历和那燃烧着蓝色小火苗的火光中喷出的烟雾笼罩的激情。<br/>??我今年十九岁,再过几个月便二十岁了,在学校的不思进取让老师已经忘了我的存在,同学们的印象中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那头由多次避难才留下的长头发总算让我在这个班级还有些特征让人记住。虽然老校长杜绝男生留长头发,但我依旧不屈不挠。这个老校长当过抗美援朝志愿军,因为身体单薄部队本来不同意,但其热情甚高又与一个大校沾了点亲便当了文艺兵。写了几首女兵唱的歌词,后来复员混上了学校校长。此人虽没有英雄气概,但英雄的毛病却有——爱喝酒,时常在校园中摇摇晃晃地走着,突然一个前扑,似有几分当年战场上战士的英姿。老校长一喝完酒就爱开会,最后一次开会就是关于男生长发问题,他到是一副天生的正面教材头顶光突突如深秋的田野,我被他拉到台上当反面教材,老校长激昂地说,要想留长发,除非我死。让我们几个含辛茹苦地蓄头发的人心为之一沉,不料我的头发竟比老校长的命长。老校长看完会后陪视察的领导喝了一席酒,回家上楼时一个前扑就在也没站起来。区教育局还专门为其开了追悼会,表了几个头衔,还在电视上播放了老校长不知何时留下的影音片段有的老的让双剑感慨他确实是该到死的年龄了,同学们也都聚在操场上嘻嘻哈哈地追悼着老校长。老校长那句“要想留长发,除非我死”在高科技的手段下变成了“要想让我放弃教育事业,除非我死”就像烈士高唱“为了新中国,冲啊!似的做为片子的结尾。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感动到是让我们真正的感觉到科技力量的巨大——真能把死得说成活的。<br/>??新校长上位了,不免要烧三把火,整顿校纪是不可或缺的。于是几个头发长的平时相互指责对方的头发长而无型的家伙们竟站在了同一立场请校长吃了一顿家长又送了些茅台中华的交流了一下感情,新校长三把火哄了个酒暖也就自灭了。而且还被大家一致赞扬为思想开放新一代的领导人,结果学校的语文老师搞得像美术老师一样。<br/>??就是这长头发让我认识了刘颜如,那时已经下晚自习了,我走出校门抗着空无一物的书包却觉得十分沉重,很没来由的沮丧地走在校门口那条不宽敞却十分喧闹的街上。突然有一个人跳到我的背上,我猛转脸,一双唇已经凑了上,我一闪,一双柔软的手便蒙住我的眼。<br/>??“猜猜我是谁?”她模仿机械人那样地讲话。<br/>??我突然觉得脸红,镇定了一下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br/>??她愣在我背上,然后慢慢地下来,我转过身去,她突然笑了,很调皮地笑,我发誓我至今都再未见到过那样如孩子般的笑容那纯洁的让我每每回想都要感动的笑。可是想到如今的她,纯洁两字成了不折不扣的讽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社会总要给一个人成长的方式,但给她的方式过于残酷了!<br/>??“还好没被你占到便宜!”她停了一下,又说:“不好意思啊。”<br/>??“恩。”我重复着长久以来积累的“酷”,心里却怪自己不敢去搭讪,然后便一个人又开始沮丧,一个人跑到小酒馆喝了两瓶啤酒,回想起来那也许是青春期特有的忧郁。轻飘飘的感觉驱走了莫名其妙的忧伤,我嘴里小声的说着JAY的一首歌的台词“考不上个好学校,可以不微笑就走”这句话就像是个伤感的故事,我们都很倔强只是因为我们过于得脆弱。我突然看到刘颜如一个人坐在路边似乎在哭,酒是能给人胆量的,但啤酒是泊来的远方的支持总是不够力的,再想跑回去灌两瓶却知道机不可失。这样的念头很让我奇怪,我不是一个主动去追求的人我一切都随缘,但却在这个刹那觉得我要去拥有。我站在她前面的不远处傻呼呼的看着她想着她刚才的那个微笑。正发呆间,她突然间扑了上来,“我知道你会选择我的我原谅你,只要你以后不再理那个女的,好吗?”她的头埋在我怀中哭诉。<br/>??“对不起,你又认错人了!”我说。<br/>??她抬起头,破涕为笑然后又哭了起来,“陪我走走好吗?”<br/>??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爱上了在寂静晚上马路上的徜徉,那时没有色彩,可就是这简单而神秘的黑色便可以淹没你所有的情感,没有色彩的着染反而让情感难忘了。我牵起她的手时我们已经在路上走了很远很久了,那时我们知道了彼此的名字,她喊着我的名字——张言晨,她笑了,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直到最后我还是不了解她。我唯一知道地是我爱她,这每个人都将知道。<br/>??走在留不在足迹的柏油路上,说出的话却像刻在心里的文字,不管如潮的血浪如何的冲刷着,它依旧清晰依旧。但我们由牵手变为拥抱时,那早已不知道何时去了的酒意又一次朦胧了我的眼睛,“我来保护你,好吗?”我说着孩子气的话,但我知道我是认真的。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初冬的夜那袭人的冷风虽然浇不灭我的热情,但还是冰冷了我的身体,有些时候身体是很冷静的,有时则相反。我提议去找一家旅社,我说冬夜漫漫。可说实话,我至今仍觉得那个冬夜格外的短促。<br/>??我花了一个星期的饭钱拿到了一把冷冰冰的钥匙,老板暧昧地笑,让我对这个即将开始的故事很期待。但我确实没想过和一个偶遇的女孩在她的伤心之夜做爱。牵手——拥抱——接吻——做爱。同样如老板暧昧地笑一般的灯光,午夜电视剧里面情人的吻,发酵着这个过程。她轻柔着我的头发,喃喃地说,他也是一样的长发,我有些呻吟地问,他是谁?她不语。然后是活塞式的往复,当活塞骤停,快感短促地让我迷失了自我……<br/></span></p>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47:29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女友女优</span></p><p><span class="title">由于高三每天早上六点就上课了,我在早上五点多便醒来了,转过头来看着身边酣睡的她,我苦笑,我不明白为何我会去发愁,那时我似乎就知道我会爱上这个和我刚认识就上床的女孩。看了一会她很快的便兴奋起来,和喜欢的女孩是心里告诉我我需要,而和不喜欢的女孩则是身体告诉我我需要。她突然起来走向厕所,看着她美丽的臀部,我微笑,它好美。一会儿,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过来。看我正倚着床头看着她,便羞涩地夹着双腿,捂住胸部。<br/>??“傻瓜,快进来,别着凉了!”我说。<br/>??她慌忙地钻进被窝,“要上课了吧!”<br/>??“你怎么知道的?”突然察觉到自己问得问题好蠢,因为她的那个男朋友和我是一个学校的。我慌忙地说:“我今天中午不去了在这里陪你。”<br/>??“不用了!你们的教导主任好凶的……”她突然不说话,整个屋子很静,静得让我心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就算是一夜情的女孩有男有而难过。我不明白这是单纯的男人所特有的占有欲做怪,还是我爱上她了。<br/>??“那我不去上早自习了,八点再去上学吧”我说。<br/>??她不说话,我用手支起身体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进来吧!”她躺在了我的身边。我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身体,就算我那时不承认我爱她但却不能不承认这是让我产生极强烈欲望的身体。我沉浸于在其中。不管她给我的是不是爱,我要的究竟是不是爱,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不能自拔了!<br/>??光亮结束了那样的甜蜜,我穿起衣服用手整理整理着头发,转头看她,她已经沉沉地睡去,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背着书包离开了。路上开始担心被教导主任逮个正着,没想到教导主任恰巧不在。他不在门口的机率比看门狗不在门口的机率都低,让我们觉得他简直是笑天神犬再世为人。门卫把我口袋里的烟要了去才放我进去。看下梁如此不正估计上梁也很歪。<br/>??刚进教室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很闪眼,找准了一看是一个光头,定睛一看还是双剑,他昨天还说要把头发留地比我长争取到可以用来悬梁的长度,谁知今天便顿入空门,“头发皆空”了。我从他身边走过故意甩了甩头发。<br/>??“靠,好象我理完发就没有言晨帅了,你说萍儿,谁帅?”双剑问他旁边的女孩,那女孩是他现任女友,谁知道他有几任女友,我看他简直把女友当女优了。<br/>??萍儿没有说话,有些哀怨地摩挲着双剑的头皮,“妈的,你跟他得了!”双剑把萍儿推向我,我伸手扶助她,<br/>??“别闹了!“双剑乐呵呵地摸着自己的头和别人谈笑,这家伙懂得这样让自己快乐。<br/>??放学的铃声很悦耳。<br/>??“中午吃什么饭?你请客!”双剑走过来很真诚地拍派我的肩。<br/>??“我这星期一分钱也没有了。”<br/>??“我昨天萍儿开房也花完了,你也是?“<br/>??“我也是!”我笑了笑“我也是和萍儿开房花完了”<br/>??“妈的,你他妈要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就阉了你,走吧,找杜楠去!”资本主义社会的富人叫资产阶级,社会主义的叫什么现在还没有专业的术语,所以我只能很粗略的叫他是富人。杜楠的父亲是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板。杜楠的体重产成正比,但个子很低,我甚至怀疑他身长不如胸围。我总认为他很笨,因为连双剑这种四肢不见得发达头脑到的确简单的人都能骗了。只要是双剑能穿出去见人的衣服都是在他那里报销得,让我都替他心疼,不过他到一点也不在意。让我在惊叹有钱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同时也开始帮他花钱,双剑更是以雷峰的精神乐此不疲地做着。<br/>??杜楠请客,我们两个吃得很卖力,一顿饭就花了我们两个两星期的饭钱,双剑说出点力也是值得的。这家伙得了便宜后卖乖的水平是世界级的。<br/>??“点事要你们两个帮忙!”杜楠的笑可以用憨态可掬来形容。<br/>??“是兄弟就别说帮字!什么事?说!”双剑拍着胸脯说。<br/>??“算了,你也管不了的。”杜楠这话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他不知道双剑常拿自己当超人用,以为没有自己摆不平的事。<br/>??“什么。”双剑拍了一下杜楠的头,一脸怒气的问。<br/>??“下午刘根几个要来找我要1000块钱,其实钱不算什么,但……”<br/>??“操他妈,刘根他们几个我早就看不顺眼了,言晨回去拿家伙我去叫人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br/>??“你急什么,我们还是以逸待劳吧,下午等他们送上门。”我拦住他。<br/>??<br/>??双剑上课只有两种状态:一是在睡觉,二是在准备睡觉。唯一例外的是体育课。体育课来了个新老师一直不停的在讲篮球理论知识,说得天花乱坠好象自己是MJ一样。双剑听得不耐烦了嚷嚷道:“你别在纸上谈兵,好歹也做个样子。”<br/>??新老师是年轻人,又有意在女同学面前秀一把,一边做着自己认为做帅做标准的动作还再一边讲解着。不料连投五球都未进,大窘,转脸看双剑在讪笑,瞪了他一眼,双剑走出队列,拿起球在指间上转了起来,得意地对老师说:“纸老师,看清楚了。”双剑对自己还不容易说出的成语念念不忘,顺口便成老师为纸老师。<br/>??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双剑准备羞辱老师,不料自己也连投五个未进,转脸看“纸”老师在得意地笑。“看到没,纸老师你刚才就是这样投得!”双剑望着老师说。<br/>??“谁让你乱出队的,滚回去!”年轻老师怒道。<br/>??“你骂谁。”双剑明知故问。<br/>??“谁骂你,滚是荷兰语,意思是说,请。”年轻老师辩解。<br/>??“*****!这是爪洼语,意思说,谢谢!”同学们哄堂大笑。<br/>??年轻老师奔过来,双剑也向他走过去,我怕双剑惹事,赶快过去抱着他,双剑就借着我力,抬起双脚把冲上来的老师踹倒,这在其他同学看来就像是一次默契的进攻配合。年轻老师爬起来一溜烟地跑到校长室,这才让人相信他是体校毕业的,要不然能跑这么快!男同学秉着同性相斥的道理,在嫉妒恶心老师的情况下为双剑大声的喝彩,女同学因为老师长得实在没有一点作为异性的吸引力也为双剑叫好,双剑一时间成了英雄,得意洋洋地。<br/>??结果双剑被叫进了他时常光顾的校长室,本以为身后有人民群众的支持,谁知道同学们似乎统一过口供似的都说,不清楚,只是一转脸就看到两个人打起来了。众同学的多次回眸,换来双剑的无奈一笑。校长虽然老到还是男人,这一点西湖沐浴会馆的按摩小姐应该很清楚,他平素里也很不喜欢那位冒失的老师,恰巧这老师上面也没人,下面的鬼积德也不多。校长看早就看不惯他无才也傲物的性格,借此机会把他扫地出门。<br/>??双剑也不免要受到惩罚——留校察看。留校察看就跟某些干部吃饭娱乐时打的欠条一样一般不用还但到了此干部失势之时便成了此人目无王法的罪证和加罪码。<br/>??下午刚放学,杜楠提了一个包给我,我打看一看里面全是些刀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准备开武馆了。他把东西放下就走,“我去门口找他们你们俩快点。“我没拿那些东西,双剑见里面有个小刀实在是漂亮说要拿去给萍儿削苹果便装进口袋。说实话像刘根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实在很容易摆平。我和双剑到了门口,远望见前方一群人,我们俩赶快跑过去。刘根正拉着杜楠的领口,双剑奔过去。<br/>??“住手!”双剑指着刘根。<br/>??“刘双剑你少管闲事,这肥肉只能你吃?”<br/>??“操,我们是朋友,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br/>??“朋友?杜楠,他是你的朋友?”<br/>??“他,他,他……”杜楠说不出话来。<br/>??“跟他们废话什么,放手不放,要不这事没完!”我站在双剑旁边说。<br/>??“好啊!我看怎么没完。”刘根今天特别不像以前的样子,大概是丈着人多,我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个人。<br/>??“放手!”双剑从兜里掏出那把削苹果刀,我看了差点忍不住笑,那一群人却一轰而散边骂边说走着瞧。双剑大笑。<br/>??“刘双剑,你在做什么?”教导主任突然出现。<br/></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注定难过</span>
                </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p><p><span class="title">那天双剑被教导主任捉到手持“凶器”后被勒令退学了,而我也被记过处分。双剑不在学校的日子里我更加孤独了,几乎很少和人说话,萍儿又找了新男朋友,这之后我跟女孩的对话就只限于颜如了。我的成绩还是没什么起色,只是想快点考完试,离开校园,虽然我明白离开这里不见得快乐。但有时候人宁愿后悔一生也不愿后悔几年。仔细的想一想这一生没多少事能让我们后悔一生。<br/>??刘颜如第二次来学校找我,其实是第一次,上次是偶遇。那天天气特别温和。在阳光下我端详着她的脸,她有一副白种人那样的瘦脸,尖鼻子,不饰妆,可嘴唇却是大红色,这让她的脸显得苍白。她的眼神让人觉得略显神经质,常常会发呆,但眼珠很黑像一个洞,让人凝视时就不由自主的陷进去,但去又找不到任何东西。她的衣着并不可以,不像时下那些花枝招展惹人眼球的女孩,披肩发,低着头,整张脸似乎都隐进头发里。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同样的沉默寡言,所以我们在一切时很少有大段的对话。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谈话的次数还没有我们做爱的次数多。<br/>??她说自己性冷漠,但却是吻亢奋。她喜欢接吻,有时我们竟会一两个小时什么都不做,只用来接吻,后来咽东西时,舌根便会隐隐地痛。她便扬着嘴角笑,同时怪我太用力。她有时会像跟孩子,我想那时因为她平时的冷漠所以上天给了她另一种性格。<br/>??还有一个月就要高考,我忙着做一个航母模型,东拼西凑地买来了零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好象觉得那是一个梦的代表。此时杜楠和刘根他们走的很近,前呼后拥的甚是嚣张。不过他还是会找我请我吃饭什么的,还替我租了一套房子,后来他又约我和颜如去一家西餐厅吃饭。那天颜如很兴奋还画了装,与杜楠谈笑风生,饭到一半,刘根几个走进来不由分说地坐了下来。我瞪了他一眼说:“坐那边去!”我伸手指了旁边的位置。<br/>??“你说什么?”刘根站起来。<br/>??杜楠把他按下去,拉着我的手说:“言晨,我今天就是来给你们讲和的,以后大家都是兄弟。”<br/>??“操,他妈双剑是为谁退学的,杜楠,你他妈不想一想。”刘根几个人站起来,我拉着颜如往外走。<br/>??“算了,他就这样,坐。小姐开两瓶酒。”杜楠的声音传来。<br/>??回到住处,颜如洗脸卸妆。“干吗忙这洗,让我看看!”我走到她身边。<br/>??“有什么好看的。”她冷冷地说。<br/>??我们洗漱后便上了床,我搂着她,轻轻地抚摩她,她喘息声很重,她搂住我用力的吻我,做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来说了声很累便睡去了。我却睡不着觉,抬头看着天花板上刻画的七仙女图。我暗笑几个月前我还期待着一份惊天动地的爱情,不想现在却在一个温暖的房子中怀抱了一位冷漠的女人。没有落泪时的海誓山盟,没有游玩时的贴耳软语,似乎两个人总是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相守,这不是一种浪漫,毫无激情地待在一个地方,除了做爱时那含糊不清难以在脑海中沉淀的话语外,我们更多的是无言以对。我有时甚至希望我们能吵两句嘴,但我们之间却和平的可怕。<br/>??航母做成那天,我抱着它等颜如下班。后来小阮走过来告诉我她已经走了,我竟然大怒把航母摔了个粉碎。小阮无声地捡着碎片,我低头看着她,深沉地说:“别捡了,有些东西合“我只是在捡垃圾。”小阮漫不经心地说:不到一块的。”<br/>??“我只是在捡垃圾。”小阮漫不经心地说。<br/>??<br/>??高考还有半个月,双剑得意地拿着一首自创的情诗来找萍儿。<br/>??〈〈假如我不爱你〉〉<br/>??假如我不爱你,那么天空将会崩裂,为了地球人类,我爱你。<br/>??假如我不<br/>??爱你,那么高山将会倒塌,为了自然景观,我爱你。<br/>??假如我不爱你,那么长城将会倾倒,为了八大奇迹,我爱你。<br/>??假如我不爱你,那么公鸡将会下蛋,为了生态平衡,我爱你。<br/>??双剑嚷着献丑在班里传一遍,看着他如此的献丑,我真是替他丢足了脸。双剑说他与旧女友复合了,一脸期待等我问下去,我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br/>??班中闹了一会就如溅凉的水一般冷掉了,唯一的声音就是双剑对我唠叨这近些日子的生活。他说他认识一个很吊的人叫刘伟,便想起刘萍,所以就来了,这种逻辑很可笑。<br/>??刘萍近些日子新陷入恋爱正无法自拔,除非上课的铃声能把她救回来,否则的话班中就不会有这个人。在班中她也是不停地在纸上写呀画呀。初时她还会把写给她男友的情书让我看一些,例如:<br/>??你是一颗划过流星,而我是一个刚睁开眼睛的婴孩第一眼便看到你灿烂的身影然后便用我柔弱的双手剜去自己的双眼,在我的世界里,你便是一颗永恒划过的流星。<br/>??相比起这些血淋淋的是那些让人感到腻味恶心的:<br/>??在你哈出的白气中,我是一只尽情呼吸着那如花香芬芳的蝴蝶,吸添着那晶莹的露珠。倘若这便是永恒,我愿画碟而舞……<br/>??知道后来,我再也受不了这些因爱而写的,譬如婴孩用手剜去自己的眼睛这种残忍又不可能的事或是一直冬天里徜徉在一个明明有严重口气的男人的呵气中不是难以忍受而是无法自拔陶醉的蝴蝶。我便开始婉言拒绝她向我展开的那样多思又自觉浪漫的少女情怀,若不是以前双剑常向介绍他和刘萍开房的过程,我真以为这是一个十四岁女孩的初恋。<br/>??婉言拒绝竟让她以为我喜欢她,这是嫉妒的表现,所以连本加利连回信都让我看,直到后来她还撒娇地让我帮她写情书。我大怒。她又在以为我这是由爱生恨便不再和我说话。<br/>??快上课了,双剑看等不到刘萍,把他那封引以为傲的情书交给了我,便离去了。刘萍果然是踏着铃声进教室,我把情书给她,她对我嫣然一笑,就像是一个风尘女子接了一个久未来过的回头客。<br/>??刘萍笑着看着,身体颤的像地震中的房子,可其他同学在震区之外,于是只见她一个人想四十岁的男人长了痔疮般的坐立不安。惹得老师白眼连连,欲发作,却没声几日就要高考,遂放任她。谁知刘萍竟也放任自己,短短一封信竟笑了十几分钟,老师实在忍不住,柔声地问:“刘萍,什么事这么开心,跟大家说说!”<br/>??“没什么事!”刘萍冷冷地说,让老师热脸贴了个冷屁股。<br/>??晚上颜如问我有没有空,要不要去住处,我才想起今天是妈妈生日,说明原因,她哦了一声就挂了。回到家因为要不要上大学的事跟爸吵了一架,爸让我滚出去,我不顾妈的阻拦跑了出去,才想起长久来我是第一次听了爸的话。<br/>??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看着灯光下不停变幻的自己,伸手摸摸下巴上长出的胡须,点了根烟,揉着自己被风挑乱的头发,思绪万千却理不出一点东西来。擦身而过的汽车像惊马一样踏了过去,蹲下身来便看到几株倔强的小草,无论它怎样地克服了困难,怎样地坚毅,怎样地发挥了超越本身几千几万倍的力,它还是一株小草。<br/>??在一座路边小塔投下的阴影下,一对恋人正忘情地接吻,我站在他们身边看了一会儿发呆地想着颜如,他们瞪了我一眼换了地方。我又盲目地走了一会儿拖着疲倦的腿走向住处。灯还亮着,我有些兴奋,那灯是红色的,宛如一个蛇蝎美妇的眼睛,但让人拒绝不了想去看她。<br/>??我轻轻地走过去,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其实我知道,她不会有什么惊喜。因为她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我推开了门……<br/>??床上躺着两个人,我楞住了。<br/>??“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家了吗?”<br/>??“我……”我竟说不出话来,连愤怒都忘记了。<br/>??“言晨!”听到声音我才发觉那男人原来是双剑,我转身便走,那层并不长的楼梯,仿佛要我走了一辈子,每一步我都盼望着颜如来拉着我哭泣着解释,然而我知道她不会。<br/>??我被拉住,回头看是双剑。<br/></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48:22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她不是幸福人</span></p><p><span class="title">他看着我,想要开口说话,我猛的一拳打在他脸上,转身便跑。“言晨,言晨……”<br/>&nbsp;&nbsp;我头也不回的跑了,一会我放慢了脚步。羞辱,背叛,愤怒……这些我此刻应该有的感情我都没有。我只是在发呆,我心里空无一物,我察觉到我的心跳咚咚声,缓慢却有力,而我希望它渐息。我走到颜如工作的酒吧,坐在一个角落,迎上来得侍者是小阮。<br/>&nbsp;&nbsp;“颜如今天请假!”她笑嘻嘻地说。<br/>&nbsp;&nbsp;“我知道。”我笑了笑,很清楚自己笑得有多苦。但她没发觉。<br/>&nbsp;&nbsp;“那你来做什么?”她问。<br/>&nbsp;&nbsp;“来找你!”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意是的放浪。<br/>&nbsp;&nbsp;“出来找腥啊,看我不告诉小如!”<br/>&nbsp;&nbsp;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和小阮聊了一会,直到她意识到自己是在此工作才走开招呼其他客人。<br/>&nbsp;&nbsp;这个酒吧叫海量酒吧,大概老板希望来此之人人人都是海量。但这里的物价和这里人的消费水平实在不相宜,老板本以为酒香不怕巷子深,幻想许多人会不远十几里的驱车前来,无奈这里实在没什么好的,酒不香巷子挺深,所以顾客大多是附近的无事之人,大多都深喑喝酒要旨,小酌可以健身。但这些人虽然没有海量的魄力,但一个个都有海量后的气势,动不动就在斗殴打架,让老板头痛不已。老板也是头脑精明之人,费尽心思打出许多奇怪的招牌,有一次见到的招牌竟是:海量者送小姐。不知道送了没有。我想应该是送了,因为来了一些警察,这到为酒吧聚集了一些人气,因为有警察的地方一定有内容,更何况警察都喜欢去。<br/>&nbsp;&nbsp;大约两点多了,酒吧已经很冷清,小阮换好了衣服,来到我面前有些吃惊地问:“你怎么还没走啊?”<br/>&nbsp;&nbsp;“不知道去哪里。”<br/>&nbsp;&nbsp;“去你们的住处呀!”<br/>&nbsp;&nbsp;“房退了……”<br/>&nbsp;&nbsp;“那跟我走吧,只要你不怕我吃了你!”小阮嫣然一笑。<br/>&nbsp;&nbsp;深夜的街,路上行人很少,三三俩俩地走过,仿佛都很匆忙,我突然见就觉得心痛了,刚才的那一点酒精就让我醉了,我倚着小阮走着,离她的住处不远,大约走了十几分钟,我跟着她爬上三楼,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有两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上面摆着电视,旁边还有台DVD,DVD上凌乱的放着许多碟片。小阮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打开电视和DVD顺手放进一张碟片,是新近流行的一部韩国色情片,我以前看过,内容是大学生的生活,很风趣,我坐在床上看。<br/>&nbsp;&nbsp;一会儿,小阮走了出来,裹着浴巾,手拿大毛巾擦着头发,胸前的乳沟很明显,她的皮肤很白,腿很纤细,虽然人不是十分的漂亮,但因为身材好,也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她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问:“你没看过?”<br/>&nbsp;&nbsp;“看过,顺手放进去的。”<br/>&nbsp;&nbsp;我就不喜欢三级片子,该露得都不露,真他妈的没劲儿。“<br/>&nbsp;&nbsp;我笑了笑,又看了起来。“你洗澡吗?水是热的,这没空调,不洗洗睡不着!“<br/>&nbsp;&nbsp;我突然觉得这里的确很热,背部已经被汗浸湿了,我脱了上衣,穿着裤子走向浴室。<br/>&nbsp;&nbsp;“把裤子脱了吧,里面地方小,别溅湿了。”她站在电视机旁边挑选碟片。我脱了裤子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冲到身体上,让人很惬意,我头脑中并不是在重放着今天的事情,而是很惬意的想着小时侯的情景。我记得小时候我有一个小玩伴叫梅灵儿,没到春天我们才会见面,我们拿着粉笔在周围的房子上写字,画画,然后说着对于对方似乎是消失的一个冬天里做什么。因为每到冬天她的父母便会带她去温暖的南方。灵儿总会很自豪地向我讲南方冬天的花冬天的鸟冬天的人们,那些候鸟贪婪地嬉戏,那些阿姨们色彩斑斓的衣装。我总是兴致勃勃地听着,然后默默地许愿我也要去南方。不知何时,儿时如春天般一样短暂地结束了,也不知道何时灵儿一家举家南迁了。只是记得有一年春暖花开时,我整日拿着粉笔也未等来灵儿,直到上了学,我有了很多的玩伴后,我再也不想以前那样反反复复地问妈妈,灵儿什么时候回来啊?<br/>&nbsp;&nbsp;洗头发时,我被迷了眼睛,才发觉自己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对面的镜子,里面的自己真的不像个孩子了。我用浴巾包住下体走了出来,风扇出得我有点冷。小阮把毛巾扔了过来让我把头发在擦擦。我擦头看电视时,发现她正在看毛片,是国外的。她发现我也在看时,便走了过去,换了一张歌碟,轻声地跟着哼起来,声音很好听。<br/>&nbsp;&nbsp;“做学生真好,可以无忧无虑的!”小阮用手把我背上的水珠抹掉,又把&nbsp;放在自己的脸上,“好凉。”<br/>&nbsp;&nbsp;“是吗,我不觉得,不在这个位置,便不会明白这个位置的苦恼。”<br/>&nbsp;&nbsp;“你还小。”小阮有些沧桑地说。<br/>&nbsp;&nbsp;“婆婆贵庚?”我讪笑着问她。<br/>&nbsp;&nbsp;小阮站起来要打我,我来回跳了几下跳到了床上,她也上到床上,我又跳到另一张床上。因为距离有些远,她有些犹豫。<br/>&nbsp;&nbsp;“来啊,跳过来!”<br/>&nbsp;&nbsp;她咬了咬呀跳了过来,我伸手接着她,两个人倒在了床上,我抱着她没有松手,静静地看着他,她也看着我。我去吻她,他没有躲。过了一会她推开我,笑着说:“说你年纪还小你不信!没有一点自制力!”<br/>&nbsp;&nbsp;她看着电视,又跟着哼起歌。我看了看床外,夜依旧很黑。<br/>&nbsp;&nbsp;早上醒来时,已经八点了,小阮还在睡。昨晚跟小阮聊了很多,什么理想,感情的话,却只字未提颜如。小阮还在睡,她说自己每天都会睡到十二点,省了一顿饭。<br/>&nbsp;&nbsp;我坐着发了会儿呆,走进卫生间,顺手拿了牙刷便开始刷牙,刷了一会儿牙开始流血,吐出得是深黄色泛红的泡沫,看起来像铁锈一般陈旧,丝毫不像刚流出来的血。走出卫生间发现小阮正倚着床头发呆,看见我就好象看到外星人一样惊讶,张大了嘴巴也吐不出话来。<br/>&nbsp;&nbsp;“我昨晚喝酒了?”小阮用力地摇了摇头,似乎那样可以摇来些记忆。<br/>&nbsp;&nbsp;“不知道啊!应该是喝了吧!”我说。<br/>&nbsp;&nbsp;“妈的!”小阮一跃而起,抽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挤出两粒,抓起桌子上昨晚的一瓶水就把药吞下去。<br/>&nbsp;&nbsp;“你在做什么?”<br/>&nbsp;&nbsp;“吃避孕药,我昨晚是排卵期,妈的,这回要是出事,你小子就得负责!”<br/>&nbsp;&nbsp;“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br/>&nbsp;&nbsp;小阮想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我莫名其妙,她却一发不可收拾。过了一会儿她用手擦眼角,好象是刚才笑出的泪:“对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恩,我们聊了很久,哈……我还说我要做歌星呢!歌星?哈。歌星……你走吧,我想再睡一会儿。”<br/>&nbsp;&nbsp;小阮用薄被裹住自己,我转身离开的霎那似乎听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声,到走了几步,才发觉这房子内只有我的脚步声,沉沉的,直到被关门声所掩盖。<br/></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为爱的女孩</span>
                </span></p><p><span class="title">出了这栋闷热的房子,刺眼的阳光很刻意地喧嚣着今天的天气,街上还算热闹,因为现在还不算太热,走在大街上能看到一些穿裙子的女孩,大多很妖娆,有些穿着露腰或露股沟的更是一个个景物。这些女孩很知道自己要什么,这是女人最美的年龄,他们宁愿融化在阳光和目光下,也不愿戴着厚眼镜去啃课本,最多过两年和小阮一样的生活,活在黑夜所伏下的激情冲动之中,然后找一个对于她们来说成功的男人。不过这只是一小部分争取着自己的生活而事实上&nbsp;只争取到一个自私的男人。<br/>&nbsp;&nbsp;更大多数是与我同车的那些妇人了,穿着廉价的工作装,很整洁地坐在那不知道被多少屁股玷污过的公车坐椅上,有些傲慢地审视着其他女人,鄙夷着嫉妒着年轻女孩或偷眼望到一个英俊的男人,然后垂下头去斜眼看他是否在看她。因为他们的老公毫无情调还会在有点钱的时候去招妓回家后私处软得像化掉的冰淇淋。至于那些有钱的女人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她们怎样生活。正如海明威所说,有钱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更有钱。<br/>&nbsp;&nbsp;这几种类型的女人似乎都不应该出现在我生活当中,所以我有些自我安慰得告诉自己去坦然面对,颜如终究是要走的。我真正的女朋友应该是那些为了和我约会而戴隐形眼镜在不小心掉出来时仰天流泪地对我说:“言晨,我爱你就如太阳永远愿意把阳光撒在温润的土地上。”那样略显文学神经质的乖乖女。而尽管太阳只是在独自的闪着光,他照耀了整个太阳系,大地也并非都是湿润的,相反却大多贫瘠。尽管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女孩。尽管我随波逐流逢场作戏般地换了几个这样的女友。<br/>&nbsp;&nbsp;司机依旧在唠叨不停,这个为人民服务者大多时间因人民而变得暴躁,因此会有许多跟乘客吵架打架的事件,但是因乘客多时三五结伴所以这种事被称为司机被殴事件。起初电视台也乐于报道此类新闻,不料公车司机在群众心中的地位却实在不敢让人恭维,所以观众中并未引起轩然大波,相反群众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当然公车司机也并非都是这样,所以打来打去总是那几个,以至于这几个人一上新闻大家关了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br/>&nbsp;&nbsp;到学校时正值课间操,同学们懒洋洋地伸着手脚,我进了厕所,依旧是有一群吸烟的同学,几个人围着两跟烟,旁边是一个拉肚子的连绵不绝的屁声格外刺耳。我闭着气想赶快完事,心里纳闷这几个哥们儿怎样两耳不闻池内屁,一心只盼把烟抽的。<br/>&nbsp;&nbsp;厕所旁边有块小绿地,因为地理环境优越,草特别茂盛,而且人迹罕至,草儿无拘无束地围着几棵垂柳像杂乱的篱笆似的。我看着草,教导主任一脸凶相的朝我走来问我为何不去上操,我说拉肚子了,他一脸不信地走了过去,以一种洞察一切的眼光来了一个深沉大度的微笑。以至于我怀疑是那是否是他的微笑,是我看错了还是他笑错了。<br/>&nbsp;&nbsp;因为还有几天就要考试了,班中的人已经走了一部分,我只所以不走就是我的父母坚信我(他们)的大学梦会善始善终的,而像我这样掏钱进来的没有善始的人更应该善终。班主任并不友善地问我为何这时才过来,并淳淳地告诉我,其实我可以不来了,我编了几个理由,但却懒得说。他见我也不听,算是尽了最后的义务后,急不可奈地坐在一个平时跟他聊的来的关系很暧昧的女生身边,由化学公式谈到自己的初恋女友。这一刹那的反应变化让我这个离他们不远的无心的窥听者措手不及同时又感慨老师炉火纯青的科学知识竟能使谈话经过少量量的积累就发生质的变化,第一次让我明白了知识真是有用。<br/>&nbsp;&nbsp;中午放学去学校食堂吃饭吃出了一块创可贴,不仅为学校食堂饭菜出现物增添了一员猛将,也深刻地体会到工作人员为我们做了多大的付出,从吃到头发的怒不可遏,到吃到苍蝇,菜虫的无言以对,到吃到这种罕见物的兴奋,学校唯一让我成熟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成张了——但与饭食无关!<br/>&nbsp;&nbsp;&nbsp;晚自习时我写了一封给网友的信,杂七杂八地扯了一通,意思连我自己都没有看明白。放学是肖天依给了我一封信,要我转交给双剑,她的脸红红的,很是羞涩地说了声谢谢。我对她笑了一下,背着书包走了。我想起了双剑也想起了颜如,用力地甩了甩头。仿佛那只是梦。<br/>&nbsp;&nbsp;黑夜很容易让人幻想,但我却没有什么好幻想的,最多就是高考时哪个老师看中了我,偷塞给我一份答案,然后我们俩开始姐弟恋或着是姨侄脸,后来我高中状元进了北小或清花这样的重点大学,又爱上了一个优秀的女孩,最后又是无数的纷纷扰扰……<br/>&nbsp;&nbsp;想着想着已经到了租房处,灯没亮,我知道颜如不会再来了这了,伸进口袋摸钥匙,摸了好久才摸出来,进门没开灯,走向床去,中间被一个椅子撞了一下,便很很地把椅子摔在地上。我躺在床上,有时希望颜如突然进来,看见我在床上,便一改往日的沉默,滔滔不绝地讲些她以前所碰到的奇怪的事,两个人心存默契地掩饰着这一切,然后微笑相拥着沉默在黑夜中接吻做爱或者两人开诚布公地说这件事给它一个结果,听她说她只是一时情动或是她深爱的是双剑,可这都不可能。<br/>&nbsp;&nbsp;后来想起肖天依,又想起小阮,想起她慌忙吃药的可笑,想起没有和她做爱便开始后悔。记得以前谁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总是会后悔没有跟那个女的上过床,而女人总是在后悔和那个男的上过床。是有些道理的。楼下偶尔经过的汽车就像只老鼠一阵躁动后便安静了下了一会儿又开始躁动。一会儿突然觉得很烦,心想也许手淫会忘记烦乱的事,试着想小阮总不够激情,于是便想起了肖天依,想着文文静静的他突然甩掉眼镜像只旷野的狮子,奔跑,奔跑……<br/></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49:17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无爱性交</span>
        </p><p>&nbsp;还是睡不着觉,便打开了肖天依给双剑的信来看:<br/>&nbsp;&nbsp;&nbsp;&nbsp;&nbsp;你终于还是走了!<br/>&nbsp;&nbsp;其实很想留下你,有我自私的原因,因为我难过的时候看到你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再面对什么,也都有了勇气。<br/>&nbsp;&nbsp;&nbsp;&nbsp;&nbsp;可你终于还是走了!<br/>&nbsp;&nbsp;我始终不相信缘分,但我总认为,我跟你的相识是一种“理所当然”,是一种“注定”,因为我总是记得跟你相处时,每一分,每一秒的默契和那种让我向往了很久,感到了很久,幸福了很久的相知。这一切也让我像你一样,认定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剑,那个我想起来便会幸福的剑,便会心痛的剑。<br/>&nbsp;&nbsp;也许你走得是对的,我无法想象你离开后会经历什么,将面对什么,但我想你会知道,无论你在哪儿,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面前横着怎样的困难,我都还在。<br/>&nbsp;&nbsp;很早前,我有想过你所说的那种“变化”,我想那是没个人成长所必经的,没有了不切实际的美丽的梦幻,人便张大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张大的,不管我们有多么的不愿意。<br/>&nbsp;&nbsp;很想好好看看你,看那个仍然棱角分明的,总让人牵挂让人心疼的孩子,我会一直一直很想念你的。<br/>&nbsp;&nbsp;我没有办法给你什么建议或别的什么的,希望你在以后每个日子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自己。<br/>&nbsp;&nbsp;总是给你写东西时觉得有那么那么多的话要告诉你,却又草草的收笔。<br/>&nbsp;&nbsp;还想告诉你,我想我永远都明白你,你也会明白我,明白我说了的和没说的话。&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祝&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幸福&nbsp;&nbsp;快乐&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我在学校是只知道双剑似乎跟她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道他们有如此深的感情。想到这一点我已经有些困了,正感觉睡意像蚂蚁样慢慢地侵蚀着我清醒的意识时。门突然咚咚作响,我一激灵,跳了起来,到门口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一张陌生的脸冲了上来,穿着睡衣,口里叼着香烟的女人,有些凶的问:“你是谁?”<br/>&nbsp;&nbsp;我吃了一惊:“你是谁?”<br/>&nbsp;&nbsp;“我是这栋楼的房东。”她用力地吐了口烟圈,烟气像刀样刮在我脸上。“你们到底谁交房租,别把我这当作不干不净的地方,三天两头地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人不大花花肠子不少,拿着父母的钱乱花,要是我女儿敢这样,我打断她的腿……”<br/>&nbsp;&nbsp;“明天交吧。”我不耐烦地关上门。<br/>&nbsp;&nbsp;我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外边的月光偷偷地爬进来像个偷情的女人,闪着银色的光,如让人魅惑的雕银酒杯中盛着的红红的酒水。我打开们坐在走廊上看月亮和陷在这个井子型楼房内月光下的什物。突然隔壁的门打开了,我转脸看,是房东,她轻轻地关着门,我暗笑,隔壁住的正是她刚才骂地一文不值卑鄙下流的学生,我见过,虽说是学生,张得却是一副劳动人民结实的身板。房东转过身来看见我吃了一惊,故作镇静地走了过去,我看着她上楼,便回房间了。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作响,我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有响了起来,我才意识到有人在敲门,打开门,房东走了进来,回头又向外面看了一眼,把光关在了外面,黑暗中只有她的一个轮廓。<br/>&nbsp;&nbsp;“借你的地方洗洗澡。”她声音里满是雌性动物发情时的呻吟,我似乎闻到她身体里发出的味道。她把灯打开,看了我几眼,我被她看得快要起毛了。<br/>&nbsp;&nbsp;“你丈夫不在家?”我问。<br/>&nbsp;&nbsp;“打牌去了。”她话没说完就走向浴室。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正在演着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片子《封神榜》,正演到妲姬和纣王在华丽的宫殿里寻欢作乐的场面。妲姬一脸狐媚,着轻纱罗衫,腿细细白白的,让人忍不住的性冲动。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东西,它已经变硬了。我知道一会儿发生什么,但我一点也不期待,我满脑子都是颜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床,这足够让所有人发疯了,但我竟没有什么恨意,我只是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刻画着颜如的神情,有是人很奇怪,有时爱很奇怪,有时这个世界都很奇怪。<br/>&nbsp;&nbsp;房东开门出来,我看她一下,她只穿了内裤,胸前两块肉鼓涨涨的仿佛俩头蛇妖一样,肚子上的肉松垮垮的垂着,骨盆也很大,这是人到中年后的标准身材。她走到我身边问我毛巾在哪里,毫无羞涩感,她用手托了一下肥硕的胸,说实话,这一点也不诱人,更别提什么性感。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毛巾就在浴室里。她跪在床上一只手支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床上翻弄做找毛巾状。不到几秒她喘了声气说累了,前身伏在床上后身却高高地翘起。我斜眼看了一下她的臀部,除了大,什么都没有,女人的美真的是在曲线上。她突然爬起来,把胸部放在我眼前……<br/>&nbsp;&nbsp;&nbsp;五点钟我就醒来了,拍了一下身边的那个女人说:“五点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上学了,房子我不租了,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处理吧!”<br/>&nbsp;&nbsp;她打着哈欠,口中传来怪怪的味道:“小子,可以啊,玩完了就走。行啊!”<br/>&nbsp;&nbsp;我站起身来穿衣服,穿得很迅速,因为我想赶快离开这里,这个女人让我恶心,但我还是和她性交了,我不能说那是做爱,因为毫无爱可言。这世界就是这样子,有些事你不愿去做,也没有逼你去做,可你还是做了,那你就不能去后悔,你能做的只有把它忘记。我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她也一同进去,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胸部,我怀疑她是个曝露狂,她看我快刷完牙才把胸罩戴上,冷不丁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捏了我屁股一下,说了声可惜穿上睡衣就走了。我拿着洗面奶洗了几遍脸,心中暗暗做呕,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昨天会和她性交而且还是好几次。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近来,估计是男房东,头发剩得还没有腿毛多,哼着小曲像里面走,估计是赢钱了。我无奈的笑了,也许是在笑人性的难解,在笑自己那类似心理报复的行为,即使我明白颜如已经离去。<br/>还是睡不着觉,便打开了肖天依给双剑的信来看:<br/>  &nbsp;你终于还是走了!<br/> 其实很想留下你,有我自私的原因,因为我难过的时候看到你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再面对什么,也都有了勇气。<br/>  &nbsp;可你终于还是走了!<br/> 我始终不相信缘分,但我总认为,我跟你的相识是一种“理所当然”,是一种“注定”,因为我总是记得跟你相处时,每一分,每一秒的默契和那种让我向往了很久,感到了很久,幸福了很久的相知。这一切也让我像你一样,认定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剑,那个我想起来便会幸福的剑,便会心痛的剑。<br/> 也许你走得是对的,我无法想象你离开后会经历什么,将面对什么,但我想你会知道,无论你在哪儿,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面前横着怎样的困难,我都还在。<br/> 很早前,我有想过你所说的那种“变化”,我想那是没个人成长所必经的,没有了不切实际的美丽的梦幻,人便张大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张大的,不管我们有多么的不愿意。<br/> 很想好好看看你,看那个仍然棱角分明的,总让人牵挂让人心疼的孩子,我会一直一直很想念你的。<br/> 我没有办法给你什么建议或别的什么的,希望你在以后每个日子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能像我相信你一样相信自己。<br/> 总是给你写东西时觉得有那么那么多的话要告诉你,却又草草的收笔。<br/> 还想告诉你,我想我永远都明白你,你也会明白我,明白我说了的和没说的话。  &nbsp;<br/>           祝 &nbsp;<br/>                       幸福 快乐              &nbsp;<br/> 我在学校是只知道双剑似乎跟她有说不完的话,却不知道他们有如此深的感情。想到这一点我已经有些困了,正感觉睡意像蚂蚁样慢慢地侵蚀着我清醒的意识时。门突然咚咚作响,我一激灵,跳了起来,到门口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把门打开。一张陌生的脸冲了上来,穿着睡衣,口里叼着香烟的女人,有些凶的问:“你是谁?”<br/> 我吃了一惊:“你是谁?”<br/> “我是这栋楼的房东。”她用力地吐了口烟圈,烟气像刀样刮在我脸上。“你们到底谁交房租,别把我这当作不干不净的地方,三天两头地领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我知道你们这些学生,人不大花花肠子不少,拿着父母的钱乱花,要是我女儿敢这样,我打断她的腿……”<br/> “明天交吧。”我不耐烦地关上门。<br/> 我躺在床上,又睡不着了,外边的月光偷偷地爬进来像个偷情的女人,闪着银色的光,如让人魅惑的雕银酒杯中盛着的红红的酒水。我打开们坐在走廊上看月亮和陷在这个井子型楼房内月光下的什物。突然隔壁的门打开了,我转脸看,是房东,她轻轻地关着门,我暗笑,隔壁住的正是她刚才骂地一文不值卑鄙下流的学生,我见过,虽说是学生,张得却是一副劳动人民结实的身板。房东转过身来看见我吃了一惊,故作镇静地走了过去,我看着她上楼,便回房间了。过了一会儿,房门轻轻作响,我没在意,过了一会儿有响了起来,我才意识到有人在敲门,打开门,房东走了进来,回头又向外面看了一眼,把光关在了外面,黑暗中只有她的一个轮廓。<br/> “借你的地方洗洗澡。”她声音里满是雌性动物发情时的呻吟,我似乎闻到她身体里发出的味道。她把灯打开,看了我几眼,我被她看得快要起毛了。<br/> “你丈夫不在家?”我问。<br/> “打牌去了。”她话没说完就走向浴室。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正在演着不知是多少年前的片子《封神榜》,正演到妲姬和纣王在华丽的宫殿里寻欢作乐的场面。妲姬一脸狐媚,着轻纱罗衫,腿细细白白的,让人忍不住的性冲动。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东西,它已经变硬了。我知道一会儿发生什么,但我一点也不期待,我满脑子都是颜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上床,这足够让所有人发疯了,但我竟没有什么恨意,我只是在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刻画着颜如的神情,有是人很奇怪,有时爱很奇怪,有时这个世界都很奇怪。<br/> 房东开门出来,我看她一下,她只穿了内裤,胸前两块肉鼓涨涨的仿佛俩头蛇妖一样,肚子上的肉松垮垮的垂着,骨盆也很大,这是人到中年后的标准身材。她走到我身边问我毛巾在哪里,毫无羞涩感,她用手托了一下肥硕的胸,说实话,这一点也不诱人,更别提什么性感。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毛巾就在浴室里。她跪在床上一只手支着身体另一只手在床上翻弄做找毛巾状。不到几秒她喘了声气说累了,前身伏在床上后身却高高地翘起。我斜眼看了一下她的臀部,除了大,什么都没有,女人的美真的是在曲线上。她突然爬起来,把胸部放在我眼前……<br/> &nbsp;五点钟我就醒来了,拍了一下身边的那个女人说:“五点了,你回去吧!我要去上学了,房子我不租了,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处理吧!”<br/> 她打着哈欠,口中传来怪怪的味道:“小子,可以啊,玩完了就走。行啊!”<br/> 我站起身来穿衣服,穿得很迅速,因为我想赶快离开这里,这个女人让我恶心,但我还是和她性交了,我不能说那是做爱,因为毫无爱可言。这世界就是这样子,有些事你不愿去做,也没有逼你去做,可你还是做了,那你就不能去后悔,你能做的只有把它忘记。我走进浴室刷牙洗脸,她也一同进去,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胸部,我怀疑她是个曝露狂,她看我快刷完牙才把胸罩戴上,冷不丁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还捏了我屁股一下,说了声可惜穿上睡衣就走了。我拿着洗面奶洗了几遍脸,心中暗暗做呕,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昨天会和她性交而且还是好几次。走到大门口,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近来,估计是男房东,头发剩得还没有腿毛多,哼着小曲像里面走,估计是赢钱了。我无奈的笑了,也许是在笑人性的难解,在笑自己那类似心理报复的行为,即使我明白颜如已经离去。</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0:50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我们共同的女友</span>&nbsp;&nbsp;</p><p>天已经很亮了,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快六点了,便向学校走去。路上那些慢吞吞地走着的都是高三的,看起来无精打采像是快被送到死亡前线的士兵一样在沮丧着自己的命运。班中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正在埋头苦读,我也被这种精神打动,拿起桌面上的那本书,它已经摆在桌子上很长时间,记得大概是双剑来的那次我那出来的页数来是在九十八页。我笑了笑,定了定神看了起来,“函数的……”这些东西真是最好的催眠工具,不到三眼我睡意全来,建议失眠的朋友使用,无毒无污染。<br/> 一个中午睡了三节课,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也是最后一节,体育老师一脸激情,告诉我们他们参加高考时的情景,这种故事我们从文革后恢复的高考一直听到离我们不远的高考,可以说即使考不上学校的同学最少也是个高考历史专家。体育老师见我们都无动声色,对他的话题不感兴趣,就让大家自由活动,一脸不尽兴的表情又去找旁边的老师说起了他的高考史。<br/> 班中本来就有十几个人,老师一说解散,人都跑了,一半接着算函数题,另一半出了校门相约网吧。我无所事事,便跟着二年级的同学们打球,场上一个人甚为活跃,善长无球跑动,也只会无球跑动因为我确实很少见他接球,只见他一直在跑似乎这是田径场一样。不过这家伙一身肌肉,标准的跑不死型,他好不容易接到球,准备投篮,被我跳起来帽了。他也被我压在了地上。周围一圈人叫好,我转过身去拿球,刚拿到球,突然觉得身体向前冲,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回头看那家伙正对着我,他得意地笑,他得意地笑。我走过去,快到跟前时,把球向他脸上扔过去,球刚出手就感觉扔歪了。这家伙正好一躲,球直飞他脸上,一旁的人笑的恨不得自己变成球在地上滚两圈。<br/> 我笑了笑,觉得实在没必要很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这么计较,拍了拍手,转身走了,那家伙捂着鼻子叫骂着。我没搭腔,回班收拾东西,收拾完后正好放学,便决定回家去,毕竟和父母吵架是不会持久的。出校门没走多久,看到前面有些人。我眼睛有些近视——这也是我父母相信我还是爱学习的理由,实在是可笑,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也没在意,径直地准备走过去。<br/> “站住。”<br/> 我看了看那些人,确实是在叫我,在往前走了两步,才看清是刚才球场上的那个人。“什么事?”<br/> “你他妈明知故问,什么事?老子鼻子流血了!”他说。<br/> “我鼻子没流血啊?”我说。<br/> “我是说我鼻子流血了,老子是我不是你!”<br/> “现在不流了吧!”<br/> “不流了,但我想让你流!”<br/> “那不真成了老子流血了!”<br/> “老大,他说你是他儿子,还给他罗嗦什么,上啊!”这些人平时就是欺软怕硬的人,只是会吓唬人,没有人领头,其他人是不敢动手的。<br/> “妈的,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了,你不打听一下,老子是谁?”<br/> “你姓张?”我问。<br/> “我不姓张,你怎么问这个?”<br/> “你老子我姓张!”我一拳击在他脸上拔腿就跑,我可不像双剑又学过散打又没事就找人实战,就这不多的水平还是被他平时逼着我练出来的说是要找个对手。我后面一群人跟着跑,因为他们刚上完体育课,都还穿着运动服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热爱体育的青年在炎炎夏日里刻苦训练,路上一片称赞的目光。<br/> “言晨!”对面有人叫我!<br/> 声音是双剑的,“你在做什么?”他估计也没有理解我这是在被追打。<br/> “挨打!”我看到他不由的一身气,现在只想摆脱那群人,再找他算帐。双剑冲了过来,三脚踢到俩个,那群人看了吓了一跳,那个身强体壮的家伙,正想要去对付双剑,我跑了过去一脚把他踹倒,说实话这种看起来很壮的人多数并不是那么厉害,只是空有架势,要不然近代的武术大师怎么会是李小龙。余众一看他们的人顷刻间就倒了三个,站在那里也不敢动了。<br/> “上啊,上啊!”那个强壮的家伙叫嚣着,奔向双剑,还没到,就被双剑一拳击倒在地,这家伙祖辈上肯定是地主,要不就不会这么依恋土地。他爬起来就跑,“你们走着瞧!”<br/> 一群人作鸟兽散。<br/> 双剑笑了笑,朝我走来。我一拳打在他脸上,他竟被我打倒在地。我本来心中想好的接二连三的动作因他的倒地停止了,“打啊,用力打!你他妈的有多大的委屈都往这出。”双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你他妈有没有听我解释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你为了一个女人问都不问,就准备跟我绝交!张言晨,我他妈真看错人了!”<br/> 我一时动弹不得,旁边有人扶起双剑,为他拍了拍身上的土,“你是言晨?”他问我。&nbsp;<br/> “恩!”我点了点头<br/> “我是刘伟,双剑这几天一直不好受,想把事情给你解释清楚,又知道你的脾气倔,不肯听他解释,所以叫了我跟他一起,你应该听一下,事情不只是你看到的那样。”<br/> 我看着双剑。“言晨,你不知道吧,那天我跟你说和女友复合那个女友就是她,我们先你认识,直到你那天来后,她才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并不喜欢他,也许当时她还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我的,只要是女的,我都不会放过。”<br/> “闭上你的臭嘴,伤天害理的事说起来挺自豪的,今天吃什么饭,你请客!”我在双剑胸口捶了一拳。<br/> 双剑抱着我笑了笑,好,我请课,刘伟也跟着哈哈大笑。我把口袋里的信交给双剑,他接着听说是天依给的表情有些郑重其事。我知道双剑爱这个女孩,所以他一味地远离着她。因为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他在内心里自卑了,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女孩。<br/> “你准备怎么办,这个女孩很不错!”我拍了拍他的肩。<br/> “什么?谁很不错?”双剑掩饰自己的表情做的烂极了,他生性不爱压抑自己的感情。<br/> “你他妈的装什么装!你就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感情,你这样过有什么意思。你不常说自己放到三国时最少也是个关云长吗?妈的,没蛋子的家伙!”<br/> “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吧!”双剑有些生气了。<br/> “好了你们别吵了,感情的事,别人帮不来的,你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他心中有数的。”刘伟拍了拍我。<br/> 我们走进了一家饭店,双剑介绍了刘伟,他父亲是一个运输公司的老板,因为身体不好,早早地把工作都交给了刘伟,所以刘伟二十四的年龄看起来就像是四十二岁。他们相识就是因为刘伟有天喝醉了,遇到一群人找麻烦,那群人被双剑打散,俩人交上了朋友。刘伟和杜楠比起来只算个小富人,所以我看他总是觉得他有些斤斤计较,毫无男人的豪气,就像个小妇人,所以我不太喜欢他。<br/> &nbsp;吃完饭,我心里总是有个影子在动,我努力的压抑着它,可它却像焦灼的热空气一样不停的膨胀。</p><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 height="10"></td></tr></tbody></table><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778" align="center" bgcolor="#f6f6f1" border="0"><tbody><tr><td valign="top"><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90%"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height="1"></td></tr><tr><td align="center" height="30"><span class="title">又见伊人却是泪</span> &nbsp;</td></tr></tbody></table>下午学校开了个高三毕业生动员大会,我始终没听明白校长在动员什么,好像是个皮条客似的,一会儿欢迎这个著名大学来的马老师,一会儿欢迎那个优秀大学来的朱老师。那些人一上台猛提自己的学校有多好,但却像高人一样低调,所以才不显山露水,正所谓韬光养晦。<br/>??会开完了平时成绩不错的学生还被特别叫过去再听一次这些人的“低调”。到班里收拾东西,老师说大家回家好好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然后就不再说话,又跟和上次由化学公式说到初恋的女孩聊着天,估计现在已经说到婚外恋。后来还真听说那女孩跟这个老师在大街上手拉手逛街,当然说不定人家真的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这也未必不可能。我没有留下来开分手晚会,因为这些人以后还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犯不着整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要是我听到他们虚情假意的客套地说,平时给你添麻烦了,没准我真会说出,你还真是给我不少麻烦。<br/>??回到家,爸妈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的愤怒或者是伤心的哭诉,只是很平静地问我有没有吃过晚饭。我摇了摇头。<br/>??吃晚饭时,爸很随意的又提起上学的话题:“其实不上学也没什么,但你现在什么都会,不,就算你会,但你没个文凭,别人怎么知道你会,你也不小了,应该知道,这社会就是这样,满肚子的东西都写在那张纸上……知道你也不想复读,我和你妈商量好了,问了问你郑伯伯,他说帮你找学校,你就在学校在待几年,我也不要求你能学得多好,只要你能毕业就行,上完学你爱去哪去哪?”<br/>??爱去哪去哪?我又何尝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去那里浪费时间了。我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我很固执,有时喜欢拿自己的一生去赌博。<br/>??“你……”爸很愤怒,但他的愤怒被妈压了下去,妈无奈地说:“不上就不上,反正大学现在不限年龄,等两年再上也没什么。”<br/>??在父母的脑海中是和普通人一样希望孩子上大学来摆脱平凡的命运,当这种趋势越来越流行时,我甚至觉得这跟八股考试可以相提并论,不同的时,社会有了一定的自由后,走这条路的人是那时的N倍。其实父母也明白,普通的大学上完并不能扬名立万,还是个小角色,但他们心中就是有这份情节。就如被感叹一时的放牧娃的话,挣钱——盖房子——娶媳妇……而我们呢?上学——考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好孩子——上个好学校……还在取笑放羊娃的麻木吗?省省吧,看看我们自己吧。我们只是在他的对白上面加了几个形容词而已。我们在感叹着他们,谁来感叹我们?我这样想着,头已经开始疼,因为当人想太多就要面临哲学了,而哲学从没有说清楚人的任何问题,因为冥想和行动,人在其中不只是消耗的卡路里不一样。<br/>??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做梦时我是在考试,因为忘了带橡皮,我很紧张,看着四周冷漠的考生和严肃的监考员,我怎么也张不开口借橡皮,才意识到写下的东西就仿佛我们走过的岁月,不能抹去重改,所以我们必须谨慎。正在考场中彷徨思考时,考试结束铃声尖锐的刺进耳膜,我望着空空如许的答题纸和胡乱涂抹的选题卡上,有些神圣的想顶礼膜拜。监考老师说放下笔离开考场时,我似乎觉得好像放弃了自己的一个生命,一个本应属于我的平时,安稳,虽然不华丽但却让人安心的生命,走上了一条看起来广阔地让人不知所措的路,或是平原或是沙漠。<br/>??考试完力行公事般的上厕所时,拉开拉锁的瞬间我醒了过来,边爬起来上厕所边庆幸这只是在做梦,可是又突然发觉,似乎真正的高考中我面对试题同样会束手无策。<br/>??第二天接到杜楠的电话便匆匆地到了他家里,他的父亲死了。杜楠的父亲是家中的独子,父母早逝,前些年老婆又死了,所以这个看起来很庞大的家只剩下杜楠一个人了。那一次看到杜楠我深为他的成熟所震惊,他那份镇静与微笑的表情真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以前总以为他是一个将拥有几千万的白痴,可当看到他在一天内,指挥双剑,刘根他们几个人把他父亲以前的几个情人从几个别墅里赶了出来,还残忍地剁掉一个欠帐人的一根手指时,我再也不这么认为了。<br/>??他父亲出殡那天,他并没有哭,只是看起来很辛酸的在发呆,刘根他们几个人装模做样地号啕大哭让我觉得恶心,有许多他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也来了,我们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看起来就像一群保镖,,而事实上别人也正是这么看的,这让我很不舒服。<br/>??忙碌了一天,我们几个一起去桑拿后,杜楠让我们去酒店等他,双剑和刘根几个有说有笑的,我自己一个人拿着手机给人发短信,面对那些来自平常并不要好的人的亲密地祝福,心中反而有一丝甜蜜,这比在这看他们几个表演好的多。我们几个坐在这本不属于我们该来的酒店中,有时候当你在这种华丽奢侈的地方坐着的时候就会突然明白为什么人们都要出人头地。我看着来回走过的身材适中的漂亮女人,觉得女人的美丽是让男人可以迷醉的。<br/>??正发着呆,杜楠领着一个女人进来,我仔细看了看,竟然是颜如。他们走到我们跟前坐下,杜楠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颜如化了装,看到我在有些拘束,不像平常那种冷漠的样子,看起来很漂亮,合身的衣裤让她修长的腿显的很性感。<br/>??“靠,楠歌,这是嫂子吧!”刘根色迷迷地问。<br/>??“她?”杜楠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冷冷地笑:“什么嫂子,这是个婊子!一天两千块!”<br/></td></tr></tbody></table></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2:07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又见伊人却是泪2</span></p><p><span class="title">“婊子?那借兄弟玩两天!”刘根一脸猥亵地说。<br/>??“好啊!这是**宾馆的房间钥匙,晚上去吧,小心点,别看她是个婊子,还是很嫩的,要怜香惜玉一点。”杜楠把颜如推向刘根。<br/>??颜如不安地坐在刘根的旁边,我一直看着她,她却不向我这里看,是在有意地回避我的目光。我的头脑中感觉就像是秃鹰在我在身体上悠闲地撕扯啄食。刘根的一只手在颜如的腿上不停的来回摸索着,还不时地看看我,对着我笑。我明白这是他们的故意安排,心中的怒火让我觉得我真的会去杀了这几个人。我压了压自己的怒火,走到他们身边。<br/>??我拉了一下颜如说:“跟我走!”她向后撑了一下,这个微弱的动作真像一吧淬了毒的锋利匕首刺向我的身体。我傻傻地看着她,她把头转向一旁。<br/>??“言晨,急什么啊?就算是兄弟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刘根一脸笑地说。<br/>??“兄你妈的,你他妈把手拿开!”我指着他放在颜如腿上的那只手。<br/>??“我如果不放会怎么样,我到想试试!”他的那只手伸到了颜如的大腿内侧,用劲地抓了一下,“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一脸挑衅的表情,又转身看了四周的几个人,那几个人站了起来。<br/>??我转过头去看着杜楠,“你说怎么办?”<br/>??他悠闲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说:“刘根说的很对啊,什么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啊,总不能没了规矩啊。再说,我也不能言而无信啊!”<br/>??“你说什么?”我瞪了他一眼。<br/>??“先来后到啊!你怎么听不懂中文了?言晨!”他笑了笑。<br/>??“妈的!”我提着他的衣服把他拎了起来,“你他妈再说一遍!”<br/>??“把手放下来,言晨,要不以后没你好过的。”旁边的几个人叫嚷开来。<br/>??“言晨,你先放手。”双剑把我的手拉开。<br/>??“杜楠,你太过分了,你知道这是言晨的女朋友。”<br/>??杜楠把烟放进烟灰缸中,略停了一下,稳了稳情绪说:“对啊,我知道这是他的女朋友,我还知道这是你的女朋友,那又怎么了,人都有自由,她现在愿意跟我。”<br/>??“你他妈的是故意的?”<br/>??“对,我是故意的,连你退学都是我故意安排的,是我让刘根他们几个来的,校长也是我叫来的,怎么了?你还记得李琳吗?那时我多么喜欢她,我让你去帮我追,结果呢?你追到了自己的手中。不过都过去了,我现在就是想看看你们被耍的样子。你们以前把我当什么耍了?”<br/>??“妈的,我弄死你!”双剑冲过去被一群人拦住。<br/>??我拉住颜如说,“跟我走,只要我在,没有人能欺负你。走!”<br/>??刘根几个人拦住我,颜如甩开我的手,笑了笑说:“帅哥你急什么啊!改天我去找你,最多给你打个折。”<br/>??我诧异地看着颜如,不敢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话。杜楠站起来鼓了鼓掌说:“精彩,精彩,你真是个有演员天分的婊子,加你一千元工资。你好好照顾她。”杜楠拍了拍刘根的肩膀,走出了包房,下了楼。<br/>??“谢谢楠哥!”刘根搂着颜如出门,“你们几个十分钟后放了他们两个,我带着她出去乐乐。”<br/>??我坐在那里愣住了,双剑看我不动,也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儿,这屋子里的人走完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我很想号啕大哭,可口中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泪却默默地往下流,直到泪流满面。<br/>??“她他妈的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发泄物,你为她流什么泪啊!不值得!明天我给你介绍个好的女朋友!”双剑边走边安慰我。<br/>??我不说话,默默地走。<br/>??“走,跟我走!”双剑拉着我。<br/>??“去哪里?”我问。<br/>??“去**宾馆,刘根在那里,我这次非废了他!”<br/>??我摇了摇,“他不会在那里的,算了吧,迟早有一天会碰到他的。”<br/>??“那好,那我先去找刘萍泻泻火,走了啊!”双剑骂骂咧咧的走了。<br/>??天好不容易才暗了下来,我顺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夏天的晚上街道上很热闹,似乎是蛰伏在白天的人们像潮水一样涌上了街道。有些风,风中弥散了各种气味就像个善变的孩子,我在街边的一个小饭店中喝着味道不怎么样的啤酒,看着杯子外面那层氤氲的小水珠,心中凉快了一些,喝到了第五瓶有了小便的冲动,付了钱走了出来,在一块草地上小便。<br/>??一对男女正在草地上翻滚,男的旁若无人地将手放进女的裙中,一旁树的黑影中一个妇女也在小解,我暗笑。这样的夏火热的天气似乎让人们失去了理智。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和颜如的租房处,那间房的等亮着,应该会有新的故事了,女房东突然走过来问我是不是要租房子。我摇了摇头赶快走开了,不想让她认出是我。我拨了小阮的电话,我说,我很想见她。她那边很吵闹,她说和朋友在一起,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过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br/>??斑斓的灯光像条恶毒的花蛇,让人有了恐惧的冲动,我很傻的压抑着自己的悲伤而层层叠叠堆积的高楼和栉比如磷的街道,却表达着现代文明。路上有很多女人,有的很美,有的很丑。我不断地变换着思考立场之后发觉自己活得好累,累得可笑与不值,因为我在以前把自己当做了一个中心,可我忘了,要做一个中心,就要付出比四周更为巨大的引力才行,而我不能,我只是在坚守着爱,信念,忘记了这世界终究是物质构成的。<br/>??再过两天就要高考了,我坐在家里,上网,看电视,脑海中到没有前几天的事情了。父母也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气生怕我会不开心。双剑连考试也不准备参加,整天跟着刘伟,他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可我知道他是个有仇必抱的人。而我似乎也在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可又不敢去面对这终究要发生的事情。<br/></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少年飞驰啦</span>
                </span></p><p><span class="title">高考并不像我想象中的是一件严肃的事情,旁边的一个女孩一边从口袋里掏零食吃一边哼着歌曲,歌词我听到了一些,“我醉了,梦了,在这可爱却空无一物的世界!”她那男人样的重低音类似于野兽般的嘶吼声让本来昏昏欲睡的我清醒了不少。右边的一个男的从头到尾都在睡觉,让我以为他是真正的高手——高手是从不轻易出手的。结果直到收卷时才发现“高手”的卷子洁净的像菲律宾女佣打扫的房间一样。前边的一个女孩拿着梳子不停的在梳头,头屑纷飞如冬日的大雪源源不断的飘落到我的桌子上,害得我忙不迭地吹着桌子上的“积雪”。那女孩倒是极为受用,因为考场的空调跟电风扇唯一的区别就是比电风扇的风小些却又比听力录音的声音大些。斜前方的一个考生把卷子捂得死死的,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势,我千方百计地偷窥了他的卷子一眼,还真是此地无银,估计还没我得分高。不一会儿,一个考生昏了过去,监考老师皱着眉头说此生心理素质太差。我心想到不如说她的身体太差,这么高的温度,连那台既不中看更不中用的空调也因为放听力给关了,要不昏倒才怪,估计现场的同学都在自豪自己的体质好。临结束时一个考生被抓到作弊,卷子被记了零分,两行清泪顿时夺眶而出。<br/>??高考就在一片宣扬中结束了,电视台也不失时机地报道着诸如此类的新闻。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又有几个考生自杀了。<br/>??回学校估分填志愿时,我自以为很了不起的写了,清华,结果看了才知道平时学习不好的同学填得都是名校。让我为自己无意识的盲从后悔了一阵。<br/>??该走时,肖天依给了我两封信,一封是她给双剑的另一封是我的网友给我回的信,是她在传达室看到的。肖天依没有说什么话便转身离开了,她是一个温柔的让男人很有保护欲的女孩,所以我竟然在心中犹豫着是否要把信给双剑,我心中竟然抵触双剑和她交往。<br/>??直到那一晚上我和肖天依在街边不期而遇之后的一番谈话更确定了我要保留那封信的决心。因为我明白双剑会爱上她,然后她们将给彼此很深的痛苦。那晚我和爸又一番激烈的争吵,妈哭哭啼啼地夹在中间不知所措。我想我正是因为太过现实才不想去上学,不想走千百万人走的路。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钱,很高的地位,很响亮的名声,但我要知道三十分钟后有一场球赛会很精彩或者该扛着行李走向天涯。我所要的只是无拘无束,而这种简单的生活却被大多数人称之为幻想,幼稚的幻想。可当我和双剑真正的迈出这一步和以前说再见时,迎接我们的并不是一帆风顺。<br/>??那天肖天依仿佛很失落,有仿佛很兴奋,我到现在才终于明白她那时的感情,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太晚。我们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两人都很沉默地望着对面的高楼。她摘掉眼镜,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上扬的嘴唇,原来她那张脸看起来如此的叛逆。她的身体很娇小但很匀称,她笑言有一个中年男人追求过她,想要包养她。<br/>??“其实你并不了解双剑……”我说。<br/>??“不,我了解。”<br/>??“他是一个命苦的孩子,他从小就没见过他的母亲,父亲是个暴戾的工人,喜欢喝酒,喝醉后喜欢对他进行暴力。幸运的是他懂得怎样让自己开心,幸运的是他有一副让女人着迷的脸庞——他借以快乐的资本。”<br/>??“那是他的坚强,他的每一次笑都需要从多少痛苦中挣脱而出,他很寂寞,他的心事只在心里,唯一幸运的是他还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肖天依娓娓道来,仿佛双剑就是深藏在他心中的一个故事。<br/>??“那你呢?”我问她。<br/>??“我?”<br/>??“是啊!你是怎样的?你的理想,你的……“<br/>??她看了我一眼,说:“我有一个警察局长的父亲,一个很好的母亲,一份很好的学习成绩,不久就会上一个很好的大学……这很完美吧!”她重新把眼镜戴上,表情并不像语言说中那样幸福,她又看了我一眼:“你是一个隐忍的人,喜欢孤独!“<br/>??“这点和你一样!”我对她笑了笑。<br/>??谈话不知到了何时结束了,我们告了别。<br/>??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我把寄来的那些学校的通知书都给扔了,却很心酸,我明白,我始终爱着泰戈尔的那句话:“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我太过于讨厌中庸了,所以我宁愿逃避。肖天依拿到了重点大学的通知书而她的那封信却一直在我的背包中。<br/>??父亲喝的酩酊大醉,他一直的抱怨着,母亲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父亲说自己就当没我这个儿子。我没有说话,在我的房间收拾行李,母亲悄悄地走进来,塞给我五千块钱说:“值当出去旅行吧,想家了就打个电话,烦了就回来。”她说完话就泣不成声了。我背着包出门,听到了父亲的哭声,我却毅然地走了。<br/>??我找到双剑,他这段时间跟着刘伟跑运输买卖,两个人天南海北地奔,有一次差点把命搭上,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听说我要去作一番类似去徒步旅行似的奔波,他一口便答应了。刘伟有些不舍地为我们饯行,告诉我们早些回来,给了双剑六千块钱,让我们一路小心。<br/>??出发以前双剑塞给我一把匕首要我跟他去办点事,我和他坐在一个迪厅门口喝着啤酒等着他要等的人。我们两个计划着去哪里生活最好,我说要过恬静的生活,他举着拳头说要一个天下。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我们是多么的富有生活的激情,而如今,一切都背离了我们的计划。我们不再努力去拯救它了。<br/>??“看,他出来了!”双剑指着一个人说。</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3:04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情愫乃毒</span>&nbsp;&nbsp;</p><p>走出来的那个人是刘根,他手搭在颜如肩上,走路一摇一晃的似乎是喝醉了。我和双剑走过去,双剑拉住他说:“傻B,跟我过来。”<br/>??“你想干什么?”刘根很惊慌地问。<br/>??“双剑笑了笑:“干什么?干你妈!走!”双剑抽出刀。<br/>??“别这样刘双剑!”颜如看起来很紧张。<br/>??“怕了,你心疼他了?”<br/>??“他?他不配!”颜如冷漠地看了刘根一眼,“放下刀,求你们了!”<br/>??“对对,有话好说!”刘根摇尾乞怜地说。<br/>??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拉进一个僻静的巷子,颜如跟在我们后面,不知道为何我看到她后很慌,情绪很激动。不由分说地拿着刀就刺向刘根。我的手突然被颜如抓住,我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我愣住了,刘根突然挣脱双剑反手把匕首打落拾了起来。<br/>??双剑提着砍刀指着他吼道:“把刀放下!”<br/>??“大不了同归于尽!”刘根拿着匕首指着我们。<br/>??“好啊,来啊!”我推开双剑,伸手去夺匕首,身体却被颜如抱住,刘根一时心慌拿刀向我的腹部。我并未感觉到疼,只是转过脸看着颜如,很惊讶地问:“为什么?你爱他?我……”<br/>??“不,不。”她的泪夺眶而出,那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流泪,她也是第一次为了我流泪,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流泪,也许只是惊吓。她削瘦的身体因为哭泣的悸动而一颤一颤的,她捂着脸,哭声很尖锐像突然划破静空的金属撞击声,泪顺着手臂向下蔓延,弯弯曲曲的,就像她本人那样让人琢磨不定。<br/>??“妈的!”双剑一刀砍向刘根,他一躲,手臂被化了一道伤口后转身就跑,双剑提着到去追他。颜如看他们消失在黑暗中,兀自呆立任由泪滑落。我此刻却只想伸手却帮她擦泪,告诉她别哭,有我在,谁都不会伤害你。可手一抬,却感到腹部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呻吟着倒在地上。她走到我身边,我忍痛向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抓住她,她突然停住转身跑开了。<br/>??我躺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奇怪的是我无论感到怎样的痛苦也没有落下一滴泪,可看到她离开我的泪竟流地一塌糊涂,血也流了一地。双剑很快跑了回来,看到我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笑着说“你怎么弄得像流产似的。”<br/>??我也笑了笑:“我快要死了。”他掏出手机打120,看到急救车的霎那我昏了过去。<br/>??苏醒是在一天后,看着输液瓶高悬在头顶,肚子是一阵绞痛。双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好大一会儿才醒了过来,好像受伤的是他一样,他看我醒来笑了一下。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输液瓶一下说:“怎么那么慢啊!言晨,要不要开得大点?”<br/>??我抬头看输液管里的药液都快成水流了,“妈的,你要是显我死得不够快!”我瞪了他一眼:“给我倒杯水!”<br/>??“那不行,我怕你肚子的线逢得不够紧要是漏水怎么办?”<br/>??“拜托情圣,玉树临风,高大威猛,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剑兄了!”<br/>??一杯热水下肚让我又有了小便的冲动,才发觉我的那里被装了尿袋,我很惬意地排尿。双剑又开始抱怨我的尿多,害他老要帮我换尿袋。要不是我以要大便为要挟估计怎么也堵不住他那张嘴。<br/>??如今的医生药理知识到不见得多么的精熟,唬人的功夫都是国际水准的。刮掉一层皮他就能给你举出给死亡的例子来,打个喷嚏就恨不得给你下张病危通知书,所以要是闲自己的心理素质不好的话就来住次院,像我这种开膛破肚者当然免不了待在特护病房,特别护理到没让我感到什么特别的,到是很切实地感到那一拨拨如二战时伦敦上空的德国轰炸机似的收费单差不多和护士来的频率一样。每一次投下的“重磅炸弹”都让我们心有余悸。双剑一直在算着自己的“飞驰”被这些收费单埋葬了。直到后来了个年轻的护士,双剑脸上的愁云才散开,虽然她每一次也少不了带来收费单,但双剑却情愿为他“一掷千金”。年轻护士到不算特别漂亮,但胸前有对沉甸甸呼之欲出的乳房,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日本的AV女优一样,从此双剑再也不着急出院了。而我却因此被受那“女优”的折磨。她还在实习期,没一次输液扎针从没有一次成功的,少之三四次,多则七八次,让我一天下来手背上满是创眼,幸运的是我的脚还算不小能顶上两天让手背有个恢复期。可没想到我为了双剑和她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她的扎针水平竟然丝毫不见气色,她真实“胸大无脑”的最好证明条件。这让我出院后看到我手的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似的在医院住了三年五载的才培养出这一手针眼。<br/>??双剑一副舍不得兄弟套不住“女优”的大无畏精神,不时的在旁边安慰她别急,慢慢扎,不要怕失败,失败是成功他妈。那“女优”也不知道在我身上创造了多少个成功的母亲,终于和双剑培养出感情。我也算完成了伟大的借身体给朋友泡妞的功绩。<br/>??出院那天那“女优”般的护士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场面甚是感人,还不时的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的病不该好的这么快,这样就等于拆散一对情人。让我以前舍身的功劳变为乌有。我住院期间,双剑租了一间房子,出院后我们要暂时住在那里,他说很近。经过了七八次快到了,依旧未到,在我的严刑逼供下,双剑发誓说只剩下三分之二的路程,我听了差点没再回医院。他还美其名曰说这样有助于我身体健康。<br/>??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们的计划会这样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我们终究要走向何方。这世界很奇妙,不管你为自己做了怎么样的计划,你有怎么样的决心。那是你的事情,上天也为你准备了一条路,我们要做的是遵循或打破。<br/></p><p><span class="title">谁的天使出现</span>
        </p><p>房子在城市周边的都市村庄中,这些地方的人每家都不房子盖得很高,靠出租房子生活。林密的高楼间只有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缝隙,抬头只能望见一小块灰蒙蒙的天,让人觉得分外的压抑,花了一些钱买了简单的家具,双剑又买了一台看起来陈旧的可以记录电脑发展史的APPLE电脑,通了网线后,这台寒碜的电脑成了我们联系了解这个世界的工具。有段时间中我们只在这个村庄中不大的地方活动,以至于差点让人认为是在踩点伺机作案的犯罪分子,我们在房内下一些情节不清不楚演员都有些神经质的片子,很庸懒地躺在床上看一天然后再石头剪刀布决定谁去买晚餐。我们谁也不肯提起诸如人生未来这样沉重的问题,我们都在等,这让我不时的想起《等待戈多》。除此之外,事情都发生在双剑的身上。<br/>&nbsp;&nbsp;我们住在八楼,这层的房间有阳台,可以很惬意地仰望天空,看空中那些亘古不变的恒星和偶尔一闪而过的流星,还有那不厌其烦的演绎着阴晴圆缺的月。不过晚上却很热,我们不得不在半夜爬起来进那狭小的卫生间中狂冲冷水澡然后光着身子睡着。有时会上到楼定,被夏风微微拂过脸颊,这样写是浪漫的说法,因为那恼人的蚊子竟飞上八楼像战斗机一样轰鸣在我们周围。<br/>&nbsp;&nbsp;正当这恼人的夜正浓时,一个面目清秀身材姣好的女子也上了楼顶,似乎是没看到我们径直地走向楼房的边缘,有些犹豫地爬了上去,做在上面发呆地望着远方,她张开双手,微风撩动她的秀发,好像飞翔的感觉。<br/>&nbsp;&nbsp;“不要!”双剑大声叫着跑了过去,那女孩一声尖叫,身形有些不稳,双剑一把拉住她把她抱了下来。“小姐,你没事吧,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这么年轻漂亮,可惜了……”我当时都怕双剑说出可惜了不如给我吧这样的话。<br/>&nbsp;&nbsp;那女孩愣了好长时间才缓过神来,用力的捶着双剑的胸口,“你有病啊,吓死我了,差点掉下去,我要是死了。看我怎么整你!”这女孩说话完全没有逻辑。<br/>&nbsp;&nbsp;双剑狡猾地笑了笑说:“我以为你要自杀呢?突然想到我佛曾说救人一命胜娶七个老婆。”<br/>&nbsp;&nbsp;“什么啊?我这么年轻,漂亮!”女孩顿了一下,“我叫宫越,你们呢?”<br/>&nbsp;&nbsp;“我叫刘双剑,他叫张言晨。”<br/>&nbsp;&nbsp;“你们是做什么的?”她问。<br/>&nbsp;&nbsp;“坐家。”<br/>&nbsp;&nbsp;“作家啊?是吗?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作家呢!不是说作家都长得很丑吗?”<br/>&nbsp;&nbsp;“也有例外啊!”双剑将错就错地承认了,“那你呢?”<br/>&nbsp;&nbsp;“我也是坐家,不过是坐在家里!”<br/>&nbsp;&nbsp;“那我们是同行!彼此彼此嘛!”<br/>&nbsp;&nbsp;“你真幽默!我住在四楼,你们呢?”<br/>&nbsp;&nbsp;“八楼,803,有空找我们玩啊!”<br/>&nbsp;&nbsp;四楼是套房,在这里租套房的大多都是被人包养的二奶,我带着这样的疑问回到房中。双剑很兴奋地说自己被她电到了,我懒得搭理他,他被有些姿色的女子电到的机率比刚才在楼顶被蚊子盯到的机率都大。但他还是兴奋的不行,直到把我的睡意搞得烟消云散,直到他睡着。<br/>&nbsp;&nbsp;我被双剑折腾地睡不着觉,上QQ聊天,刚好与我通信的网友也在,我们没有提出去看对方的样子,只是她想看我的字,所以我便寄了封信给她。她的网名叫小意,很简单的名字,但说话却很特别,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br/>&nbsp;&nbsp;我们聊的话题很广泛,先从理想这样沉重的话题开始,后来聊到了理性感性,后来又聊到了性。<br/>&nbsp;&nbsp;“我觉得没有爱情的性交就仿佛是两个人擦肩而过,就像是偶尔的皮肤接触那样。”小意说。<br/>&nbsp;&nbsp;“我却怕和自己爱的人做爱,那是一种破坏。”<br/>&nbsp;&nbsp;“为什么?”她问。<br/>&nbsp;&nbsp;“因为我怕,性好像是种结束,又好像是种开始,因为我爱她,所以结束的必然是那样的快乐,而开始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br/>&nbsp;&nbsp;“是吗?你是否经常结束又开始。”她调皮地问。<br/>&nbsp;&nbsp;“我们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见面或是我们无意中已经有了无数次地擦肩而过呢?”我试着转换话题。<br/>&nbsp;&nbsp;“谁跟你‘擦肩’了,你占我便宜啊,我可从来没开始没结束过啊!”<br/>&nbsp;&nbsp;大约凌晨两点她下线了,双剑已经睡着很久,我关了电脑。好长时间的无所事事已经让我有些厌倦,我头脑很安静的浮现着一些似乎是桥段又似乎是故事的影像。有幻想中的小意的样子,有时是灵儿,有妈的泪大滴大滴地流下将我淹没,好久好久难以入睡,然后是这些天以来累积的精液在各个激情的画面的诱惑下急速冲出后手握着阴茎时那种失落感,那种失落感甚至让人悔恨,让人惭愧。我的心情一直软软地垂下就像那垂下的阴茎。<br/>&nbsp;&nbsp;大清早就被双剑吵醒,非逼着我看他的作品:<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流光之耻》<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岁月轻如鸿毛挽着风拂过<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清晰地是你垂下的睫毛<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那样的忧愁好美<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让我把因你而来的快乐<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捧成一束娇媚欲滴的血玫瑰<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推送进你的内心深处<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让它们在你因我而澎湃的血液激流中<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伴随心的律动<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娇艳地永久开放着<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揉着惺忪的睡眼<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发现了我梦中的勇敢<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默然看着流光如水而过&nbsp;<br/>&nbsp;&nbsp;我看了一遍太头看他他一眼期望肯定的目光,“怎么样?”双剑问。我一头倒下又睡了。<br/>&nbsp;&nbsp;“妈的,以后你别后悔,小视我的作品,身边站了个伟人你都不知道,想要签名,你要屎吧,混蛋家伙。“双剑唠叨着出门去了,我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br/>&nbsp;&nbsp;正在刷牙时,有人敲门,看门一看是昨天晚上在楼顶碰到的那个女孩宫越,她穿了一条看起来很清爽的连衣裙,我分明感觉不到有风却看到她裙摆微微地飘动,她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像是房东正在上学的女儿。<br/>&nbsp;&nbsp;“嗨,你自己在吗?”她问。<br/>&nbsp;&nbsp;“是啊!”<br/>&nbsp;&nbsp;“那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她话没说完就进来了,点了一只女士凉烟加在手中,吐了一口问:“那,那个……双剑是吧?他呢?”<br/>&nbsp;&nbsp;“出去了。”<br/>&nbsp;&nbsp;“找女朋友吗?”<br/>&nbsp;&nbsp;“是吧!”<br/>&nbsp;&nbsp;“她女朋友是做什么的?”她问。<br/>&nbsp;&nbsp;“护士。”<br/>&nbsp;&nbsp;“哦!”她似乎吃了一惊,“那你的呢?”<br/>&nbsp;&nbsp;“我没有女朋友。”我说完走向卫生间洗脸,梳头,她走进来向镜子中的我吐了一口烟,“你猜我是做什么的?”<br/>&nbsp;&nbsp;“不知道。”<br/>&nbsp;&nbsp;“我是一个职业二奶,呵呵!”她直言不讳,仿佛这种被她称为职业的身份是件同艺术家,科学家一样让人觉得很吊的职业。</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4:48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未来一夜情</span>&nbsp;&nbsp;</span></p><p><span class="title">“哦!”我其实一点也不吃惊,当我还是装作吃惊的哦了一下。<br/>&nbsp;&nbsp;“没什么事,我来这只是觉得你们两个人很有趣,想很你们交个朋友,那个人一星期来一次!”她突然笑了笑,“我看双剑挺适合做个二爷的,我帮他找个买主,你嘛,不行,话不多,不过也说不定有人喜欢你这样子的。”<br/>&nbsp;&nbsp;“我?算了吧。你还是帮双剑找吧!”我对她笑了笑。<br/>&nbsp;&nbsp;“你们平时除了写作还都做些什么?”<br/>&nbsp;&nbsp;“没什么事做,上网看些新闻,电影。”<br/>&nbsp;&nbsp;她看了看那台电脑,眼睛中颇有些怀疑它的能力。“廉颇虽老,但能吃饭。”我说。<br/>&nbsp;&nbsp;“谁要吃饭啊!我是要上网。”她打开了电脑。<br/>&nbsp;&nbsp;我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冲头,擦着头走出来坐在她身后的床上,看到她正在和一个网名叫小阮的女孩聊天。两人切磋经验一般地谈些关于性生活和有钱男人的问题。她突然转过头来看我在看她聊天,“你对女人的话题很感兴趣?”<br/>&nbsp;&nbsp;“我也认识一个女孩叫小阮,是在酒吧工作的。”<br/>&nbsp;&nbsp;“是吗?她也是啊!”她撇开电脑和我聊了&nbsp;起来,“她以前也在酒吧工作。那酒吧叫什么海量酒吧。”<br/>&nbsp;&nbsp;“真的吗?”我吃了一惊。<br/>&nbsp;&nbsp;“不过她现在不在那里了。”她看到我追问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她现在和我一样被别人包养了,幸运与不幸的是包养她的是个年轻的男人,谁知道这是不是好事。这世界就这样吧,都快没什么是非观了。”<br/>&nbsp;&nbsp;我点了一下头,急切地问,“那你认不认识颜……”<br/>&nbsp;&nbsp;门突然开了,双剑气呼呼地进来,“妈的,给老子带绿帽子,护士就是贱,怪不得A片上都要强奸护士!”<br/>&nbsp;&nbsp;宫越被他这硬拉的道理惹得哈哈大笑。“怎么了,帅哥?”<br/>&nbsp;&nbsp;“没事,没事,让你见笑了!”双剑呵呵地笑,“什么时候来的。”双剑见了漂亮女人以后所有的烦心事都会马上烟消云散就像狗见了大便总会有饥饿感一样。<br/>&nbsp;&nbsp;以后的话题就转移到他们身上去了,他们两个聊的甚是投机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直到宫越的手机响了,她匆匆离去后,双剑还意犹未尽地和我聊了好长时间关于宫越的话题算了自己幸福的延续。<br/>&nbsp;&nbsp;这样平静的生活没有能过多久我便开始为生存的问题忙碌,我在附近的一个超市找到了一个工作,晚上在一个酒吧里面当服务生。当我疲于奔波之时,双剑依然清闲度日,他始终认为面包,房子,车子不仅会有的,而且会以投怀送抱的姿态接连不断而来。<br/>&nbsp;&nbsp;在超市中的工作是从下午两点到九点,十分枯燥无味,我必须站在一排排货架前,就像一个监视器,以防那些顾客会无意间损坏东西或是一些小孩会直接把零食和饮料打开吃喝一反又放回原位。让人好笑地是一些年轻的男女在安全套前反复地走过,然后拿起一盒心仪已久的安全套快步地走向收银处然后却站在那里等顾客很少时再去结帐出门时那年轻的女孩会有些得意和害羞地捶那男孩的胸或是一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西服男子手中拿着几包各种品牌的卫生巾惹得一片目光。这个社会对性的禁闭让人们把正常的性看作变态然后又让一些人变态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年轻的女孩在工作期间无止尽的谈话以及那些比我低一头仍让我能看到她们鼻孔的一脸傲慢的老售货员不耐烦地打发着我们不得已的问题<br/>大约九点钟超市便会关门,店长会依例点评一番,说实话我至今都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她会在表扬你的时候突然便一转脸色对你破口大骂又或是在骂你时突然间的仿佛恋人间的贴耳软语的有些暧昧地表扬你几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的倾向。当然这种态度是不会影响员工的心情的,年轻的女孩匆匆地换上衣服后便三五成群地散在人海中,我则在接边的小店中耐心地等两碗拉面,二碟小菜,四瓶冰镇啤酒然后回到住处。<br/>&nbsp;&nbsp;双剑放开已经被他折磨了一天的电脑和我一起吃饭,边吃边吵着食物太难吃然后吃了个精光还要再抢我一些。吃完饭后他回吸根烟然后又坐在电脑前忙碌起来,大约到了23点的时候,他拍醒我让我去酒吧,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梳洗,然后去酒吧。<br/>&nbsp;&nbsp;这里是让寂寞男女邂垢的地方,不过打多数对白并不像电视剧中那样经典那样引人入胜。这里往往是曝露性的对话,起初听了让人很冲动,听多了就好好像感到在一个肮脏的厕所里大便一样让人想尽快结束这样让人不爽的勾当。<br/>&nbsp;&nbsp;一位男士正如一匹猎豹般迂回着靠近一个女人,“可以请你喝一杯吗?”看来那男人并不是老手。<br/>&nbsp;&nbsp;女的斜眼看了一下,问:“多长?”<br/>&nbsp;&nbsp;“什么?”男的没有反应过来。<br/>&nbsp;&nbsp;“你的那里多长?”这个女人并不大的声音却有无比大的穿透力,让周围的男人们吃了一惊,并有些嫉妒地看着那个先过去搭讪的男人。<br/>&nbsp;&nbsp;那个男人放肆起来,手摸着哪个女人放在吧台上面的手,一脸淫笑地说:“让你欲仙欲死!”<br/>&nbsp;&nbsp;“滚开!”女人突然变脸,“没用的东西。”<br/>&nbsp;&nbsp;男人大窘,有些想发飚但又压了下来,在别的男人的嘲笑中不多时从吧台消失了。当然这是不成功的,也有成功的,所以这里就像是酝酿一夜情的地窖。<br/>&nbsp;&nbsp;这里的女服务生都穿着不能再短的裙子,穿着各色丝袜,穿梭在人群中,毫不吝啬的任人揩油,最多有些做作的羞赧地骂客人坏。相对于女服务生,男服务生得到小费的机率就更低了,因为中国人是不习惯给别人小费的。但有时得到总数却不少,因为一些女客人往往比那些在人身上摸了许多下才掏出10元,20元,50元小费的男客人,她们会在心情好时给的更多。这些女客人大多都很安静地坐在这热闹酒吧中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有些落寞地喝着酒,也许是白天有太多事让她们这些也许很成功的女性感到了压力。然而那些比压力更可怕地是孤独,这些因孤独而来的女人愈显孤独地坐在角落。我似乎能看到她们神经质的呆滞目光以及那在白天涂抹了各种名牌化装品的脸此时素面而略显苍白。也许是我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才让我特别留意她们,这也使我很意外地得到了比别人多一些的小费。也正是这样,我认识了对我来说极为重要的女人,我更习惯称她为女孩,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个词语——宛如处子。</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他和他今天的天使</span>
                </span></p><p><span class="title">大约到凌晨四点,酒吧中便没有什么人了,我会和几个谈得来的同事聊会天,然后便步行回家。这大约需要十五分钟,此时街上已经很安静,只有一些汽车会呼啸而过,偶尔的一座楼房上的亮灯和着路灯表达着文明社会,还有路边突兀的有些像乳房的小土坡上浓暗色的草在风来时发出极轻微的响声。这样悠闲的环境往往会让我忘了刚才在酒吧中是多么的渴望睡眠,在最后一条街上,有个24小时营业的小店,这里卖得东西齐全的让人不敢相信,从汽车零件到锅碗还有各种盗版光碟其中还有色情的,不过只有熟人老板才会卖给你路人买到的大多都只是个封面,里面全是唱戏的,也算是盗版色情光碟对中国传统艺术的一种支持。经过几次后,每次我进去时,那个总笑迷迷的老人会为我拿出两袋冰镇的牛奶,还有一壶我拜托他女儿替我烧的开水,因为等双剑烧开水简直比等看火星撞地球都难。所以为了地球的安全,我并没有拜托他烧。<br/>&nbsp;&nbsp;我开门时,双剑总会听到,他便会打开灯,一丝不挂地翘着屁股从床底下拿出两块泡面又赤着脚从柜子中拿碗出来和我一起吃饭,然后我们总会聊一些计划,可第二天起床时总会忘了我们晚上聊了什么。<br/>&nbsp;&nbsp;“言晨!”双剑添着嘴角的奶沫。<br/>&nbsp;&nbsp;“怎么了?”我走进卫生间洗束,听到他叫我的名字。<br/>&nbsp;&nbsp;“你相信这世界上会有爱情吗?那种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想*瑶讲的那种。”<br/>&nbsp;&nbsp;“相信!但不会在你我身上,也不会在大多说人身上,只会在电视里。”<br/>&nbsp;&nbsp;“电视里!电影里没有吗?”双剑有时候说话真不知道他是故意幽默还是很单纯的愚蠢。<br/>&nbsp;&nbsp;“有。”我洗完澡出来,打开电脑。<br/>&nbsp;&nbsp;“我会不会爱上宫越!”他问。<br/>&nbsp;&nbsp;我等上QQ,回头对他说:“我不知道,不过你这句话少一个字我就能肯定了。”<br/>&nbsp;&nbsp;“什么字?”<br/>&nbsp;&nbsp;“爱字!你会不会爱上宫越我不肯定,你会不会上宫越我很肯定!”<br/>&nbsp;&nbsp;“操,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还亏许多女孩说你酷呢”双剑说正经这两个字就像是一个杀人犯去应征做爱心大使那样让人吃惊与不理解。<br/>&nbsp;&nbsp;“我不正经还是你不正经啊!”我发现小意在线,便撇开了双剑。<br/>&nbsp;&nbsp;“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啊?”我问。<br/>&nbsp;&nbsp;“是啊,睡不着,就想看看你在不在,都快绝望了你才来啊!”小意嗔怪道。<br/>&nbsp;&nbsp;“呵呵,我去工作了,刚下班。”<br/>&nbsp;&nbsp;“什么工作?”<br/>&nbsp;&nbsp;“在酒吧。”<br/>&nbsp;&nbsp;“哦!那里很刺激吧?”<br/>&nbsp;&nbsp;“很刺鼻,烟酒味。”<br/>&nbsp;&nbsp;“呵呵。”她沉默了一会,“你相信爱吗?”<br/>&nbsp;&nbsp;我暗笑,把我刚才对双剑说的观点又重复了一遍。<br/>&nbsp;&nbsp;“你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啊!”她问。<br/>&nbsp;&nbsp;“没有啊,我年纪青青的哪来的打击啊!”<br/>&nbsp;&nbsp;“哦。但我总觉得将会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来到我身边。”<br/>&nbsp;&nbsp;“那你小心些啊,刻骨的滋味可不好受啊!”我说。<br/>&nbsp;&nbsp;“你啊……”她对我很无奈地叹道。<br/>&nbsp;&nbsp;看时间快六点了,天已经亮了,双剑突然说:“我觉得将会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来到我身边。”<br/>&nbsp;&nbsp;我被他吓了一跳,吃惊地问:“你怎么还没有睡觉啊?“<br/>&nbsp;&nbsp;“我觉得会的!”双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自己喃喃自语着。<br/>&nbsp;&nbsp;“那你小心些,刻……”我想说刚对小意说的那句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去了。因为在我心中是多么希望他能真正地面对自己的感情,而不是一味的逃避。<br/>&nbsp;&nbsp;“什么?”他问。<br/>&nbsp;&nbsp;“可不能亏待人家!”我改口说。<br/>&nbsp;&nbsp;“放心!”双剑把自己那东西拿了出来甩了一下,“我绝对不会的。”<br/>&nbsp;&nbsp;“操,你就没个正经。”我发现我所有的期望都白费了。我和小意告别后躺在床上便睡着了。十二点时双剑提着午饭回来占据了电风扇,不一会儿把我热得满身大汗,爬起来冲了凉水澡开始吃饭。<br/>&nbsp;&nbsp;吃完饭后双剑在上网,“言晨,我发现这地方的人比市中心的人还有钱,一家三口有八层楼,等过两天我把他们女儿泡了这栋楼不就归我了!”<br/>&nbsp;&nbsp;“说不定人家生得是个男的,谁规定有房东就要有房东女儿啊!你A片看多了把!”<br/>&nbsp;&nbsp;“那我把后面奉献出去。”<br/>&nbsp;&nbsp;“说不定人家玩了你后就就甩!”<br/>&nbsp;&nbsp;“操,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双剑飞快的打字。“你来看我这首诗,已经到了第二名了。”<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内羽》<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鸽子开始在磨石上挣扎<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烈日如火<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冬天的雪又如老人一样蹒跚漫过<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它想要把那块磨石吞下<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或啄掉自己的羽毛<br/>&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寡妇一年如一日的哀号<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她的独自在五年前开始突起<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可怜的生活给人们开了一个玩笑<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鸽子露出内羽获得了自由却被天空抛弃<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而她<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肚子突起时的惊慌<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如今却要买减肥茶<br/>&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生命啊<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在丰满的时候便迅速凋零<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游戏人间吧<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我们却太过于疲惫<br/><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如鸽子一样抛舍开牵挂<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新的生活像怒日一样融化了积雪<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肮脏的积水中<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人们幸福的笑脸开始干涸<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还有只已不再挣扎的鸽子<br/>&nbsp;&nbsp;“我不知道你写的是什么?”我看了一遍。<br/>&nbsp;&nbsp;“我也不知道啊,这就对了,第一名之所以第一是因为人们更不知道他在写什么?”双剑停止说话又开始在打字。“不如你下个月不去工作了,我们在家写部小说吧!”双剑说。<br/>&nbsp;&nbsp;我听了差异了半天,像双剑这种语文没考过及格的人写诗我就不说了,因为毕竟写诗是天分问题,但他居然要写小说。“写小说?”<br/>&nbsp;&nbsp;“是啊,我看了看网上的小说,没几片想回事的,都是糊弄人的,写得假的不行,还是有人看。”<br/>&nbsp;&nbsp;“那你写给谁看?”<br/>&nbsp;&nbsp;“写给聪明人看啊。”<br/>&nbsp;&nbsp;“那这世界有多少聪明人呢?”<br/>&nbsp;&nbsp;“一个与无数个,在自己看来只有自己聪明,所以这世界有无数个自己!”<br/>&nbsp;&nbsp;“那写个什么样的故事呢?”<br/>&nbsp;&nbsp;“不知道,写到哪是哪。”<br/>&nbsp;&nbsp;“那你自己写吧,我没有什么天赋,我还是出去上班给你收集素材吧。”<br/>&nbsp;&nbsp;门突然开了是宫越,她对我笑了笑,站在双剑的后面看他打字,双剑对我使了使眼色,让我出去,我无可奈何只好出去,双剑对我一个感激的淫笑。<br/></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5:39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宛如处子</span></p><p><span class="title">我挥手告别两个人,我知道以双剑的个性和女的独处是不可能放过那个女人的。还有一个小时才是上班时间,我顶不住太阳炙热地烘烤进了一个小商场避暑。商场中有很多人,突然看到一群人围了个圈议论纷纷,然后那个圈子迅速地扩大外圈的人议论着好像圈里发生了大事。不一会儿保安也来了,无奈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保安也挤不进去,商场马上调动人力,好不容易疏散了人群才发现是一个在外面熬不住热的卖针线的小女孩在那里做起了生意,同样熬不住热的卖鞋垫的大婶要用鞋垫换小姑娘的针线。一些在外圈的人看到真相后一脸鄙夷地说:“都挤什么挤啊,一点小事,没见过什么的。”那语气好像自己在二战时正好在日本广岛一样,连原子弹爆炸都见过。<br/>&nbsp;&nbsp;商场被嘈杂的人群搞得像一锅煮沸的肉汤,一些女子豪爽的似乎能震塌楼房的笑让我体会到了女人一笑倾城的力量。一时肚子又饿了,走进商场附近一个写着空调开放的小店内,才明白所谓的空调开放就是开始放置,屋内热的让人出门就能感觉到寒冷。老板娘是个白胖的妇女,似乎可以很好的证明她店内的饭菜很有营养。桌子上厚厚的一层油腻就像范进岳父的杀猪案一样。我要了一碗米线,端上来一看一碗清澈见底的水中泡着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数清楚的米线,让我很纳闷她桌子上的一层油是怎么来的,不会是故意涂的吧。吃了一口,味道实在太差,才明白饭少的缘故,实在是够多了,能把这饭吃完在史册上的地位就不下于愚公。<br/>&nbsp;&nbsp;到超市换了工作服,又很机械地站在货架前,很混沌地混着时间。中间发现一个偷东西的,喊来了保安,那个人被带走后,店长拍拍我的肩说继续努力,好像我是个警察这是是重犯区一样,她倒希望多发生些事情。<br/>&nbsp;&nbsp;下班时,店长开始表扬我,正当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劳动模范时,店长突然脸色一变开始数落我,有时间让大家觉得我比那个贼更可恨。<br/>&nbsp;&nbsp;提着饭回家,双剑和宫越正兴高采烈地聊天,三人把饭分吃了,吃完后我进卫生间冲凉水澡看到宫越的胸罩放在镜子前。不知为何心理便一阵阵冲动,边冲凉边手淫,拿起那个胸罩闻了一下,是茉莉花的味道。我极讨厌这种味道&nbsp;,一时间兴趣全无草草地洗了头,穿着一条短裤出来。双剑和宫越两个人正在接吻,看我出来两个分开了,随即双剑又吻了她额头一下。<br/>&nbsp;&nbsp;宫越看了我一下,见我没什么特殊的表情,问:“今晚还去上班吗?”<br/>&nbsp;&nbsp;“去。”<br/>&nbsp;&nbsp;双剑走到我身边拍了我布满水珠的后背一下问:“你工作的那个酒吧好玩吧!”<br/>&nbsp;&nbsp;“没什么好玩的!”<br/>&nbsp;&nbsp;“酒能乱性,你当心那些女流氓,把你珍藏已久的处子之身给破了!”<br/>&nbsp;&nbsp;宫越把口中正在下咽的啤酒喷了一地,惊讶地问:“言晨还是处男啊!”<br/>&nbsp;&nbsp;“别听他胡说!”<br/>&nbsp;&nbsp;“那你不是了?”双剑穷追不舍。<br/>&nbsp;&nbsp;“去你的,你这个喝牛奶都能乱性的人。”、<br/>&nbsp;&nbsp;“牛奶?你看牛奶像不像……”<br/>&nbsp;&nbsp;宫越瞪了双剑一眼:“你怎么那么恶心啊!”<br/>&nbsp;&nbsp;“我是说你看牛奶像不像羊奶,你想到哪里去了!”双剑笑咪咪地看着宫越,“今晚我和宫越去捧你的场。行吗,宫越?”<br/>&nbsp;&nbsp;宫越没搭理他,“我今天碰到小阮了,还和她谈起了你,她也&nbsp;认为你是个很奇怪的人,还说,还说你大概是个性无能没,最起码是个同行恋!”宫越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继续说:“你还和她在一间房间中过夜啊?”<br/>&nbsp;&nbsp;“好啊,你小子四处留情,背着我找别的女人。”双剑夸张地喊,“以后晚上你别碰我,讨厌!”<br/>&nbsp;&nbsp;“啊!你们?”宫越吃惊地看着我们。<br/>&nbsp;&nbsp;“你别听他胡说!”我一脚把双剑踹到宫越身边。“你们聊,我睡一会儿。”<br/>&nbsp;&nbsp;躺在床上很难入睡,他们两个的谈笑声就像中国足球一样总向门外冲,何况我在屋内的人,难免不受其害。刚刚有些睡意便被双剑叫醒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进卫生间刷牙时发觉那个胸罩不见立刻才意识到宫越走了。<br/>&nbsp;&nbsp;“她呢?”<br/>&nbsp;&nbsp;“老家伙来了!”双剑有些闷闷不乐的。<br/>&nbsp;&nbsp;“那是她的工作嘛!”我几分嘲笑几分宽慰地说。<br/>&nbsp;&nbsp;双剑突然发怒,重重地踢了床一下,“言晨,我这些天一直很想问,我们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离开原来的生活,我们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者我们追求的是什么,难道这就是我们的追求?”<br/>&nbsp;&nbsp;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难住了,我只记得当初是多么厌倦那个乏味的,身不由己的公式化的生活方式,那样的生活就像是一个豪华的陷阱。我以为离开那样的生活天便会蓝,风便会温和,直到被现在这无聊单调的生活打磨得让我失去了思考的时间后,我竟然不明白也许是我故意忘记了离开的理由。<br/>&nbsp;&nbsp;“自由,我们要的是自由!“我随口敷衍道。<br/>&nbsp;&nbsp;“狗屁!在这个小房子里就能得到所谓的自由了,见鬼吧。”<br/>&nbsp;&nbsp;“不高兴你可以走,没有人逼你留下!”我突然发怒,因为我被他戳到了痛处,可那痛处究竟在哪,我也不知道。<br/>&nbsp;&nbsp;“走就走!”双剑摔门而去。<br/>&nbsp;&nbsp;我发了一会儿呆,穿上衣服去酒吧上班。到十二点时,一个女人又一脸落寞地坐在那个不不起眼的角落。我已经分不清楚那些女人,大概我看到的只是这一个,因为她或她太相似了。<br/>&nbsp;&nbsp;我走过去,把她点的酒轻轻放下,她看了我一眼,“你还需要别的服务吗?”我问。<br/>&nbsp;&nbsp;“谢谢!”她给了我一百元的小费,我没有去接,“这种不能喝太多。”<br/>&nbsp;&nbsp;“谢谢。”<br/>&nbsp;&nbsp;“啊……”我想继续说下去,可又觉得无话可说,她又一次把小费给我,我接了放在口袋中,转身要离开。<br/>&nbsp;&nbsp;“年轻人。”她叫住了我。我转过身去面对同样年轻却又有股成熟韵味的她,“你很与众不同!”<br/>&nbsp;&nbsp;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等她继续说话,她看我没有说话,又说:“什么时候下班?”<br/>&nbsp;&nbsp;“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时间说:“随时!”<br/>&nbsp;&nbsp;她把酒钱放在我的盘子中,款款地走了两步,回头说:“我在外面等你。”</span></p><p><span class="title">这是一个月来唯一让我觉得让我兴奋的事,大概十几分钟前,我还近似于绝望地认为这样枯燥无味的生活快要把我削成了一个木偶,随着人们的节奏乏力地摆动以度日。我迅速地换了衣服,然后向领班请假,领班极不情愿,我把那一百元的小费塞到他手里,他便点头同意了。<br/>&nbsp;&nbsp;走出大门,外面并没有那个女人,我觉得自己被骗的时候不远处的一辆汽车在响喇叭,她从窗口伸出手来召唤我,那手简直像强光对于飞虫的吸引那样让我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br/>&nbsp;&nbsp;“上车。”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我上了车,车缓缓地开动。她开车不快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那种从别人身边划过时想要惹人注目的欲望。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反而让我变得放松起来。<br/>&nbsp;&nbsp;“你刚才说我有什么与众不同?”我问。<br/>&nbsp;&nbsp;“没什么,这是我与别人搭讪的语言,喔,对不起,原谅我这么直白!”她目视着前方心不在焉地说。<br/>&nbsp;&nbsp;“哦!我倒觉得你很与众不同。”<br/>&nbsp;&nbsp;“怎么?”<br/>&nbsp;&nbsp;“没什么,只是感觉!”我说。<br/>&nbsp;&nbsp;我们突然又陷入安静,我此时觉得安静就像可怕的牢笼,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车子开向有些偏僻的地方,我看到一片片土地上长着高高的玉米,有时还会看见那些土地上偶尔闪过的人影。路还是柏油路,路上的车子相比起刚才更加稀少,没有什么声音,她也没有放音乐,只是很认真地看着前方被路灯照亮的道路。路边是叶子极为繁茂的杨树,在黑暗中就好像一团棉花糖,恍惚间似乎还能听到叶子随晚风摆动的哗啦声。<br/>&nbsp;&nbsp;车子突然颠簸起来,我看到它行驶上了一段狭窄不平的土路上,路旁还有些小水沟,青蛙的叫声在这时突然爆发了,很单调的声音让夜静的可怕。<br/>&nbsp;&nbsp;“我们要去哪里?”我问。<br/>&nbsp;&nbsp;“快到了!”她依旧看着前方。<br/>&nbsp;&nbsp;“可……”<br/>&nbsp;&nbsp;“害怕了?”她终于转过脸来看了我一下。<br/>&nbsp;&nbsp;“没有,我只是好奇。”<br/>&nbsp;&nbsp;“到了。”车子突然停下来,前方是一排平房,红色的砖墙曝露在外面让房子显得很陈旧。她领着我进到第三个门里,门打开看到的是红地毯以及大得离谱的沙发。室内室外俨然是两番景象,正对沙发的不是电视机而是一台老式的唱片机,她走过去放张盘进去,里面居然咿呀咿呀地发出声音,那是歌声,,歌曲老得让我觉得自己正在老上海。<br/>&nbsp;&nbsp;她进了卧室,留我一个人坐在那张大沙发上,我左右看了一下,除了一些照片外,这里没有其他东西。我没有站起来看,突然想起双剑今天离开了,掏出收集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br/>&nbsp;&nbsp;我又开始在想我究竟为何要离开家庭,带着父母的泪出来,我从来不是一个有太大理想的人,大多时候我喜欢随遇而安。我只是很简单的从家到学校的重复着生活积累着人生。最叛逆地就是在我三岁时问了邻居梅灵儿和初三时的一次在家人眼里的早恋,直到高二我在家中给人的印象还是一个乖孩子,有优秀的成绩,可突然间便厌倦了这一切。高二时我交了一个女朋友我们出去了两次第一次我要她做我的女朋友,第二次,我们是在元宵节,我们一起看烟火,烟火好美,美得让我崇拜那种为了一次的美丽而放弃一切的冲动。她默默地许愿,问我想不想知道,我摇了摇头。烟火放完我们走在一条很暗的街道上,她很开心地跑在前面,我慢吞吞地低着头走,然后叫住她,我和她分了手。她哭得很伤心,仿佛世界离开我便会死寂了,最起码是她的世界,我也哭得泪流满面结果没过几天她便有了新的男友。这就像一场不好玩的游戏,然而我们却给它了一个华丽的名字——爱情。从此我不相信爱情能发生在我身上,理由很简单——她告诉我她许的愿是让我们相爱一辈子。很可笑,有些感情简单到让人不敢相信。<br/>&nbsp;&nbsp;那女人从卧室走出来,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我可以看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肾上腺分泌的激素让我的阴茎突起,不由自主地咽唾沫。<br/>&nbsp;&nbsp;“叫我雪姐好了。”<br/>&nbsp;&nbsp;“雪姐。”我不自觉地叫了一声。她款款地做在我身旁,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把烟给我,我用手接了但没有放进口中,她摸了我头发一下,手顺着我的背落下去。两个人这种姿势大约保持了五分钟,她把手收了回去放在自己的腿上,那支烟已经燃了大半,我把它放在一旁的烟灰缸中。<br/>&nbsp;&nbsp;“你有没有看过那些照片!”她突然问我。<br/>&nbsp;&nbsp;我摇了摇头,“没有。”<br/>&nbsp;&nbsp;她伸手把我拉起来带到相片跟前,照片里是她,学生样子的她旁边是一个男孩,也蓄了长发,瘦瘦的,看起来帅帅的,这照片中两人都笑的很甜。<br/>&nbsp;&nbsp;“是你啊!”<br/>&nbsp;&nbsp;“对,八年前的我,年轻的我!”<br/>&nbsp;&nbsp;“你现在没有老啊。”我又看了一遍照片,“他是……”<br/>&nbsp;&nbsp;“他是邵凯。”<br/>&nbsp;&nbsp;“你的男朋友?”<br/>&nbsp;&nbsp;“是啊!”<br/>&nbsp;&nbsp;她突然又开始沉默,此时唱片早已停了,她突然投进我的怀中,我手揽着她的腰,感觉那睡衣很有质感,她头发里的香气清幽地弥散在我鼻子附近。好一会儿我觉得我的胸口湿了,知道她在流泪,但我被没有说话。我摸着她的背,用唇轻吻着她的头发,她仰起头来,跟我接吻,她虽然比我大,但接吻的技术却不娴熟,像一个羞涩的小女孩。我感觉到她脸上泪水的咸,她抚摩着我的脸,轻轻地吻着我的脸。<br/>&nbsp;&nbsp;“你相信男女之间的友谊吗?”<br/>  “不知道,我没有女的朋友!”<br/>  “我觉得是我杀了他。”<br/>  “什么?”我问。<br/>  “我是一个疯子,对吗?”她语无伦次地说。她突然推开我,把睡衣脱掉露出赤裸的身体。她的身体很美,“要和我做爱吗?我想你不愿白来一趟,做完之后你快走!”</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0:56:55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宛如处子</span></p><p><span class="title">我愣在原地,我在来的路上想过她也许只是为了寻找一夜情,但当她说出来时我还是吃了一惊。她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她的手按着我的手挤压着她的乳房,我的手感觉到她乳房的柔软和滑腻但我的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冲动,其实男人大多数的冲动是来自感觉的,它远远比视觉和触觉敏感的多。她的手离开我的手的同时我的手也滑落了。<br/>&nbsp;&nbsp;“对不起,我想我此时离开你会好受点。”我丝毫没有说假话,男人会为没有和一个女人上床后悔,但在某些时候男人也不只是性冲动的动物,我们也会在意自己的行为会给女孩带来什么,我们同样希望自己的伴侣会快乐不管她是长期的还只是一夜情。当然变态啊,强奸什么的除外,我说的是大多数任何东西都有意外的。<br/>&nbsp;&nbsp;“不介意的话,我希望你能留下。”她开口说话,“我希望今天能有人陪着我。”<br/>&nbsp;&nbsp;我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下转过头去,她已经穿上了睡衣,坐在沙发上向我招手。我坐在她的身边一言不发,她点了一根烟,烟雾弥漫中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更多的时候我们心中的秘密恰好是我们最想说出的话。<br/>&nbsp;&nbsp;“我叫林雪,我的父母死的很早,我和奶奶相依为命住在这几间平房中,因为早前父母留下的一笔钱,我们所过的生活并不算拮据,十三岁那年,奶奶突然得了急病,撒手而去。我感到了绝望,我想过自杀,但我还是活了下来,我才明白在潜意识里我们是多么的热爱自己的生命。<br/>&nbsp;&nbsp;我升入初中,那时邵凯已经上初三了,他是校足球队长,一大群情窦初开的少女整日围在他的身旁,而我则整日活在痛苦与自卑当中。似乎我跟他是活在两个世界中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可命运会让两条平行线相交。<br/>&nbsp;&nbsp;那天大雪纷飞,我一个人站在车站等公交车,因为失去奶奶,生活的不定还有无比的伤心,我的身体极为的虚弱,突然昏到在路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问温暖的病房中,旁边坐着邵凯,他正温柔地看着我。<br/>&nbsp;&nbsp;那时他的眼神很温柔,你明白吗?他就像一个温柔的王子,而我却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起眼的丑小鸭!”雪姐的情绪有些低落,大概这往事给她了太深的印象。<br/>&nbsp;&nbsp;“别这么说,你很漂亮,会有很多男孩,现在是男人喜欢你!”<br/>&nbsp;&nbsp;“你这是在教坏一个有夫之妇哦!”雪姐有些调皮地说。<br/>&nbsp;&nbsp;我点了一根烟,继续听她的故事。<br/>&nbsp;&nbsp;“那时他有一个女朋友,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因为她的存在我不敢幻想与邵凯的进一步发展。当时我们的交谈仅限于见面时一句简单的问候。<br/>&nbsp;&nbsp;但我已经很满足,我只希望有这样一个好朋友,可有一天我在街上发现他的女朋友竟和别的男孩在一起,后来经过我的留意我发现她背着邵凯和他交往。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邵凯,他和那个女孩分手了。不知道怎么了,那个女孩知道了是我把她的事情告诉邵凯的,便三番四次的找我的麻烦。没一次都是邵凯及时的出现,帮我赶走了她,慢慢的我们变得很要好。<br/>&nbsp;&nbsp;他升高了中,走得那天,我哭得很厉害,他抱着我,还吻了我的眼睛。<br/>&nbsp;&nbsp;没有他的日子里我蹉跎而过,波澜不惊的生活。不久班中有一个男孩追求我,我经不过他三番四次的攻势便点头同意了。初恋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甜美,无比的失望让我又一次想起了邵凯,也许那才是我的初恋,只是我没有承认罢了。<br/>&nbsp;&nbsp;突然有一天,我的那个男朋友满身是伤的来找我要和我分手,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没有丝毫的伤心。几天后,我十四岁的生日,邵凯突然抱着一个蛋糕出现在学校门口,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了恋人。<br/>我……”<br/>“雪姐!”我轻轻地喊了一声,好久不出声的她,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然后进房间找了一个薄被子,帮她盖上便走了。走了好久直到腿快失去知觉了才看到大路,好不容易拦了辆出租车,经过那个小店时我买了一包牛奶回去,老人问我为什么只买一包,我笑了笑说我不饿。<br/>&nbsp;&nbsp;推开门,双剑一下跳了起来,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br/>&nbsp;&nbsp;我吃了一惊,他没有走,我心中很高兴,但却装作很平静就好像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今天有事。”<br/>&nbsp;&nbsp;“你能有什么事!”双剑把面泡好,夺过我手中的牛奶就开始喝。<br/>&nbsp;&nbsp;“听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讲初恋。”<br/>&nbsp;&nbsp;“靠,见鬼吧。那女人是不是还要和你做爱,还给了你钱,还要你下次再来啊,你没生病吧。”<br/>&nbsp;&nbsp;“你怎么越来越不懂幽默了啊?”<br/>&nbsp;&nbsp;“我不懂幽默,我随便说一句话就能把赵本水笑死!”<br/>&nbsp;&nbsp;“去,懒得和你说话,快吃饭吧。”<br/>&nbsp;&nbsp;吃完饭后,双剑竟然把碗洗了洗,让我觉得这架没白吵,他躺下便呼呼大睡,我看着他笑了笑,打开了电脑,小意在线。<br/>&nbsp;&nbsp;“你的初恋是什么样子的?”我问。<br/>&nbsp;&nbsp;“初恋?没什么啊,很无聊的!”<br/>&nbsp;&nbsp;“真的吗?人家都说初恋很难忘记啊。”<br/> “是吗?“她的打出的字显的无精打采的。<br/>  “怎么了?<br/> “没什么!”<br/>  两个人间保持了很长时间的安静,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我却觉得心理很着急,即便我们连萍水相逢都称不上。但我仍然很在意她的感受,我不知道这算是我的多情,还是我在冥冥中已经预感到她会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在这段时间看了一下双剑那些离奇的小说与让人头晕的奇怪词语堆砌的所谓的诗,然后哑然而笑。<br/>  “花坞,我们见面吧!”她突然发过来这么一句话在我正准备问她为什么不说话的时候。<br/> “为什么?”<br/>&nbsp;&nbsp;“不知道,你不愿意吗?”<br/>&nbsp;&nbsp;“不是啊!”我说。<br/>&nbsp;&nbsp;她又是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而我则在安静地等着她。我看到了双剑写下的一句话:安静&nbsp;&nbsp;强奸&nbsp;&nbsp;婚礼前的爱情。很奇怪,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记得这句话。</span></p><p><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title">“笨”女孩</span>&nbsp;&nbsp;</span></p><p><span class="title">“算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睡觉了!”她说完便下线了。<br/>&nbsp;&nbsp;我又很无聊地在网上看了一些新闻和文章,看到了这样的一句话:“寂寞在压抑我们的时候又告诉了我们为何要珍惜。”<br/>&nbsp;&nbsp;我脑海中便开始浮现颜如的身影,珍惜,但这次词似乎和我们的关系不太搭调。我们之间就像同车而行的路人,车一到站彼此便奔向远方。但我却总是记起她和我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甜甜的调皮的笑和她有些冷漠的眼神及庸懒的动作,还有看到她被刘根搂在怀里时我的愤怒。天气还是很热,但沉浸在思考中便很容易让人忘记这些,也很容易便睡着了。<br/>&nbsp;一大早,双剑便叫醒我,说那老家伙去出差了,他要和宫越出去玩一个星期,并嘱咐我将他写的故事继续写下去,便提着一包衣服搂着宫越出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家中。<br/>&nbsp;&nbsp;在超市的工作让我觉得无聊透顶,又正好跟店长吵了一架,所以便辞去了在那的工作。<br/>&nbsp;&nbsp;晚上在酒吧中等了好久也看到雪姐出现,回家上网也不见小意,这样无聊地度过了三天,才真正体会到寂寞真的让人懂得可珍惜,我甚至很想让双剑那个吵闹的家伙赶快回来。无聊至极便在网上看双剑写的那部小说。<br/>&nbsp;&nbsp;这部小说几乎没有离开过床,名字就叫**和**的性生活,这家伙写这样的题目无非是吸引那些装模作样的打着欣赏文学的旗号其实想看性生活的人与其如此我宁愿上黄色网站。里面是大段的对话和主人公的想象,他就那么坐在床上维系着故事的发展。直到我看到一万字,那主人公终于下床了,我舒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开始了,没想到他上了次厕所又回来了。这样一段内容双剑竟然写了一万多字,我真开始佩服他的瞎掰能力。没想到去看了看别的作家写的作品**乳房,**欲望,这样的作品点击率上百万,再看看那些明明很好的作品而且名字诗意的让我这种没什么文学细胞的人都快醉了,才几个人看。我就纳闷既然人们喜欢看性,为什么不去黄色网站呢?后来知道,微露的女人比全裸的女人更让人兴奋。<br/>&nbsp;&nbsp;关了电脑,躺在床上还不能立刻入睡,脑海中泛起雪姐的样子,想着她丰满的身体,让我欲望高涨,阴茎高高的勃起,而我面对她时却没有。我慢慢的手淫着,不想过快的离开那种快感,慢慢的,直到它们强烈地射出。一会儿又开始在想她讲得那她和那个人的故事。<br/>&nbsp;&nbsp;我想其实我们都在用生命讲着故事,有些激烈,有些平静。而我却不喜欢自己的故事。因为它过于单调,没有大风大浪让人平静的无法忍受。所以我习惯于坐下来听别人的故事。<br/>&nbsp;白天一天无事可做,很后悔辞去超市的工作,有时候劳累让人忘了很多或者来不及想那么多。双剑的小说我实在没有能力写下去,便看看他在网上发的诗。<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水晶夹》<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女孩是美丽的<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正如她头上的水晶夹的七彩<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然而她阴部却并不让人向往<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咖啡干涸在床上<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像日久的处女红<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这一切与水晶夹有什么关系<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请上天用吻给她一个故事<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br/>&nbsp;&nbsp;如潮的跟贴在“诗”后,大家从水晶夹的纯洁讨论到为何她的阴部不让人向往。众说纷纭,讨论的热热闹闹,让我觉得双剑这些所谓的诗——内容游走在嘴唇与阴唇之间的诗,只是一种以形式的高雅受人青睐的性欲激发剂。而那些跟贴的人只把着性与诗的结合当作一种新事物,来诠释他们对于性,女性,男性的理解。他们是一群年轻人,他们对性,性别,或者是性体位的了解与见解肯定会让一直深安于家教严厉的父母咋舌。<br/>&nbsp;看累了这些文字后,便上街吃饭,匆匆的人群被阳光驱赶着,像群奴隶似的往前冲。很奇怪这样满大街一本正经的人们与在床上时是那么的不同,如此干枯到如木偶的麻木。<br/>&nbsp;饭后打车去了公园,花花草草中吃着冰淇淋,一个胖胖的女孩走过来跟我搭讪。她头发很短,脸被上帝遗弃了似的,普通到扔入人海就再也捞不回来了。<br/>&nbsp;“嗨,一个人?”<br/>&nbsp;&nbsp;“是啊!”<br/>&nbsp;“我也是。”<br/>&nbsp;“哦。”<br/>&nbsp;“失恋了?”<br/>&nbsp;“谁?”<br/>&nbsp;“你!”她在我旁边坐下。<br/>&nbsp;“没。”<br/>&nbsp;“是吗?”她靠近我,“我们公司出了一种新产品,很适合你这种单身男子用,就跟真人一样,可以做各种动作,另外我们还有一批小姐,长的蛮不错的,比我都漂亮。”<br/>&nbsp;我听了差点昏到,慌忙找了个理由跟她告辞,离开这个地方。连续几天被性这个字眼打磨到耳朵快要生茧了,开始怀疑是否我的生活已经畸形了,还是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br/>&nbsp;因为辞去了超市的工作,我在酒吧的工作加了两个小时,我早早的来到酒吧,和几个同事打了招呼后。便和一个叫亚楠的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她是个从贫困地区出来打工的女孩,是家里的经济来源,供养父母两个弟弟上学,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便陪他们上床。平时她不苟言笑,她有一个男朋友和她同居,整日在家无所事事,遇到亚楠领回客人时便会自动离开。我没有问亚楠为何会和这样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在一起,只觉得这个漂亮的女孩在这样类似于影视中的悲剧生活的中却很开心。<br/>&nbsp;我穿着工作服,看着冷清的酒吧一个角落发呆,不时地瞟一眼从眼前经过的女服务员。在暧昧的灯光下,她们穿着网状丝袜来回穿梭着。亚楠坐在一个男顾客面前,那男顾客眼光撇进亚楠的裙内肆无忌惮地扫着,仿佛电子扫描一样全面,一会儿他便走了,走之前要了亚楠的电话。<br/>&nbsp;亚楠收了笑容走近我,从我手中接过一杯冰水喝了下去,“言晨。“<br/>“恩。”我看着她。<br/>&nbsp;“我是不是很有魅力啊?”她撩了一下眼前的头发,露出那张漂亮的脸蛋。<br/>&nbsp;“是啊!很漂亮!”<br/>&nbsp;她突然亲了我脸颊一下算是对我的奖励,接着又像孩子兴奋时那样跳了一会儿舞,但舞姿去很性感。然后钻进更衣室补装。</span></p>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E星期五

GMT+8, 2025-7-27 20:47 , Processed in 0.084597 second(s), 16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5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