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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fyq

《我们不是为了性》 文 / 张言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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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4: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双剑翻过墙,院子里堆满了破旧的什物,我们走到房门前,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对着门正坐着一个老婆婆,看起来就像一个蜡像一样坐在宽大破旧的像清朝时才有的木椅子上,椅子上还靠着根拐杖,她看我们进来只是眼睛轻轻地斜了一下。这时刘根端着一个饭碗过来看到我们两个愣了一下,“根儿,这是你的朋友吧?”那老人开口了,声音有些颤抖,我吓了一跳,虽然我知道她还活着,但她坐在那里真的就像是一尊蜡像,一尊古老陈旧的蜡像。<br/>??“是啊!我们是刘根的朋友,还给你带礼物来了,言晨,礼物放哪了?”双剑说,“是不是放在车子上了,我去拿!”双剑走出去了,我不知道车上面有什么东西可以当礼物,那把刀或者是他放在车上的一盒避孕套?<br/>??“我们出去说话,行吗?”刘根问我,我点了点头,“奶奶,我和朋友出去说几句话!”<br/>??我们两个来到大门外,双剑拿着那车上的水晶摆设过来,“女人都喜欢水晶,你奶奶也不例外吧?”<br/>??“你们能不能过些时间再来找我,要不我去找你们?我现在真得不能离开,就算我求你了!”刘根说着跪在地上,“要不你们先踹我几脚出出气。”<br/>??双剑轻轻一脚踢在刘根身上,“不是我不恨你,但我今天放过你,你呢,言晨?”双剑看了看我。<br/>??我把刘根拉起来,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他肚子一下,他看起来很痛苦,“我有多少次想杀了你,但我不能让那个老人绝望,我们之间的帐就一笔勾销。”双剑说要把那东西给老人,我们跟着刘根走了进去,双剑把那个水晶摆设给了那个老人,“奶奶,你看好看吧!”<br/>??“好看,根儿,你让他们吃饭啊!”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颤抖着的。<br/>??“不了,我们还有事,这就走。”双剑对着那老人笑了笑,我们走了出去。刘根跟在我们后面,我回头看了看那老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久久的,旧旧的,看到一个生命的结尾处总是会不由的产生一种凄凉感。<br/>??“这是一千块钱,你拿着,本来我准备打完你之后去庆祝的,妈的。”双剑把钱塞到刘根手中,我看得出来他想拒绝但还是收下了。<br/>??“走吧,言晨,不行你再踹两脚,怎么说也一千块钱,就他妈的一脚真不值。”我笑了笑,搂着双剑的肩,拍了拍他“走吧!”<br/>??我们两个转身走了,没走几步我听到咚的一声,我回头看,刘根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我笑了笑,这所有的仇恨就这样终结了,我那些仇恨充满脑海咬着牙度过的夜晚就是为了今天,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人。然而这一切就这么仓促的结束了,太多时候很多事像我们想得那么简单也有很多不像我们想得那么复杂。<br/>??我们打开车门上了车,“怎么样,见血了没有。”小毛问。<br/>??“何止他妈的见血了,我看他半年也站不起来,现在还在那跪着呢?”<br/>??“是吗?那我得去看看!”小毛要下车。<br/>??“快走,小孩子怎么这么爱凑热闹?”双剑拍了小毛的头一下。小毛不高兴地开着车回去。<br/>??那个下雪的夜晚我做了长长的梦,梦中充斥着颜如那苍白色的微笑,我可以在白天告诉自己我已经把她忘得干干净净,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梦,无法让自己不在梦中想到她,梦中我狠狠地咬碎自己的牙齿一至于我醒来时都不敢相信自己是那么的记恨着这段往事,那冲动就像强壮的阴茎的冲动,我很无力的笑,我不明白那段过去的爱是不是只是一时冲动,但我明白,我们彼此迷失了。<br/>??我们准备把那间房子退掉租两套一室一厅,小福乐呵呵地说他现在有一点相信我们不是同性恋了,被双剑抱着扔在床上,床一声巨响断裂了,但小福还是被双剑一阵“凌辱”。看这两个男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小哲,想起那个让人看起来舒服的人,两个多月没见便让人觉得恍若经年,生活的新陈代谢让我们刻意或不由自主地学会了遗忘。这真是一场矛盾,我们喧闹,争斗,爱慕,亲近,甚至于性爱,杀戮之后,一切又恢复平静就如那白雪地上的几个孤寂的脚印让人觉得思绪万千,然而又单调不堪。小哲再也没有给过我信息告诉我他的生活他的爱情,龙哥也许只成为人们心中一个代号,快要离开这里时,我突然爱上这城市的边缘,同样的车水马龙,但坐在自己家门口看着着一切的老人和孩子们让人感到了那份闲适。<br/>??妈打电话来,让我回家拿些厚衣服,我知道她想让我回家。我告诉她我过年会回去的,她听了很高兴,话说个不停,我找了理由挂了电话,就算我知道我爱自己的父母我还是不愿和他们说那么多话,也许这就是代沟吧。<br/>??刘伟打电话来要我们去吃饭。我们到饭店时他已经坐在那里了,他对我们笑了笑,我们也对他笑了笑,我看了看他,这个被人称为年轻有为的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谦卑的老仆,而事实上他是我们的主人,我不得不承认。饭菜几乎到了华丽的地步,双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饭菜,而我却还是喜欢和灵儿在一起吃得那些简单又快乐的饭菜。<br/>??双剑得意地说刘根已经摆平,刘伟点了一下头,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双剑在肆无忌惮地吃桌子上的菜仿佛那是摆在他床上香艳的女人。<br/>??“有什么事吗?”我问刘伟。<br/>??“没什么,吃饭,我们三兄弟快一个月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来,今天一醉方休!”<br/>??走出饭店,雪已经停了,微醺的风摇摆着钻入我怀里,路灯顺着道路铺开蜿蜒而去,被远处高楼上的霓虹熏红的天空在我迷醉的大脑中旋转着,街上只剩下恋爱的人走走停停给每一片雪融化的热情。已关门的街道店门外挂着灯笼,元旦快到了,新的一年正不知善恶地不把手伸向我们。<br/>??我被一个飞来的东西猛击一下晃晃悠悠倒在了地上。<br/>双剑走过来踢了我一脚,“来,我们打雪仗吧。”<br/>??我揉了揉头,真的很痛。我一个鲤鱼打挺想站起来,脚下的雪一滑,又来了个狗啃屎,“妈的。”我骂了一句,双剑抓了一把雪塞进我脖子中,“哈哈,小子,不要以为你有我那么强。”我爬了起来,一拳捶在他胸口,他一个踉跄但是没有倒。“来,单挑!”我对着天空大声的咆哮。“好,单挑!”他也对着天空大声的咆哮。<br/>??我们两个咬着牙你一拳我一拳的打着对方,很疼,但我们却笑着,心里觉得很痛快。直到小福开车赶来把我们分开“我接到电话说有人在这斗殴,害得我大冷天跑出来,原来是你们两个王八蛋,你们做什么呢?”<br/>??我们两个相视一笑,“袭警啊!”我们两个跳上去把小福按倒在地上,小福大声叫唤着,三个人就那么在雪地里滚成一团,像孩子一样嬉闹着,直到我们累得筋疲力尽躺在雪上喘着气。小福才开车把我们送了回去。<br/>??第二天是一个晴天,我醒来觉得全身疼得快要裂开了,摇了摇双剑,他睁开眼的同时就大叫了一声:“靠,你昨天怎么下手那么重,我现在骨头都快断了,快来给我按摩一下。”我踢了他一脚,他哎哟着叫疼,我穿上衣服洗漱后去买早饭。回来时看到宫越正坐在双剑背上给他按摩,她看到我来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啊!都老夫老妻的啦!还怕什么羞。”宫越一拳打在双剑背上,双剑疼得直叫,他翻过身把宫越压在身下,“言晨你出去一下,我要教育她一下。”我笑了笑把早餐扔在桌子上出了门。<br/>??今天是十二月三十一号,街上显得很喜庆,我决定坐车去市中心一趟,便站在路边翘首以盼着公车的到来,车子缓缓地悠闲而来就像是个路上滑雪的孩子,完全不顾那些焦急的人们,我挤上了公车,司机也戴了一顶很喜庆的红帽子,估计色盲的人会看成绿帽子,加上他那颗红红的鼻头像极了马戏团的小丑,我投了一元钱司机对我满脸鄙夷一脸不屑地说:“这是空调车,两元!”我又投了一元,他就像英国贵族骑着自己新买来的昂贵的马匹一般开着车缓慢的向前行驶着。公车内暖暖地让人有些困意,但车子大的离谱的报站名的声音以紧凑的节奏叫醒着人们。因为昨晚上宿酒的缘故,我头还有些痛,车内空气渐浊,我看了看没有车子没有可以打开的窗户,只有那厚厚的安全玻璃上写着“如遇事故,请打碎安全窗”我看那玻璃厚的离谱,不知道真的遇到事故要打开这窗户要撞碎几颗脑袋。有些人还在车内吃茶叶蛋加上一些早上吃包子的人肆无忌惮地打着饱嗝,那味道催人欲吐。我身边的年轻小姐脸憋得发紫就等着车子靠站时凑到门边吸几口新鲜空气,车子终于靠站,她一下冲过去,在大口的呼吸,我也用力的吸气,谁知道闻到一股恶臭味,伸头一看路边有几个卖炸臭豆腐的,那小姐挤下车吐了起来。让车内人们环保清洁的心志甚坚,探讨着环保清洁的重要性,谁知道一开门便看到许多人向外吐吐沫,似乎这样能吐出胸腔内的浊气。人如果有需要大可将那些有利于后世的事业暂搁一边。我看惯了双剑的邋遢倒是不以为意。<br/>??市中心,人潮如海,我“随波逐流”地走着,大街上美丽的女孩不顾严寒的穿着裙子从男人面前划过就像颗璀璨的流星。街上有些店门口站满了为吸引顾客在卖命表演的人,明天就是新年,街上真是热闹非凡。<br/>??我看到了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店,便走了过去,如今的冰糖葫芦做得五花八门,上面还有粘着肉的,干脆做成羊肉串得了,我买了最原始的那种,看起来亮晶晶的很是诱人,尝了一颗味道还不错。突然走过来一个女孩,看着我说:“先生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请我吃支吧!”我搞不懂她说话的逻辑,但还是点头同意了。那女孩也不客气直接问:“老板,你们这里最贵的是哪一支,给我拿来。”老板给她拿了一支“珍珠糖葫芦”收了我十九元,那女孩对我粲然一笑,飘然而去,如果大家同样不喜欢她,那就叫做“阴魂突散”。<br/>??除了那女孩影响了我一点心情外,我还是傻呼呼地跟着街上的人们走着。雪不知道何时又散了下来。偶尔的风让街边的树抖了抖肩上雪花纷飞映着红火的气氛就像是一幅画卷。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看到前面一个女孩的侧影很熟悉,她身边跟着个胖胖的女孩,我快步追了上去,试探着在她背后叫了一声:“灵儿?”<br/>??她转过脸来看着我,果真是她,另一个女孩也看着我,我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敢相信地打量着她:“天依?”我犹豫地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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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大打量着她,她身体别处并不胖只是肚子很大像孕妇一样,“吃胖了。”我笑了笑说。<br/>&nbsp;“讨厌!怎么这么说女孩子!”灵儿抬腿便踢了我一脚。<br/>&nbsp;“你们怎么在一起?”<br/>&nbsp;“我们是大学同学怎么不能在一起!”<br/>&nbsp;“哦?很巧啊!”我又看了看天依,这个个子小小的女孩脸庞依旧是那么的漂亮,但看起来有点苍白,嘴唇也干干的,眉宇间似乎锁了千年不化的忧愁之冰。<br/>&nbsp;“双剑还好吗?”她语气很轻松,但可以看得出她在压抑自己的情绪,“恩……”她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br/>“你怎么还再想这种人啊!像他这种人就要扒了皮,撒上盐拖出去喂狗!”灵儿一脸凶狠地说。“言晨……”她语气放轻松了:“明天给我电话吧!”<br/>&nbsp;我点了点头,她拉着天依就走了,天依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但还是没有说出来。<br/>曾记得班中一个自命不凡的同学写过一句话“大家都笑了,我也不哭。”这位脸上带有三分南瓜色自称忧郁的人,被别人嘲笑忧郁的一塌糊涂。可是我现在突然觉得他这句话里其实包含了很多东西。后来他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一个生命的脆弱是惊人的,对于那些脆弱的生命的人来说跟随着大家已经是一种最大的勇气与折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不认为自己是普通人,他们内心忧郁,他们情绪不定,他们被人称为异类,他们外表冷硬,内心脆弱。他们偏执,认为的事情那怕这个世界都反对也要坚持,我写下这段话就是要告诉你们,我又看到了这样的一个人,这样一个让我内心震动的人。其实让人哭泣的事迹有时并不是最好,最感人的,因为眼泪是很容易欺骗自己和他人的感情的,就如你为一个女人或男人去哭并不代表你爱他(她),而震动是发自内心的。我在犹豫是否要把她的事情写下来,可我知道我的内心中早以决定。<br/>我突然有了回家的念头,便乘车往家里去,路上还为父母买了点礼物,家里门锁着,我拿出钥匙开门,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就叫了声:“妈。”<br/>&nbsp;门打开了,是爸来开得门。<br/>&nbsp;“我妈呢?”<br/>&nbsp;“你妈不在。”<br/>&nbsp;“我刚听到你们的说话声了。”<br/>&nbsp;“说不在就不在!”父亲的声音很大,表情愤怒,“你回来做什么,走,快走,去找你的世界,去呀。”<br/>&nbsp;我扔下礼物就离开了,到门口时我停住了,我在这个熟悉的环境中四处走着,我突然看到垃圾桶里扔着一串我刚才买给那个陌生女孩的那种珍珠糖葫芦,只吃了一颗,不知道是谁这么浪费,我把它捡起来对着天空望了望它有和天空一样的阴郁的白色,我把它插在门口的雪人上,看上去很美。<br/>&nbsp;然后我站在树下冥想时间滚滚卷走一切,我是否会让人想起,答案是否定的。“小偷。”一声尖叫惊醒了我,我回头看那小偷身材底矮不像小哲,他向我这边跑来,我伸脚一拌他倒在地上,被后面的人抓到,狠毒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又想起了小哲。<br/>&nbsp;元旦到了,宫越被那个人带出去游玩了,双剑闷闷不乐正好小福局里组织先进工作者去某景区学习——他们警局还真会挑地方学习,就是不知道去警区能学习什么——可以带家眷,双剑厚着脸皮以家眷的名义去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在左手跟右手玩石头剪刀布,决定十分钟后是否起床,没想到左手连胜十局,所以直到十点我都还赖在被窝里。突然想起昨天灵儿要我给她打电话,便赶快拨了灵儿的电话,“你在哪啊,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我七点就收拾好等你电话了。”电话刚响一声就传来灵儿的抱怨声。<br/>&nbsp;“恩,我刚睡醒,我去哪等你。”<br/>&nbsp;“你在你的住处门口吧!”灵儿说完就挂了电话。<br/>&nbsp;我从被窝里钻出来,下了床看门一看,灵儿就站在门口,她看着只裸体的我哈哈大笑,双手就向我身上伸来取暖,我赶快跑回去钻进被窝,她嘻嘻哈哈地向里面挤。<br/>&nbsp;“你先出去,我穿衣服。”<br/>&nbsp;“干嘛我先出去,我都等你几个小时了,你先出去换衣服,我在里面等你。”灵儿有时候就这么无赖,她用力拉开我的被子,想把手伸进来,“怎么拉那么紧,让我取取暖啊!”<br/>&nbsp;“你就站在门口?你怎么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br/>&nbsp;“哪有女孩子打电话约会的。”<br/>&nbsp;灵儿的小手伸了进来,放在了我的大腿上,真是是很冰凉,我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小脸,很是心疼便由她的手放在里面,她的手在里面很不老实,不停的游移着,她对着我笑,“呵呵,受不了了吧,小子。”我拍了拍她的头,“进来吧,手别乱动了。”<br/>&nbsp;“我不进来,谁知道你对我安了什么心!”灵儿话没说完就钻了进来。带进来一股冷气,把我冻得一个哆嗦,她把手放在我的胸口,我看着她全身发抖,一个久居南方的女孩是不太习惯北方的冰雪的。“笨女孩!”我用力抱着她,他不再说话,头钻进被窝拱在我胸口,手在我肚子上摩挲,她的发香如丝不断地泌入我的心肺,我也安静地闭上了眼,脑海中一片空明。<br/>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十一点半了,低都看灵儿,她似乎睡着了,但手还在我的肚子上轻轻地移动着,我觉得她的手渐渐向下,到了我阴毛处,然后又上去了不多久又下来,她轻轻地揪着我的阴毛。不一会儿她把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好硬!”她轻声地说。我看了看她,她眼神迷离,她低头像被子里面看,我知道里面很暗什么都看不到,她开始添我的乳头,慢慢的她的嘴唇下下移动。<br/>我托住她的脸,让她不能继续向下:“灵儿……”<br/>??“不喜欢吗?我是个毫无吸引力的女孩?“<br/>??“不是,灵儿,你很漂亮,我很喜欢你,但性会改变我们之间的感情,会使它变质,变得无法掌握……”<br/>??“别说了!”灵儿有些生气地阻止我说话,“言晨,我好难过,好痛苦,好想死去。”<br/>??我用力抱着她,我不明白她的忧愁来自何处,从那次见到她后,我就觉得她似乎有说不出来的苦恼。她趴在我身上轻轻地嗅着,时不时还用舌尖舔一下,我不去阻止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任由她那么任性着,因为从小我就看惯了她的任性,纵容着她的任性。她不停地吻我,抚摸我,我也轻轻地抚摸着她,我不能抑制自己的阴茎强烈地勃起,也不知道它过了多久才逐渐萎缩,灵儿只是在舔吻我很长时间后睡去了,而并没有继续下去。<br/>??时间随着门外偶尔的脚步声离开,我再次看窗外,雪在路灯轻灼下显得分外焦躁,整个天空都散满了雪,但却毫无声息,似乎在隐忍那份撕心裂肺的焦灼。灵儿还伏在我身上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我一直都没有睡着,觉得时间过了好久好久,我双臂还抱着她,已经发麻没有任何知觉了,突然肚子叫了起来,灵儿也随即醒了,看着我笑,突然放了一个屁,满脸羞得粉红。<br/>??“好臭!”我揭开被子故作夸张。<br/>??“夸张,响屁不臭!”<br/>??“你吃过啊,挺有经验的啊!”<br/>??灵儿不理我,站了起来踩在我肚子上用力一拧,好像想把我的内脏全都踩出来。她拉着被子把我盖起来,“别着凉了!”然后骑在我身上作出骑士的动作,臀部高高地翘起。“性感吧!”<br/>??“恩!”我伸手捏了她屁股一下,下来吧,“再躺一会儿我们去吃晚饭!”<br/>??“哎,言晨?”<br/>??“什么?”我搂住躺在我旁边的她,轻轻地拍她的肩。<br/>??“你是不是性冷淡啊!这么性感的一个小妞儿,你都能控制的住!佩服!佩服!”<br/>??“得了吧,小孩子性感什么啊?别乱说话了。”<br/>??灵儿不再说话只是长叹了一声钻进我怀中,我又一次抬头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灵儿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我让她去洗漱一下然后去吃饭,她走进卫生间。我迅速把衣服穿上,走进卫生间去梳头。推门进去,灵儿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低头看着自己正用手拨弄着的阴部,她看我进来把手拿开,“湿了!”灵儿显得很兴奋。<br/>??“赶快洗洗手,走吧!”<br/>??“你不要闻一下吗?”<br/>??“不!”<br/>??“恩。”灵儿把手放在鼻孔下面,用力地嗅了嗅,然后用舌头轻舔了一下,“有些咸,味道怪怪的。”她很开心地笑,那笑就像是一个孩子在在没有预知的情况下突然得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礼物。她把手冲了冲用洗手液洗了一下,又闻了一下手指,“香香的,但似乎不如那样的味道让人觉得舒服。”<br/>??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个女孩,她做出的行为在我看来有点不可思议,她总在欢笑,但她突然而来的悲伤让你觉得自己也随她陷如了冰窟。她看着我,轻轻地叫我的名字。我看着她,看到她眼神里满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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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5:48 | 显示全部楼层
<p>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摸了摸灵儿的头,带着她出去吃饭。我们走在街上,街上的行人很少,我们一直走着希望能找到一个没有关门的店铺,灵儿挽着我的手臂很开心地为我讲述这两个月来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讲她喜欢哪个男生,但接触后发现他是多么多么的无知,讲有几个男孩追着她不放……<br/>??可当我问到关于天依的事情时,她却显得非常生气,并不住地咒骂双剑,我无可奈何只能改变话题问她喜欢吃什么?她说自己喜欢吃虾。这个答案让我内心一震,我旋即想起脸色苍白,身体削瘦的颜如和她那涩涩地充满庸懒感觉的嗓音。即使是我再也不想见到她我还是会不停地想起最初碰到她的那个夜晚,她的微笑。有时候我想我自己太过于念旧,我舍不得丢弃陪伴我多时的东西,一双旧球鞋,一件旧毛衣,想起它们正躺在陈物堆中我便会有种失落感仿佛那是我自己被遗弃在乱物中再也得不到别人的爱只能黯然神伤。很多时候我们在意气勃发之时会嘲笑那些封闭着自己毫无理由的在忧郁的人,可当忧郁成为一种习惯,他们就戒不掉了。<br/>??灵儿轻拉我一下,我回过神来,“想什么呢?”“想起往日了!”“往日?”“是啊!”<br/>??灵儿的电话响了,听她说话的内容应该是天依打来的,“我不回去了,我和言晨在一起!”灵儿说完挂了电话。<br/>??不知不觉走了好远,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两个竟走了一个多小时,眼前霓虹流溢用光铺陈了一个喧闹的世界。有一个饭店还开着门,我门进去,里面的人还不算少。我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慢吞吞地吃着饭,一会儿灵儿吵着要喝酒,我便要了两瓶暖啤,后来不知道又要了多少次的两瓶。我们打车回住处,我在车内想无论如何不能和灵儿做爱。谁知道刚到家,灵儿一头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让我酝酿了好久才形成的心理防线成了可笑的马奇诺防线,我一直睡不着想了好多事情五点多钟才昏昏睡去。<br/>??醒来时天依旧很黑,我看了一下时间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七点,我笑了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突然觉得灵儿坐了起来,我睁开眼看她走向厕所,过了一会儿回来又躺下,我过了一会儿轻轻的坐起来去小便。对着镜子看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脸邋遢的样子,还满口酒气,便拿了牙刷刷牙,手触到刷毛时觉得湿漉漉的,知道灵儿刚才用过它,我刷了牙准备再睡一会儿。扯开被子一角手指碰到灵儿光滑的肌肤。<br/>??“你怎么把衣服脱了?”我问。<br/>??“要你管!”灵儿向我凑过来,女人冬日里给男人的温暖带着三分舒适三分光洁五分性暗示。她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我手指微颤了一下,感觉到了它的形状。<br/>??“别这样,灵儿!”我咽了一下唾沫觉得自己的抗拒力量单薄的就像急风暴雨中的小帆。我不明白我对灵儿抱着何种感情,这种感情是不是深到我可以进如她的身体,然后说这是爱。我当然希望能在冬夜里抱着一个女孩缠绵,但我不能这样对她。<br/>??“脱掉上衣!”灵儿轻呵声喘在我的耳畔,我着魔似的伸直双臂任她剥落我的上衣,已经变硬的私处让她的身体压得很不舒服。她摸着我的身体,她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那淡淡地软软的感觉像夜里莫名方向传来的一阵花香。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湿了,灵儿从我身上下来很迅速的穿好衣服,她吻了我耳朵一下,“如果我们能做爱,该多好!”她说完就离去了。我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躺在床上。<br/>??窗外的雪已经小了,我还是不明白她的悲伤从何而来,我想了一会儿,开始套弄自己的私处,完全沉溺在性幻想当中。我开始放弃一切观念去达到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个短暂中,而我也这样的认为上天给男人的快乐就像射精的一样短暂。</p><p>灵儿一声不响地离开了这个城市,我再给给她打电话时,她依旧是那个笑呵呵的女孩,没有丝毫忧虑的样子。这两天就像是一个长长的梦,梦中的女孩单纯却又充满诱惑力,有曲线完美的臀,处女样尖笋般的胸部,孩子似的笑容,还有,那抹不去的深埋在心底的忧愁。而我就在这梦中用怀疑和担忧的眼神看着这女孩舞动着她曼妙的身子,那就像最美的舞蹈。我又在不知何处钻出的尖锐如剑的嘲笑声中一把抓着自己的阴茎用力套动另一只手却在向天空做着类似于基督教徒的忏悔,然后在射精的刹那泪流满面。<br/>??双剑打电话说下午他就旅游回来了,回来就要搬家,要我收拾一下东西,我突然想起有那么一个刹那双剑就在这个房间中哭得不能自已,我似乎能从天依那忧愁的眉宇间得到一些答案,也许吧!<br/>??下午双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回来了,为了证明他们俩是从海南回来的,两个家伙把毛衣外套脱掉了,穿着从那里带回来的短衬衫在屋子中发抖着跳舞。小福又长胖了点,一张脸似乎长得比头还大,这不是夸张也许只有让你们看到他,你们才能理解脸比头大是什么样子的。下午双剑说要摆几桌庆祝一下乔迁之喜,那神情绝对是暴发户特有的。小福说要带上几个警花过去,乐得双剑要把裤子也脱了,要不是我们拦着他,他肯定会冲出去裸奔一圈,这种有伤风化的事被小福全力阻止了,我本以为小福出去学习一趟素质真提高了,谁知道他要双剑留着精神到时再表演。<br/>??两人闹了一会儿便躺下睡了,呼声如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雷公在谈话呢!打开电脑上了会儿网,这一段时间这太破旧的电脑倍受小福的折磨,本来就衰老不堪又经过小福在它反应跟不上时一顿暴捶。双剑虽然也有些暴力倾向但对它老人家也是必恭必敬,忍让着,巴望着他能回光返照几次。<br/>??没想到这次电脑真的回光返照了倒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我上QQ看了一下没有人,便在网上打牌消磨时光,我从不玩网络游戏,那是在浪费生命,虽说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最多的就是时间,但我也不愿在这上面费时费财,我说过我不是什么新新人类,我也不觉得玩个网游就能新到那去!小福醒来看到电脑又能用了就如野兽似的扑了过来,没过多长时间它终于不堪凌辱“死”去,竟再也没能苏醒。双剑这时也醒了,听说电脑坏了,一脸痛苦:“靠,我那本书都写了一大半了,我本想发到网上,一鸣惊人的……”<br/>??“狗屁啊……”小福不知道文人与流氓的共同点,只当双剑是个流氓对双剑写书的事情嗤之以鼻。双剑抱起显示屏用力摔了下去,“别!”我拉着他,还能修好,话还没说完他就把主机也摔了,“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br/>??“对!”小福接着说:“写什么狗屁书啊,男人那么婆妈可不行!大不了拿两万块钱,出本书!”<br/>??“操,你快点回去给我找警花,找不到我废了你!”<br/>??“好好!”<br/>??晚上吃饭来了很多人,饭店门口还被双剑贴了个喜字,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他还要我也和他一样在胸口带朵花。不知道内幕的人还以为Z市开放到允许同性结婚了。小福找的警花真可称之为警花,脸上长满了豆花,身形魁梧者犹如武松,连双剑这个平时自诩强壮的男人站在她身边都显得娇小,身型消瘦着正面还没有小福侧面宽,还有两个一高一矮,高的手可摘星辰,矮的如果再胖点就像土地上高出的一个小土丘,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当警察的,反正世界知道无奇不有。几个人形象上虽然不敢让人恭维但却都有人民警察的热情与豪气,几个人把双剑领来的一群号称酒神,酒缸的人灌倒在地横七竖八地躺着。<br/>??酒这种东西足以打败这些人本就不多的良知,不知道谁提议要那几个警花表演脱衣舞,没想到我们他们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先进性,但在性开放上紧随发达国家。几个女的一点也不含糊,看中了几个男人拉起来随她们一起脱衣服,其中就有双剑,也算满足了他的夙愿。十几个裸男锣女满屋子跳着疯狂的舞蹈,有些男的阴茎已经高高勃起,满屋子的酒味混合着他们身上类似于动物发情时产生的味道,催人欲吐但对他们这些正在发情的人来说就像是催情剂,满屋子狼籍一片还有狼一片。<br/>??我走出那房间觉得人类有时的疯狂让人觉得恶心,后来我听小福说那些所谓的警花其实是他找来的妓女。双剑打来电话,我想到那房间的情景不想再去就挂了电话,他又打了过来,我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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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接了电话双剑告诉我出了点事,要我带些钱去火车站等他,我拦了辆出租车往火车站驶去,到了那里给双剑打电话,他拿着车票过来。<br/>??“怎么了?”我问。<br/>??“刚才酒店经理进来说要我们太闹,我骂了他几句,他说要报警我们在那里卖淫嫖娼,都喝醉了,就把他打了一顿,东西砸了,小福要我出去避两天等他把事情摆平。”<br/>??“我们去哪?”<br/>??“就这里!”双剑拿着车票让我看了看,“过半小时就开了,我就买了这票,谁知道是哪里?”<br/>??我们买了些饮料,香烟,在候车厅等了一会儿,就上了火车。C市是Z市附近的县级市,坐车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火车走走停停走了快三个小时,真是有运输业老大的风范。路上我们买了两桶泡面,列车员脾气火暴但到出的水却是温和的,我们咔咔作响地吃着泡面。<br/>??下了火车已经早晨六点多了,走了十几分钟看到一片民房,许多人家门口堆着木料,打听一下才知道这里大多数人家做的是木材生意。我们看到有一家门口写着住宿,便走了过去。进了大门,有间房子上面挂着国际红十字会的标志,大约几年前中国的许多门诊都挂着这样的牌子,看来这医生的医术已经落后了不少。进了那间门诊,一位老中医(这是我的第一印象,以后便称他为老医了,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医术,能做的就是开写感康,胃必治之类明眼人都知道治疗什么病的药,我觉得他连体温计都不会看,最大难度的技术活就是扎针,这要看那个人的运气如何,运气好了一针进去,老医会颇赞叹地拍拍你的手臂称赞这是条好手臂,运气不好老医会怨声载道说你娘怎么给你条这样的手臂,好像人家娘就应该为他生条易于打针的手臂才上应天意,下应民心)坐在堂内,见我们进去有些兴奋地看了看我们的手,然后又皱起眉头问:“什么病?”<br/>??“我们是来住宿的!”<br/>??“哦,那去后面登记,你们是做什么的?”<br/>??“写书的,我们是来这里采风的!”双剑说。<br/>??“写书?采风?别采花就行。”老医一眼看出双剑的本质,“这个呢?”他拿眼睨了我一下,样子颇像旧时的县太爷。<br/>??“我,我是画家!”我答道。<br/>??“我说怎么头发都不短,好像头发短了就不是艺术家了!”老医嫉恨地摸了摸自己的秃顶,又顺手拨了一下脑袋周围的头发,不想两根头发随之而下,老医眼睛一暗,把那两根头发放进抽屉。<br/>??“我那边还有间房子,我儿子住的,现在在Z市混了个酒店经理就不回来了,妈的,龟儿子(老医一时间成了乌龟),你们不用付钱了,就住那吧,我值当你们是我儿子,你们别忘了给我写进去,再给我画张画!”我说作家,画家怎么那么爱旅行,原来还有很多人喜欢,老医还抱着只要一上书就名垂千古的想法。<br/>??“别,你还是收钱吧!你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容易!”<br/>??“放屁,谁一大把年纪,我才四十多,住就住,不住就滚,龟儿子!”过了两天我知道那天离他五十岁差一天,我只以为女人喜欢把自己说的年轻,原来男人也是。<br/>??“住,住!”双剑忙答道。<br/>??老医把我们领进那间房,里面还算干净,他还为我们介绍了这里的情况。这里人很多都生产建筑材料,这里的材料大多都被贴上名牌商标销往Z市,我想起我家里装修就是用的一个有品牌的木地板,问他不会也是在这里造的假吧。他点了点头说,那个牌子五年前很有名,不过现在真正的厂已经倒闭了,只剩下他们这里在维持这个品牌了,还问我们,他们这造假不顾名利冒着危险去维护一个已经死去的品牌,伟大不伟大?<br/>??“伟大,伟大,跟耶稣一样伟大!”双剑这家伙是家里没装修,不知道深受其害的感觉。<br/>??而老医原来也是做这个的,后来觉得不赚钱又看了一篇美国人去挖金矿而一个人去在中间做渡河的生意后,受到启发,当了医生。因为这里的工人时常被机器锯断手指,他就看了些书找了几头猪做了实验,也算是自学成材,学会了紧急护理,把那些人的伤口处理,然后把断指冷冻起来,跟他们去Z市的医院接指,一次收费一千元。说到这老医很是得意。<br/>??和老医在门诊里吃完饭,敲门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打扮地充满县城的时髦感,脸长得还不错,胸部在毛衣下干瘪地像秋天的茄子。<br/>??“一大早就有病人?”双剑问。<br/>??“不是,这是我老婆。”<br/>??“老婆?”双剑轻叹了一声。<br/>??“这两个一个是作家,一个是画家,来这里采花的!”老医说。<br/>??“采花?”那女的不解地问。<br/>??“你们是采什么啊?”老医问。<br/>??“采风,就是了解一下民风乡俗!”<br/>??“恩,你平时都照顾点!”老医对他妻子说。他穿上白衣服坐在了门口诊桌后的椅子上,像樽旧庙久未抹过的石像。<br/>??我们两个进了他儿子的房间,那女的也进来了,“你们两个究竟是做什么的?”那女人一副警觉的样子。<br/>??“不是说过了!”双剑说,“你怎么嫁给了一个老头!”<br/>??那女的叹了口气,伸出左手,少了无名指和尾指,“谁想娶个残疾人,来这打工,又没钱治,幸亏他帮了我。”<br/>??“哦!以身相许,值得写下来。”双剑说。<br/>??“那你别把我的名字写下来,我叫柳月如!”那女人说。<br/>??“名字很美!”双剑说。<br/>??“人不美吗?”<br/>??“美!”双剑点了点头,那女的一脸笑,还算清秀的脸上露出两排黄牙,那女的走了,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对着双剑一笑,却毫无百媚生的美态。双剑一脸兴奋地她笑。<br/>我们两个躺在床上看电视,我打电话问了小福Z市的情况,小福说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回头看双剑已经睡着了,这家伙的睡眠能力就跟冬天里的蛇一样。<br/>??我看着电视里的节目,除了一些新闻就是一些星闻,电视剧都拍得乏味的让人不敢恭维,看了一会儿便觉得睡意盎然,没想到现在的电视剧还有催眠的作用总算它不是一无是处了,正要睡着老医进来说他要陪病人去Z市,明天回来,今天就不陪我们聊天了。我被他吵醒睡不着了,就准备出去买两支牙刷,刚要出门双剑叫着我说:“言晨,你晚点回来我有事要办。”说完对我一脸的淫笑。我明白他的意思,要他小心点别惹事,他笑着点了点头,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吃了点饭,终于熬过了两个小时才回去,双剑躺在床上感叹“性饥渴的女人猛于虎”我踹了他一脚,要他去吃饭,他吃完饭躺在床上就睡着了。<br/>??第二天上午也没看到那个女的,下午老医回来,进房间一会儿骂骂咧咧地出来了,脸气地发绿,原来那个女人拿了家里的钱跑了。老医大骂了一阵进了门诊,很长时间没出来。我有些担心,虽然跟他无亲无故但他对我们也不算差,双剑说那诊所里自杀条件实在是太好,很可能他已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然后叫上我,轻轻一脚踹在门上,那门被踹开一个大口——让我想到Z市常发生盗窃案的原因都用这儿产的东西,能不被盗吗?——老医从那个大洞里伸出头来:“妈的,龟儿子,你们要做什么?”<br/>??“我们怕你想不开,所以……”双剑结结巴巴地说。<br/>??“龟儿子,那门锁了吗?你不会推门进来啊!龟儿子!”<br/>??“你别伤心了,不就是一个女人……”<br/>??“女人算什么,是我儿子在Z市被人家打伤了,龟儿子,受伤了才想起我,才知道给我电话!”老医自始至终心甘情愿地当自己是龟爸爸。<br/>??“怎么受伤的?”我问。<br/>??“他不是在Z市一个酒店当经理,前几天被一群喝醉酒的人打了一顿,手臂骨折了!真他妈祸不单行啊!你们在这吧,我得再去Z市一趟,家里没什么东西,只有些药不行你们带走,妈的。我算是什么都不怕了!”<br/>??“怎么会,你放心的去吧,我们为你看家。”老医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了,背影看起来很矫健,丝毫不像倍受打击的老人。<br/>??“他儿子不会就是我打的那个吧!”<br/>??“十有八九!”我笑着说,“老医也挺可怜的,儿子腿折了,老婆劈腿了,要是有点医术就该给自己看一下。”<br/>??我们两个决定出去游玩一番,火车上双剑结识了一个女孩,两人进厕所很久没有出来,回来后那=双剑告诉我这女人胸大无智,那女人背着问我双剑是不是胸无大志。我对她抱之一笑,感觉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夜里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双剑和那个女人刺激了我,我手插在裤子里手淫。性是人类亘古不变的话题,不管怎么样,它给我们带来的快乐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纵然它的短暂,纵然它夹杂了无数的因素然而它带来的那短暂的几秒钟的快乐足够让人为之疯狂。也许是我们用太多的理智约束着自己只是因为我们认为自己是高等动物。我上下律动它,不想放快速度,我想享受那个过程,因为我知道这一切结束后,有多少的空虚袭来。我期待着高潮的到来,然后迅速地理智去压掉它,然后又迫不急待地找寻它。人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br/>??由于没脱裤子,精子都射在了内裤上,很后悔,这是我在高潮的同时就知道的,但那时我不顾一切,很多时候我们不顾一切明知道自己会后悔还是去做了。我站起来想去厕所擦一下。厕所有人,我去了三次门才打开,双剑和那女人从里面走出来,他对我笑了笑。睡梦中听到我身边有轻微的呻吟声,我在梦中也明白了那是那是做爱的声音。<br/>??凌晨四点多火车到站,我们搭车去山里,还不容易爬到山顶发现是个阴天,看日出的愿望被打的七零八落。双剑说再也自己再也不会去蹬山了,不知道这是否应了“五岳归来不看山”这句话。<br/>??山角下住宿的地方很多和山上人烟稀少的情况比起来这里到是人丁兴旺,不知道来的人是来看山的,还是来住宿的。门口停了很多汽车,清一色的老少配,寒冷的天气没有降低这些人的激情,好多男人看起来都是长期沉溺在色欲中,双剑说他们勃起需要的时间肯定比做爱的时间长,我不可置否。我们要了两间房,老板笑咪咪地问我们要不要小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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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27 01:07:09 | 显示全部楼层
<p><span class="title">寻爱</span></p><p><span class="title">双剑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我也摇了摇头,老板一脸不乐地让服务员领我们去房间。房间里还算干净,我们躺下便睡着了。<br/>??一觉醒来天已经快暗了,双剑敲门进来一脸落寞,那模样就像深秋中瑟瑟发抖将败的花,充满了坚韧挽留生命却将败的假象强壮。<br/>??“言晨……”<br/>??“怎么了?”<br/>??“没什么,该吃饭了!”双剑的声音很小,语气很淡。“吃些什么,山里是不是有野味!”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了下来。<br/>??晚饭很丰盛,我们点了一只山鸡,这算是一种罪过,不过说实话这罪饭的太不值,它并不像老板娘滔滔不绝地褒扬的那么美味,也许是因为看到老板娘那山一样陡峭又浓灰的牙齿后感到的,双剑吃饭是开朗了些,眼光四处飘,看着坐在那些大款附近的美女,如果真的秀色可餐的话,这家伙十三岁那年就应该撑死了。<br/>??晚上老板娘又来向我们推荐小姐,说有本地货和外来妹,我怕一说本地货她就像周星驰电影里那样边脱衣服边说这里她是最红的,便要了个外地的。双剑摇摇头,说要睡觉。那外地的小姐也许是在这里呆久了,形容极似老板娘,我都怀疑是不是老板娘出去换了一套衣服又进来了。一身欲望抬腿便走,我和她各占一半床铺,她倒有职业精神鸭叫般的呻吟几声见我不动也就睡着了。<br/>??那一夜大概是因为白天睡久了,怎么也睡不着,她鼾声滚滚,抑扬顿挫有些《男儿当自强》的曲调。我实在是睡不着,穿了衣服走出去,山里的也真冷,我被风一吹又些发抖,咬牙回去把她叫醒:“喂,你回去吧!”<br/>??“都几点了,我怎么回去啊!”她喘着粗重的气对我撒娇宛如野兽的温柔。<br/>??“那你别打呼噜!”<br/>??“我怎么会打呼噜呢?”她还在撒娇,“有些热。”她脱了上衣——天知道我是被冻回来的。如果她不戴胸罩的话,那是一个瘦男人的前胸或是女人的后背,她终于有一点不像这里的大山了。她向我靠来:“先生!”<br/>??我只想“后死”一会儿,起身顶着寒风走向山中,偶尔有被我惊醒的鸟发出几声怪叫,我看到一块宽阔的大石头,便坐了下来,没过几分钟冷得实在受不了,便向山顶爬去。到山顶时,东方已泛金,一片混沌中太阳正努力想外渗着,不一会儿一道柔和的光秘入我眼中。那就如新生儿的降生让我觉得震惊,我想起一不片子中孩子从阴道中猝然涌出时的样子,那种神圣,让人心中只有欣喜和溢美。<br/>??日初升,我便下了山,回头看那女人还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鼻子发着尖锐地喘息声,我没有叫醒她,洗脸刷牙后去叫双剑吃饭。敲了很长时间的门,没有回话,我去问老板,老板说没有看到他,拿了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双剑的行李也不在了,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br/>??爱不空心却空<br/>??温润的乳房再也不会吸引我的眼<br/>??上天就算我一无所有<br/>??只要脑海中还有你的身影<br/>??已足够我向别人炫耀一辈子<br/>??如果给我一个心愿<br/>??我希望能得到一把钥匙<br/>??让我打开门时总能看到你<br/>??可我又能如何呢<br/>??抱着你说<br/>??我爱你一辈子都不会走<br/>??如果我说<br/>??你会哭<br/>??可我没说<br/>??我哭了<br/>??四处的雪都飘向我的心<br/>??逃走吧,逃走吧<br/>??谁都比你爱她<br/>??但她却爱你<br/>??可时间毁了我<br/>??我又能毁灭谁<br/>??宝贝,我快要哭了<br/>??快要哭了<br/>??纸的背面还有些字:<br/>??天依,错过你不只是错过了爱<br/>??我坐在床上想关于双剑与天依的感情,短信突然来了:“言晨,我先走了,走了……去找她!”<br/>??我笑了笑,这是这些日子来最让我开心的事,但我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悲伤。<br/>??回到Z市,双剑还没有回来,电话也停机了,刘伟领着刚认识的一个漂亮女人去旅行了,他第一次这么有激情,让人感叹爱情的伟大。<br/>??一个人很无聊,晚上睡不着觉,坐车去海量酒吧,亚楠已经升为领班,她笑嘻嘻的问我在哪发财。我和她聊了一会儿,发现她变得更加有女人味了,在酒吧的灯光下她的肤色呈小麦的颜色,让人有咀嚼的欲望。她变得很爱笑,那种笑里渗满了风尘味,但眼神依旧清澈,那是属于这个年龄应有的。<br/>??“你见过雪姐吗?”<br/>??“雪姐?那个富婆,她还没有把你玩腻。”她又笑坏坏的笑,“是有情人啊,她几天前来过一次,还向我问你。”<br/>??“问我,她问什么不打电话给我?”<br/>??“不想听听我怎么说你吗?”<br/>??“不想,你总不会说我好话!”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不说话,很用力的看着我。<br/>??“这让我想起我的恋人!”她这句话刚说出口便被她爽朗的笑冲淡了,“我告诉她你是一个忧郁的特别的,敏感的,深情的男孩,你很少能给女人强烈的性欲,但你能给她们另一种意义上的情爱!”<br/>??我笑了笑说:“我倒希望女人们看到我都想和我上床。”<br/>??“言晨!就连男人需要的也不仅仅是性,更别提女人!”<br/>??“但性是直接的爱,是本能的对异性的渴慕,上天给了我们这项功能就是用来做爱的!”<br/>??“言晨!”亚楠显得很生气,她看着我,“今晚有空吗?我嫖你!”她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一百元钱塞进我的上衣中。<br/>??“好,我等你!”我坐在以前雪姐常坐的那个位置,感受着她在热闹中的孤独,也只有在喧闹中我们才真正觉得孤独是多么的可怕。我隔一段时间看一次表,内心很不按。有些时候漂亮的女孩约你上床并不是什么艳遇,我们都明白不管开放到何种程度,我们心中总还是有爱,当欣赏一个女孩子时想到的确实不是性爱。我笑了笑,小声地呢喃:“我现在是一个出卖肉体的人!”我这样对自己说,我笑了又笑,那笑就像是一种符号。</span></p><p><span class="title">夜里两点多钟我和亚楠来到她的住处,她去卫生间了,我有些拘束地坐在床上,她一会儿走了出来,“怎么?等待嫖客的滋味不好受吧!”她把我轻轻地按在地上,我看着她,她突然向我的脸甩了一巴掌,“你只会看吗?”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表情很凶!<br/>??我愤然起身:“我不是奴隶!”<br/>??“我也不是,我也不是让那些臭男人发泄的奴隶!”我很大声地说,然后她突然沉默了,她开始哭,抽噎着抱着我,“言晨,有时候好希望一个人抱着我,死也不放手。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那么多,他只是学会了收获,把我一切的付出看作是理所当然!”<br/>??我抱着她,拍着他的背,我无话可说,我知道她经历的痛苦是不能用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她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看着我的脸,“言晨,你的脸很精致,我帮你化装吧!”<br/>??她把我拉到梳妆台,为我打上一层粉底,烟熏似的眼影,大红色的口红,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充满了女人的妩媚还有我下巴处的棱角突显出的男人的坚毅。“言晨,你认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分别?”<br/>??“我不知道!”<br/>??“男人想要做女人时,会有许多女人靠近他,疼爱他,认为他可爱,而女人想要做男人时,会有很多男人远离她,嘲笑她,认为她可恨!”<br/>??“是吗?”我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我还是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有许多让人惊艳的男人一生浓妆艳抹的,而他们这样活着去追求着,我不知道他们活的意义,更不知道自己活的意义,也许我们都迷失了吧!<br/>??亚楠把我拉在床上,我们两个就躺在那,一会儿很认真的聊天一会儿打闹起来,她把她以前的那个男友收集的A片找出来,放进DVD里一张,“他是个性欲超人,除了做爱,就是睡觉,自从失业后就不在工作,喜欢模仿A片中那些夸张的动作。”<br/>??我看着碟片,是日本的,女人任人摆布,男人一幅阳痿的样子需要女人很长时间的口交才能勃起看起来就像是热天里的橡胶棒。我们两个看了一会儿就关掉了,说了一会儿话就睡着了。说实话她很漂亮,但我并没有想和她做爱,也许就像她说的,就连男人需要的都不只是性。<br/>??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我看看身边的亚楠,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应该是昨天夜里哭的,也许是想到了那个男人,女人有时会为了报复一个男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一夜情,可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那个男人对他有多么大的影响。我洗了脸,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把那一百块钱放在她的桌子上,便走了。<br/>??没走多久,我收到了她的短信,“也许我们的人生只有我们自己在回忆!”我笑了笑,我想这真的就是我们的人生,不管我们对过去是多么的不舍,不管它是多么的曲折,到最后固守着这故事的只剩下我们自己。<br/>??回到住处,小福打电话要我出去,说过会来接我,我趁这时间洗了洗澡,我身上还留着亚楠的的香味,不过现在已经变得有点刺鼻了。楼下有汽车发动机渐息的声音,小福吼着我的名字上来了。附近的居民一看来了一辆警车,那下车的胖警察一幅威风凛凛的样子,大吼着上楼,估计有好戏看,人民群众的积极性被充分地调动起来,一时间卖小食品的,吃完饭正发闷打嗝的男人,正在厨房洗碗围裙还没去的女人,彼此问着好,有些嘴里还嚼着饭。大家都立定身体要把好奇心进行到底的样子就像是在看舞台剧的绅士们。<br/>??小福进门时被柜子磕了一下脚,愤怒地踹了那柜子一脚。门外群众开始哗然:“干起来了!”“要不要帮忙!”“帮什么忙啊,别抢了那警察当烈士的机会!”<br/>??小福最近迷上了三国演义,欣赏着刘备的圆滑,一见我立刻执手而行,由于刚才被撞了一下又生气踢了那柜子一脚,对他来说也算是剧烈运动,他热得把上衣脱了放在我们相执在一起的手上。我们两个一起出去,房东跑过来告诉小福我的房租还没付,接着又小哈哈地问小福我犯了什么罪,估计几十年后能出来,一边问一边向小福数落我的不是,在她说来,我走路是掉根头发都比恐怖分子想人群中投炸弹罪大,连小福都对她这种具有世界水平的落井下石的功夫表示佩服。<br/>??我甩开小福的手,对他说:“我们是朋友!”<br/>??她看小福确定的点了点头后,哈哈大笑,连赞自己幽默,人民群众看没有机会看到烈士出现打着哈欠回去睡午觉了。房东又赞了我一会儿:“落发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也不管头发化不化,干笑了几声就回去了。<br/>??我问小福去哪里,他说带我见个朋友,保证我会喜欢!<br/></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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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 20:13: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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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2 20:13:5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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